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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祖宗是個戀愛腦

第10章

皇帝祖宗是個戀愛腦 西洋參 2182 2024-05-19 20:49:12

  岳泠夏環(huán)顧院外,見眾人噤若寒蟬,沒有一個敢抬頭的。

  那幾個對她惡語相向的大小姐,全都瑟縮著,朝她娘親懷里鉆。

  岳泠夏心下一陣痛快: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她沒打算原諒。

  甚至,惡作劇的,她想多踩一腳,讓她們記得牢一些。

  而這種場景,影視劇里經(jīng)常出現(xiàn),沒想到讓她毫無防備的體驗一回。

  見老者跪的幾乎匍匐在地,她不由心生惻隱,小聲提醒,“虞政,讓老人家進來說吧,有些事,還是需要隱瞞些的好?!?p>  虞政尋摸一息,頷首,“也是,不能讓別人把寡人當(dāng)怪物?!?p>  岳泠夏看向顫巍巍爬起的老者,疑團如麻線,纏繞思緒,“他,是如何知道你在這達郡呢?難道他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先盤問吧,朕也弄不清?!甭曊{(diào)高亢沉凜,“袁大人,你且進來,寡人有事問你?!?p>  袁墨在眾人復(fù)雜偷看的眼光中走進屋里。

  一跨進前廳,清楚見到虞政的樣貌后,忍不住涕泗橫流,“太上皇安好,老臣來遲了。太上皇受苦了!”

  接著又要下跪,白色袍子已見褶皺,還有微塵沾染,岳泠夏抬手?jǐn)r住,“老人家,不要跪,白袍子不好打理,您請坐?!?p>  袁墨上下把岳泠夏瞧了眼,一臉不屑,“你是何人?女子豈能替太上皇做主???”

  冷哼一聲,再次噗通跪倒。

  岳泠夏訕訕然,才想起,有虞政在,確實不能越俎代庖。

  只怪自己毫無階層概念,連原主對這些也不太敏感。

  尤其,她還是來路不明的女子。

  遂退下站立一側(cè),連八仙桌都不敢過去坐。

  虞政輕笑,粗眉顫動,趁袁墨叩首間,手指示意她進屏風(fēng)后。

  等到袁墨行完禮,虞政讓他坐下,慢悠悠問,“你是如何得知寡人在此地?”

  袁墨也直言不諱,“稟太上皇,當(dāng)今陛下前日做夢,夢見您老人家從雞頭山出來,遂讓老臣進宮商談。

  老臣去年便已致仕休養(yǎng),得陛下信任,自是喜不自禁,風(fēng)雨兼程趕來。路上,老臣也派人打聽,沿路收集雞頭山訊息。

  只等見到太上皇之后,帶其回皇宮,讓皇室眾親對太上皇行孝義之道?!?p>  見虞政聽得認(rèn)真,袁墨更加說的唾沫橫飛,“按照年號計算,太上皇其實是當(dāng)今陛下的爺爺?shù)臓敔敗?p>  皇帝告誡老臣,為了避免有心人的攻訐,來迎接時,就一口咬死是外出云游的太上皇。

  因為真正的太上皇,至今未有訊息,朝臣們都知道。

  至于太上皇不顯老態(tài),那是道法深厚,外加仙丹護體,自然長生不老?!?p>  袁墨一通話下來,已經(jīng)把虞政所有問題,迎刃而解。

  虞政訝然,沒想到眼前這位老態(tài)龍鐘的老臣,居然心思縝密。

  雖然他不在乎自己匪夷所思的來歷,但是能簡單自然是簡單為好。

  現(xiàn)在的后代皇帝,看來也不是草包一個。

  只是不知是哪房的,按照立儲傳統(tǒng),應(yīng)該是立嫡立長,只是這經(jīng)過好幾代,也不知是否有兄弟鬩墻的政變。

  這樣的皇家秘辛,等回宮,還是親自問皇帝的好。

  玉串端上茶水,隨后垂眸退下。

  虞政示意他喝茶喘息,同時在思忖,該怎么說岳泠夏的事。

  既然不能分開,理由自然要說的天衣無縫,無法被人指摘。

  正在沉思,身后的屏風(fēng),傳來手指刮蹭的細(xì)微聲響,虞政了然:這是急性子的岳泠夏,在后面待不住了。

  嘴角微勾,單手撐住額頭,故意緘默不語。

  等袁墨一盞茶飲完,他才開口,“袁先生,大虞起居錄中,可曾記錄到寡人離世時的詳細(xì)經(jīng)過?

  不瞞袁大人,寡人回來,自是要查清當(dāng)年真相,即便是壞人后代,寡人也不會隨意放過。

  還有便是,寡人蘇醒時,正遇岳姑娘在山中挖野菜,寡人才有機緣出來。

  寡人在棺材里的一身爛肉,也得虧岳姑娘用良藥救治好轉(zhuǎn)。

  只是,因為堪破天機,岳姑娘的一身絕佳醫(yī)術(shù),現(xiàn)在卻記憶全失。”見袁墨聽得認(rèn)真,虞政哀傷感慨,“···終究是寡人害了她···”

  喟嘆間,偷覷袁墨的臉色。

  這個理由,雖然有些牽強,只要兩人統(tǒng)一口徑,便是鐵言錚錚的定論。

  岳泠夏在屏風(fēng)后,被他的胡說八道驚訝到。

  不過仔細(xì)琢磨,也只有這個借口,能把她毫無醫(yī)術(shù)的空空大腦做實。

  不然,以后若是有人求醫(yī)求救,她怎么出手?

  袁墨沒多問,虞政波瀾不驚,“出來吧。來見禮?!?p>  她有原主記憶,自然做的落落大方。

  虞政見他面色正常,連忙道,“袁大人,有幾個惹怒寡人的歹人,還需你出面處理一下···”

  袁墨頷首,讓近隨進來,“好好聽,誰惹太上皇,就處理誰,萬不能讓太上皇心氣兒不順?!?p>  近隨恭敬答是。

  虞政云淡風(fēng)輕,娓娓道來,說的自然。

  簡單幾句話,把所有責(zé)任推脫干凈。

  即便錯誤是他,他也能扭轉(zhuǎn)話題,把責(zé)任歸于對方。

  橫豎是個不能吃虧的主兒。

  見虞政說完還板著臉,袁墨又對近隨叮囑,“用心些,差事辦的不好,陛下怪罪下來,老夫也保不住你?!?p>  近隨退去,同時帶走一群跟隨來的侍衛(wèi)。

  岳泠夏不敢多言,這位袁老,她算是看出來了,也是個狠角色。

  她相信,那幾個對她出言不遜的人,絕對沒有好下場。

  更別提被虞政扔下水的兩個貴女,自己不僅逃不掉,她們來興師問罪的父親,也應(yīng)該沒好下場。

  唯一能得到好處的,就是向明。

  從始至終,他沒為難他們,還盡可能給與照料。

  虞政應(yīng)該不會虧待他。

  果然,近隨叫來侍衛(wèi),直接讓岳泠夏把那幾個小姐揪出來。

  岳泠夏沒心軟,完全無視小姐們淬毒的目光。

  侍衛(wèi)也是有板有眼,監(jiān)督幾個羞辱岳泠夏的幾位小姐,跪下互扇耳光。

  誰扇的不響就罰扇自己十個。

  小姐們哭泣中,互相對扇,桃粉臉腫成大包子,嘴角流血,也不敢停下。

  岳泠夏真正感受到權(quán)利的意義。

  難怪人們只要有機會,都想朝上爬。

  誠如她世界里的小班頭和大經(jīng)理。

  只有她,腦筋不活,能力欠缺,永遠(yuǎn)都只能當(dāng)?shù)讓拥囊粭l小咸魚。

  向家小姐不依從,仗著有大哥,指著她鼻子叫罵,“你們不能這樣!小賤人還穿著我的衣裳呢。

  不過說了幾句話罷了,為何要如此羞辱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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