“娘娘,時辰不早了,該歇下了?!?p> “嗯……”千逆雪應了一聲,慵懶地展開雙臂,下人褪去了她身上華麗的外袍,只剩一件單薄的素色真絲里衣。
自從知道葉封要去戍邊,沒個一年半載也不會再來礙眼,暫時解決了一個眼前的心頭大患,她心里別提有多爽快。
攬月仔細將人扶至床邊,解下的床沿的珠簾,剪了蠟燭的燭芯便退下了。
隨著門關(guān)上時發(fā)出吱呀聲后,周遭頓時一片漆黑,寂靜得可以聽到夜鴉在枝頭的叫聲。
只要把葉封支走,日后等她在這宮中站穩(wěn)腳跟,屆時葉封再回來也無力回天了。
她如此想著,卻突然感覺到脖子上一涼,她驀地睜開了眼,借著月光看清了那泛著寒光的劍,“誰?”
床前高大的男人沒有說話,她便不敢亂動,生怕動一下眼前這人便分分鐘要了她的命。
空氣靜謐了片刻,千逆雪感到這人的視線在她身上游弋,似是要把她看穿,見他遲遲沒有動作,她才漸漸放松下來,看來殺人不是此人的目的。
“怎么還不動手?”
“封王殿下?”她試探,與其說是疑問句,倒不如說更像是個肯定句。
那人沒有回答。
脖頸上的劍動了動,順著她的胸口向下移動,沒有絲毫猶豫地挑開了她腰間的束帶。
月光下,她裸露的肌膚顯得更加白皙,與身下如瀑的黑發(fā)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掙扎起身,努力想用那單薄的里衣遮蓋住自己。
下一秒男人欺身而上,身形的陰影將她籠罩,千逆雪步步后退,直到退無可退被逼入床角。
她的下頜猝不及防地被人扼住,她有些吃痛,眉頭輕鎖。
他在黑暗中不明喜怒的笑了,“千逆雪,如此你滿意了?”
她并沒有正面回答,熟悉的聲音讓她莫名感到安心,確定是他后,她便也不似方才那般緊張,反而調(diào)笑道,“封王這是來興師問罪了?”
她任由他掐著下頜,只是一只手繞到他的背后,撫上他的腰身,“受了傷也不知道好好養(yǎng)著嗎?”
身前之人身形一怔,呼吸變得沉重,他一把扯開她的手壓制在榻上,“拜你所賜?”
“這一頓板子可把殿下傷得不輕呢。”她湊近他的耳側(cè),吐氣如蘭,語氣中帶著幾分引誘人心智的意味,“封王殿下,受制于人的感覺不好受吧……難道就未曾想過……”
“閉嘴?!彼D(zhuǎn)過頭與她對視,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一指,兩人之間能清晰的聽到對方的呼吸聲,“雪妃,你好自為之?!?p> “夜闖后妃寢宮,說出去封王頭上可是又加一條罪名?!?p>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彼孟裨捓镉性挼脑邳c她。
“邊境苦寒,封王殿下可要好自珍重?!彼剖抢硖澅闩み^頭,不動聲色地拉開了與他之間的距離,不再看他。
“安分守己二字,娘娘應該知道怎么寫吧?”
“怎么?封王這是覺得本宮伺候不好皇上?”
葉封冷哼了一聲,緩緩起身,“若非如此,本王定饒不了你?!?p> 千逆雪似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她伸出纖纖玉指,上前勾住葉封的腰帶,整個身體也跟著附了上去,“饒不了?殿下想怎樣懲罰本宮?”
曖昧的氣氛在暗夜中迅速升溫,葉封往后退了一步,惡狠狠地小聲怒斥道:“千逆雪!”
封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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