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這是作甚?裝什么貞潔烈男呢?”她的眉眼間盡是戲謔,“那晚…與我著衣而眠的難道不是王爺?”
“你再多說一句,信不信本王封了你的嘴。”
“王爺?”她眼眸婉轉(zhuǎn),“用什么封,我倒是更想要王爺用你的……”
未曾等她說完,他再次扼住她的下頜,悄聲道,“本王說了,閉嘴?!?p> “嗯啊…”她吃痛的忍不住低喘了一聲,聽起來倒是十分曖昧。
他向千逆雪使了個顏色,順著他的視線,看到的卻是窗外一閃而過的黑影。
確定人走后,片刻他松開了對她的桎梏,居高臨下,透著月光看向她黑暗中若隱若現(xiàn)的眸子,“好好想想該怎么跟某些人解釋吧?!?p> 千逆雪揉了揉被捏得發(fā)疼的下頜,嬌嗔道,“你弄疼本宮了。”
“你方才要是再說下去這腦袋估計就保不住了?!比~封修長的手指撫上她光滑白嫩的臉頰,“哦不對,這么好看的皮囊,王上定舍不得讓你尸首分離……將你做成人彘或許可行?!?p> 她拍掉臉上的那只手,用雙腿支起身子,惡狠狠地望著葉封,“這么快便把自己擇干凈了,葉封,我若死了,你也休想獨活?!?p> “明日本王便啟程了,你且好好收拾這爛攤子吧?!彼硨χ撌侄?,高大的身影將她籠罩大片,與她纖弱瘦小的身形形成對比。
“你……”千逆雪一時氣急,“敢情你今天就是來給我找不痛快的!”
瞧她這副生氣的樣子,倒是比一直偽裝自己的樣順眼多了。
張牙舞爪的貓兒甚是有趣。
他不知何時悄無聲息地走了,正如來時的那般,房里恢復了以往的寂靜。
是誰派人監(jiān)視她?也不知到底聽到了多少。她剛從冷宮里頭出來,地位不穩(wěn),勢力敵不上濘洛,全倚仗著圣轍的寵愛,如若真惹得圣轍懷疑,萬一再牽扯到那個孩子身上……她千逆雪恐怕真是要人生重啟了。
圣轍?濘洛?又或許是其他人……
至于到底是誰,明日自然就能知曉了。
葉封不在宮里,她現(xiàn)下能依靠的便只有圣轍對她的那點惻隱之心了。
這也提醒了她是時候該培養(yǎng)些心腹了,從前是她不在意這些,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身邊沒有可用之人才是步履維艱。
她翻來覆去想著,輾轉(zhuǎn)難眠。
【辰時】
“娘娘,娘娘!該起了!”攬月提著裙擺匆忙進門,掀起床前的帷幔,“娘娘,今日要去給王后請安。咱可不能遲了落人口實?!?p> “扶本宮起來?!鼻嫜╇鼥V朧睜眼,昨晚折騰到后半夜才睡著,她揉了揉額角,“頭疼得緊。”
“娘娘昨晚上沒睡安穩(wěn)嗎?”
何止是沒睡安穩(wěn)……
“今日梳妝不必太濃,簡單素雅即可?!鼻嫜┳谑釆y臺前,瞇著眼休息。
攬月邊動手邊夸贊,“娘娘,您真是奴婢見過最漂亮的女人?!?p> 她緩緩睜眼,看著銅鏡中印出的膚白若雪的女子,嘴角微勾。
封征
雪兒os:該死的男人嘴巴真毒(后牙槽已碎) 葉封os:惡毒的女人總想把本王拉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