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喜嘉中餐廳。
孟鶯脫下風(fēng)衣,里面是一件淺藍(lán)色的荷葉邊無袖小V領(lǐng)珍珠紗長裙,明亮的燈光下,珍珠紗仿佛有波紋流光細(xì)細(xì)流淌,越發(fā)襯托著女人的肌膚白嫩如凝脂。
黑色的長發(fā)柔順自然的披散在肩膀上,如上好的絲絹綢緞,光澤帶著洗發(fā)水玉蘭香淺淺的味道,靜謐美好。
僅僅是一個背影,孟鶯的出現(xiàn),就吸引的餐廳內(nèi)無數(shù)顧客頻頻看過來。
她的背脊單薄纖細(xì),挺得筆直,細(xì)白如瓷的天鵝頸上搭配了一條Akoya櫻花粉珍珠項鏈,點綴了一絲優(yōu)雅。
孟鶯保持著骨子里面的教養(yǎng),同時耳邊也回蕩著董之瀾的叮囑,聲聲冷厲的囑告,讓孟鶯此刻一忍再忍不得不對面前已經(jīng)59歲的汪名泉露出僵硬的笑容。
汪名泉,孟氏的投資商之一。
是此刻孟氏搖搖欲墜也愿意投資五千萬暫時幫助孟氏緩解危機的人物,今年59歲,還有兩個月就過60大壽,比孟鶯的父親孟慶林都大上兩歲。
即使穿著的再儒雅,但是到了這個年齡,尤其是汪名泉,并非是注重保養(yǎng)的人,此刻穿著一身淺灰色西裝,頗有大腹便便之感,腰帶卡在肥大的肚腩之下,特意露出的寶格麗腰帶承托著不該承托的重量。
而這五千萬,汪名泉的意圖自然不是僅僅跟孟家二小姐吃一頓飯。
他原本是想邀請孟家大小姐共進(jìn)晚餐,畢竟孟家大小姐身份更加高貴,長相濃麗,進(jìn)入了娛樂圈,跟孟鴛吃飯,似乎顯得這個錢花的更值,要是能娶孟鴛當(dāng)自己的妻子,五千萬的投資只是一個開始。
但是當(dāng)汪名泉看到孟鶯的照片的時候,一瞬間就被孟鶯的氣質(zhì)吸引,今日見面,越發(fā)的絕對驚為天人。
“孟二小姐,初次見面,這是我準(zhǔn)備的禮物,未來,我們會經(jīng)常見面的?!蓖裘皇鞘裁慈逖诺娜?,但是追求小這么多歲的小女孩,自然是裝出一派風(fēng)骨來,想靠著自身魅力吸引到對方。
相信未來不久,這位孟鶯,就是他的床上賓。
孟鶯看著寶石藍(lán)色絲絨盒里面火彩閃耀的鉆石吊墜,她沒有接,只是說道,“謝謝汪先生好意,禮物我就不收了?!?p> 汪名泉開始跟孟鶯擴(kuò)談自己的人生履歷,怎么賺的第一桶金,怎么成功的投資房地產(chǎn),怎么面對金融風(fēng)暴毫發(fā)無損,甚至還講了自己的情史。
他有兩個太太,一個死了,一個冷戰(zhàn)中。
三個孩子,都是女兒。
“孟二小姐,你年輕身體底子好,只要你懷上兒子,我馬上給孟氏再追投五千萬,貸款的事情我也可以解決。如果你能生下兒子,我馬上跟我現(xiàn)在的老婆離婚,以后你就是我太太了?!?p> 聽到此刻。
孟鶯臉上的表情,再也保持不住了。
不知道是氣的還是覺得太惡心了,她的手指緊握,微微顫抖,“所以你的意思,你還沒有離婚?!?p> “離婚是遲早的事情?!蓖裘詾樗饝?yīng)了,微胖的臉上立刻喜笑顏開,眼角的褶子都能夾死蒼蠅,“我們可以先訂個婚,再過一個半月我60大壽,到時候我可以宣布你是我的女朋友?!彼贿呎f一邊笑,仿佛覺得這對于孟鶯來說是一種殊榮。
“抱歉汪先生,我母親只是讓我過來吃個飯,飯也吃完了,其他的恕不奉陪了?!?p> 指甲緩緩的嵌入掌心,孟鶯站起身,白皙的臉上是一片冷意,她盡量讓自己的情緒保持平穩(wěn)說完,拎著包包跟大衣準(zhǔn)備離開。
就被汪名泉猛地拉住了手。
“老子拿五千萬來不是陪你玩過家家吃飯的,你母親可都答應(yīng)我了,甚至允許我,先驗驗貨?!蓖裘惺苤菩南屡思?xì)膩又柔軟的肌膚,摸起來像是美玉一樣細(xì)膩有如同豆腐一樣軟嫩,一瞬間他心猿意馬。
孟鶯立刻掙脫。
她幾乎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渾身惡寒。
被汪名泉觸摸過的手腕,她仿佛覺得沾染了什么可怕的病菌一樣難受。
但是這些遠(yuǎn)不及汪名泉的話讓她覺得震驚。
孟鶯不相信母親會這么做。
汪名泉似乎是看出了她的不信,看著女人臉上露出的震驚還有對自己的碰觸所露出的惡心的表情,他并沒有任何惱怒,這已經(jīng)是鐵板釘釘?shù)氖虑椋裢砩暇涂梢园衙销L帶去下榻的酒店,但是這種美味的雛兒他可不能吃的這么隨意,一定要好好享用。
從LV公文包里面拿出一份協(xié)議,遞給了孟鶯。
孟鶯的手指顫抖著,臉上帶著不可置信,單薄的兩張紙,決定了她的一生。
她的身體被董之瀾換算成具體數(shù)字的金錢,落款也是董之瀾的簽字甚至還有她的私人印章,以此來彰顯董之瀾對這份協(xié)議的重視。
孟鶯的眼淚不爭氣的往外涌,可是她努力的控制著。
淚水還是模糊了眼眶。
汪名泉很紳士的遞上了一張紙巾,“孟二小姐,我大女兒比你小一歲,不過你放心,婚后,只要你可以生下兒子,我會給你保證你的財產(chǎn)?!?p> 孟鶯哭著哭著笑了。
模糊的視線中汪名泉眼底對自己的打量仿佛是脫光在‘凌遲’一般,他站起身走到了孟鶯身邊,按住了她的雙肩重新讓她坐在座椅上。
溫柔的幫她盛了一碗湯。
他嗅著空氣中淡淡玉蘭香洗發(fā)水的味道,還有女人身上稚嫩又純粹的體香,那樣的迷人,汪名泉忍不住低下頭湊到她耳畔。
孟鶯瑟縮著躲開。
她看著湊近的那張臉忍住胃里的酸水。
汪名泉不滿,掐著孟鶯的肩膀就要再次湊近。
這個時候——
一陣腳步聲匆匆。
侍應(yīng)生引著幾道身影走上二樓,來到了二樓東北角落綠植密集的一桌,并且拉上了金絲楠木雕花鏤空屏風(fēng)做遮擋。
荷喜嘉是中式風(fēng)格,來往侍應(yīng)生都穿著旗袍跟中山裝。
裝修風(fēng)格更是古韻十足。
但是美中不足的是,沒有包廂。
一樓大堂,跟二樓雅座。
而且是會員制。
但是今天,店老板親自來接待來的幾位顧客,并且親自拉上屏風(fēng)。
可見來人身份顯貴不凡。
孟鶯此刻,全身心都在抗拒怎么躲避今晚上的‘災(zāi)難’,她沒有抬起眸,來的誰她都不感興趣,因為此刻她幾乎要瘋掉了。
但是汪名泉停下了動作,直直的看向那扇屏風(fēng)之后,“梁先生,竟然是梁先生跟孫市長還有陳局跟盛總?!?
柳南則
梁晉琮(兩斤蔥):真的看到了,很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