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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慘?末世大佬搬空國庫去流放

第十七章:請你也去死吧

  沈降是今天晚上突然發(fā)現(xiàn)雙腿恢復(fù)的,之前他只是感覺身體上的傷在痊愈,力氣也在一天一天的恢復(fù)。直到剛才,他聽見宋清池離開,一著急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又能站起來了!

  突如其來的驚喜硬控了他三秒,回過神來宋清池早沒影了。

  沈降怕驚動其他人,刻意等了一會兒確定除自己之外沒人驚醒后才偷偷跟上,通過觀察道路上細節(jié)才找到問劍。

  宋清池身上有些不對的地方,這是毋庸置疑的。

  性格上發(fā)生的改變還能說是“遭逢打擊之后產(chǎn)生了突變”,但一個不會武功的人突然會武功了,這不奇怪嗎?

  沈降目光沉沉,低聲對問劍道:“她喂了我一個東西,我今天發(fā)現(xiàn)身上的傷已經(jīng)全好了。”

  沈降也不知道自己在試探什么,他盯著問劍越睜越大的眼睛,默默等待他說出那個事實——這個宋清池可能是昏君派來監(jiān)視他的走狗,真正的宋清池大抵已經(jīng)死了。

  但有一點說不通,若真是昏君派過來的,為什么她要治好他?

  別告訴他,她被派到他身邊之后突然垂涎上他的美色,這才違抗命令救了他。

  一想到先前他自作多情以為是宋清池對他愛太深,沈降氣的恨不能腦袋著火。

  問劍自是不知主子在想什么,他又驚又喜還帶著一點點對宋清池的敬佩:“天吶,原來王妃的醫(yī)術(shù)這么好?。 ?p>  沈降:?

  他看著信誓旦旦的問劍,狐疑了:“你說宋清池醫(yī)術(shù)很好?你怎么知道?”

  問劍一臉茫然:“老夫人說的呀?!?p>  “祖母說的?”沈降抿唇。

  所以,他又錯怪她了?

  她沒被替換,她就是對他愛太深?

  問劍點頭:“對呀,您當時被抬回來滿身是血,老夫人說王妃在閨閣里學(xué)過醫(yī),請她救您呢?!?p>  沈降哪知道那時候沈老太君根本是死馬當活馬醫(yī),本身也沒報太大希望,他清醒完全是意外之喜。

  看,誤會大多數(shù)時候就是這么產(chǎn)生的。

  沈降心中升起的那點點懷疑慢慢打消,但他還是懷疑:“那宋清池的武功是怎么回事?”

  人類不一定總是知道真相,但好在他們會推理。

  “屬下聽說,學(xué)醫(yī)很辛苦的,需要自己盤懸崖、蹬絕壁去采草藥?!眴杽νㄟ^有限信息邏輯分析外加腦補,成功推理出完全錯誤的答案:“王妃一定是在那時候?qū)W的武功!”

  他說的太理直氣壯,甚至將自己代入了進去:“聽說大部分珍貴藥材都在深山老林,那里有虎有豹有熊,如果王妃真的什么都不會她怎么可能從那些猛獸嘴下活著回來還順利采到草藥呢?”

  問劍長長嘆氣:“王妃真是太不容易了,如果這樣辛苦還要被人猜忌,那那個懷疑她的人要多不是東西啊?!?p>  沈·正在懷疑·降:……

  被問劍這么一推理,他好像確實挺過分的。

  何況她還那么愛他!

  似乎確實有那么一點點不應(yīng)該。

  沈降內(nèi)疚了。

  以后,還是想辦法多對她好一點吧!

  最起碼,一定不能再隨意懷疑她了!

  下定決心,沈降問起另一件事:“給明月會的任務(wù)發(fā)了嗎?”

 ?。?p>  忙著殺人的宋清池不知道自己又一次有驚無險護住了自己的馬甲。

  她左手垂下,長刀刀尖落在青石磚面上被人帶動著向前,金屬與石面摩擦出細碎的火光,像絢爛易逝的煙火。

  最高端的殺人方式往往采用最樸素的劈砍手法。

  長刀舉起又落下,砍下一顆腦袋便如切西瓜一樣簡單。

  血從切口迸濺,落在宋清池眼旁,宛若一滴血淚。

  皂鞋踩在污血上,她身上卻依舊干干凈凈,宋清池歪歪頭,似笑非笑看著角落那個抱著刀瑟瑟發(fā)抖,精神已經(jīng)有些不正常的衙差:“啊呀,找到你了。”

  “那請你…

  …也去死吧。”

  她聲音驟冷,銀光陷落,背后的府衙已成寂寥空屋,再無一道活著的氣息。

  橢圓形的腦袋從托載它的脖頸掉落,滴溜溜滾到臺階下,一雙死不瞑目的眼睛大若牛瞳,驚恐盯著高梁之上行云流水的——清正肅靜。

  宋清池抬手隨意一擲,飛刀若閃電般插在內(nèi)衙的匾額上,污血從上面落下,濺在“清正”的“清”上。

  它,

  哭了。

  ¥

  出了衙門,宋清池去了點著白燈的人家。

  哀哀的哭聲如細雨綿長,小小的棺材里躺著粉面紅霞的稚童。在殮妝師精湛的手藝下,閉著眼睛的小男孩栩栩若生,被砍斷的脖子也被精心縫好,用了細布遮掩。他安靜躺在棺材中,像睡著了一樣寧靜安詳。

  宋清池沒驚動這家人,伴著月光靜靜站了片刻,悄無聲息離開。

  著白喪服的女人哭腫了眼睛,冷不丁抬眼瞧見一抹白一閃而逝,她驚了一下,拭淚的手頓在眼邊用力揉了揉眼睛再看,那處卻再沒了人影。

  難道是她瞧花了眼睛?還是……

  想到某種可能,女人眼睛一下睜的更大。都說枉死的小兒怨氣中,莫不是她的孩子怨她沒能護好他,回來找她索命來了?

  淚重新溫?zé)嵫劭?,女人卻有些激動,她絆著跪到麻木的腿從地上踉蹌爬起,跌跌撞撞沖向那抹白消失的地方,口中呼著:“小寶,娘可憐的小寶啊……”

  去外間那剪好的白色紙錢的男人聞聲轉(zhuǎn)進來,就見女人因為走的太快太急,差點兒從三級臺階跌下來,他驚了一下,慌亂中丟飛了紙錢,撲過去將女人抱在懷中。

  “啊——啊——”女人歇斯底里的哭嚎著,拼盡全力長命鎖揉進心口。

  這是小寶的東西??!

  那殺千刀的衙差白日里就是瞧上了這鎖才以鎮(zhèn)壓鬧事百姓為借口殺了她的孩子!

  她的小寶那么小一個小人兒,不過是心善去送了藥,怎么就犯了忌諱要早早喪命?她翻遍了小寶全身都沒找到這枚長命鎖,才知是有衙差趁機起了歹念。

  現(xiàn)在長命鎖回來了,底下同時還壓著糧和錢。

  一定,一定是小寶回來了!

  一定是小寶舍不得她這個娘,知道長命鎖被搶,這才回來復(fù)仇,回來看她一眼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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