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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定玄奘系統(tǒng),寡欲的我被眾男纏

第十七章 女帝的后宮(16)

  金翎殿內(nèi),火燭糾纏不清,滿殿溫紅。

  書案之上,熏爐內(nèi)置有雅香,清煙裊裊上升,白玉杯中酒香醇厚,不知是香氣惑人,還是酒香勾人。

  沈姜黎輕輕攪動著杯中酒,銀勺玉杯相觸彼此,發(fā)出了叮當(dāng)?shù)捻懧暋?p>  寢殿旁,便是浴閣。

  柔和水聲與此脆響交疊在一起,沈姜黎胸口仿佛被什么重物壓著,或許是因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她的手心變得濕漉漉的。

  腦海中,不斷浮現(xiàn)出各種擔(dān)憂的情景,人在慌亂時是坐立不安的,她站起身,繞著床榻來回踱步。

  水聲止住了,沈姜黎的心跳似乎也因此而停止了跳動。

  門外,他的身影愈來愈近了。

  半濕的烏發(fā),帶著水霧與欲望的一雙眼,單薄的寢衣貼在他身上,身形高挑,半遮半掩地很是勾人,他的姿容更顯硬朗,望向她的眼神,更是毫不避諱。

  徐硯禮沉著眼眸,光影昏沉下,有幾分隱忍禁欲的氣氛。

  他向前,她心虛地垂了頭。

  眨眼間,徐硯禮已輕而易舉地扣住了她的雙手、舉起并禁錮在頭頂。

  發(fā)絲觸到了自己的手腕,她的身軀微微顫抖,沈姜黎本能的用力想要掙脫,卻被錮地更緊。

  他越來越近,直到二人之間沒有任何距離可言,那令人心安的柏香,再度將她緊緊包裹。

  徐硯禮勾唇一笑,他的眼神里寫滿了憐惜,仿佛在看一件即將就會破碎的物品一樣,他俯下身,用鼻尖輕輕掠過沈姜黎的脖頸,這一樣的酥麻感,讓她渾身顫抖。

  沈姜黎喘聲哀求道:“等等!”

  “徐硯禮等等!”

  可他的動作不減,輕柔的吻緩緩落在了她的唇邊。

  徐硯禮用一種近乎恐怖的力道把她抱起,抵在床邊,他在她的耳邊細(xì)語著:“欒華,我好想你……”

  這話他說過,下半句是,“想你的,一切……”

  沈姜黎的手推著他的肩頭,她的手腕被攥得發(fā)酸,心臟怦怦地跳。

  徐硯禮看到了一旁書案上的白玉酒杯,他撫了撫沈姜黎的發(fā)絲,夸道:“陛下真是,好興致?!?p>  他毫不費力的騰出了一只手,任端起了一杯,一飲而盡……

  沈姜黎傻眼了,她仔細(xì)分辨著,可腦海中一片混亂,如今她也辨不出,情急下竟連掙扎都忘了,由他像抱小孩一樣把她抱在懷中。

  徐硯禮放下酒杯就朝著床榻走去,他雙眸漆黑,笑意溫柔,似乎對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很感興趣。

  “阿禮!”

  沈姜黎的后背剛觸到軟床,她便叫出了聲。

  徐硯禮衣衫都褪去了一半,虛晃晃地搭在他的腰間,他耐著性子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柔聲問道:“怎么了?”

  沈姜黎坐直了身,她先是替他……把衣衫拉到了肩頭,此舉,誘得徐硯禮暗暗發(fā)笑。

  她揚了揚聲音,正聲道:“昇國朝堂分割五勢,文臣之首江又年,武將之尊付君山,還有謀者王漠傾、史官謹(jǐn)言之、禮樂陳竹聲。”

  徐硯禮有些疑惑,問道:“沒錯,可說這些做什么?”

  “其中江又年權(quán)勢最大,為兩朝舊臣,威望頗深,付君山執(zhí)掌北軍營,護佑邊疆不常于京,其性格囂張跋扈沒少在朝堂樹敵。”

  她看著他的眼,沒有半分退縮。

  接著說道:“不止這些,我還知道許多。”

  “雖然軍中事務(wù)我不太熟悉,但大致也有所了解,昇國南有南疆,多年天災(zāi)侵害,使得舉國貧苦不堪,北邊有漠北,多年來與我朝紛爭不斷,實力相當(dāng)……”

  徐硯禮打斷了她,不知所措地開口,“陛下,您這是何意,不妨明示?”

  “習(xí)得這些,我僅用了五天,我并非天資聰穎者只是勤勉罷了,我的意思是,只要我想我便能做的極好?!?p>  沈姜黎眼神未變,直勾勾地看著他,聲線無比的堅定,“徐硯禮,我想獨當(dāng)一面,我想掌權(quán)?!?p>  說完這些,沈姜黎的心難得松暢,那藥效未發(fā),說明另一杯中才有毒藥。

  同時,她也想讓他看到自己的決心,若是徐硯禮愿主動讓賢,便也無需大費周折了。

  氣氛愈見緊張,徐硯禮開口,“欒華,你不滿于現(xiàn)在的日子嗎?你已經(jīng)是女帝了,萬民臣服于你,我會替你處理好前朝事務(wù),你只需在宮中,做你想做之事?!?p>  “我會護好你的,未來,我們還會有小皇子、小公主……”

  果然,狼子野心。

  壓抑的情感在一瞬爆發(fā),“我不滿!”

  “萬民臣服于我,但我需臣服于你,對嘛?”

  徐硯禮努力安撫著,“不是的欒華,你究竟是聽了何人的讒言,那個南疆獻(xiàn)禮?”

  他漠聲道:“我定殺了他?!?p>  沈姜黎冷哼一聲,“哼,你又要殺人了是嗎?看我像籠中鳥一般,被你囚于這金翎殿,你很開心吧!”

  “徐硯禮,你何苦裝得如此情深呢,奪權(quán)、幽禁、違我意愿而不顧,這是愛嗎?”

  她幾乎是喊出來了的。

  “這是你的私欲!”

  徐硯禮跪了下去,并向她伸出了手。

  燭火幽光之下,仍可見他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可手掌卻布滿了薄繭,他說:“陛下若是真的想掌權(quán),那待時機成熟,臣自然雙手奉上?!?p>  “欒華不要鬧了……”

  沈姜黎被氣到想要罵人,她起身,撩撥般緩緩向前,又從他的身側(cè)——徑直走過,無情又而決絕。

  她拿起了那白玉酒杯,指尖觸及溫潤且?guī)е鴰追譀鲆獾谋?,拿起、揚手,略帶灼意的液體滑入口腔。

  徐硯禮跪在地上,這可是極好的機會。

  沈姜黎俯身,用力攬過他的肩膀,然后沒有任何猶豫地貼上了他的唇,身體變得無比炙熱,灼酒入口,他喘息著咽下。

  但這個瘋子似乎并不滿意,他扣住了沈姜黎的脖頸,不讓她有任何退路,他瘋狂地汲取,逼迫她接受著自己的一切。

  沈姜黎發(fā)出了陣陣嗚咽聲,這擁吻持續(xù)了許久,直到她脖間的力道一松,是徐硯禮倒了下去。

  她擦了擦唇角,不屑道:“不需要你雙手奉上,皇權(quán),我現(xiàn)在就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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