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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門后,她攜瘋子打走狗

第二十章:鬧大

滅門后,她攜瘋子打走狗 初五噠 2092 2024-09-26 21:13:57

  男子十八九歲,眼神肆意而明亮,眼尾微微上挑,說是鳳眼也不準確,反倒像是單眼皮的桃花眼。

  袖子被高高挽起,褲腿扎進靴子,一身藏藍色官服,硬生生被穿出了邊塞的英姿颯爽。

  蘇笑笑站在眾人身后,瞥過一眼,便重新將自己藏好。

  蘇亥看到來人,立刻僵硬著臉,討好的笑道。

  “尚書侍郎的公子大駕光臨,本侯有失遠迎,不知公子這是有何事?”

  木繼景朝蘇亥輕輕點頭后,大搖大擺的抱著劍走進侯府。

  “蘇侯爺,你們官場那套客套話本公子說不來,但聽說侯府接連死人,也沒個人去官府報備?!?p>  “本公子就覺得事有蹊蹺,特意前來看看有什么事情,小輩能不能幫上一二。”

  說著,不等蘇亥拒絕,連忙看向大夫人。

  “別的不說,京城人人都知,我查案破案可是一把好手,侯爺和夫人當真不考慮考慮嗎?”

  說著又轉(zhuǎn)頭看向蘇亥:“后輩接連慘死,侯爺真的能咽下這口氣?”

  蘇亥再次被推上風(fēng)口浪尖,他自認為是知道兩個孩子死因的,明白這其中的錯綜復(fù)雜,斷然不能讓尚書侍郎那邊知曉。

  更何況,來人是敵是友?沒了陳土生,他一時間沒能得到消息。

  只得壓下心中疑慮,悲傷搖頭嘆息。

  “本侯多謝木公子的心意,后輩的相繼離世我固然心痛,但、若要本侯胡亂攀咬,我也是做不到的。”

  “子悅在丞相府意外落入冰湖,沒能挺過來,這也是孩子的造化。至于子京,哎,實不相瞞,他從小患有心疾,命短無解??!”

  “你胡說!”不等蘇亥繼續(xù)胡謅,大夫人抱著蘇子京的腦袋,痛心疾首的指著自己的丈夫。

  “我們家子京從小身體就好,怎么可能患有心疾,他分明是被、是被有心人害死的,木公子,你可一定要為老身做主啊。”

  二者截然不同的態(tài)度,讓木繼景眼底生出一抹興味。

  也許是因為家教傳承的原因,他從小就愛追尋父親查案斷案,但可惜的是,大案他沒資格查,他父親也怕他得罪京城權(quán)貴。

  至于小案……每天斷家長里短,找牛搶雞的,木繼景也頗有點懷才不遇的心思。

  這不,據(jù)他京城中可靠的線人提供,曾經(jīng)輝煌一時的安定侯府,如今的破落戶,接連出現(xiàn)命案。

  死的還都是有名有姓的嫡系后代?毫不夸張的說,接到消息后他連早飯都沒吃,就趕了過來。

  本以為還要費一番口舌,哪里知道這大夫人是個上道的。

  聽到大夫人的話,他立刻輕咳兩聲,故作威嚴道。

  “那就是說,夫人對您孫子的死因有別的看法?并且考慮報官是嗎?”

  “是!”大夫人咬牙切齒。

  蘇亥狠狠瞪了眼自家的蠢婦,連連擺手。

  “家中婦人之言,做不得數(shù)?!?p>  “蘇亥,你敢!”大夫人站起身,繃著臉一把將蘇亥推開:“你個懦夫就會向著你弟弟?!?p>  “今日老娘不忍了!”說著她一把指向另一個靈堂:“本夫人要狀告二房謀害侄孫?!?p>  “哇哦~”木繼景眼睛都亮了,見人都朝自己看來。

  趕忙清了清嗓子,嚴肅道:“既如此,那這事本公子就受理了。不知大夫人是為何會有這樣的猜測?”

  “哼?!贝蠓蛉死浜咭宦?,挑釁的看著蘇亥:“自從二房說是子京害了子悅后?!?p>  “子京當晚就慘死枯井,老爺你敢說這事和二房沒有干系?”

  “你這都是瞎猜?!碧K亥現(xiàn)在只想殺了眼前的蠢婦。

  察覺到蘇亥的惱羞成怒,木繼景立刻擋在大夫人跟前。

  “誒,侯爺這話我可不愛聽,咱辦案講究的就是一個證據(jù),大夫人既然懷疑,那本官自是會盡力尋找證據(jù)?!?p>  “是證實猜測,或是替人洗清冤屈,總之,您過多阻攔就是不對的侯爺?!?p>  “你!”蘇亥鐵青著臉,一甩袖子:“無知小兒,潑辣悍婦?!?p>  眼看不能讓鐵了心的木繼景離開,蘇亥只得快不轉(zhuǎn)身朝書房走去,那里可還有具尸體!

  陳土生,名字雖土,布衣之家,但跟在主子身后多年,教出的學(xué)子眾多,他的尸體暫時不能被發(fā)現(xiàn)。

  “哼,愚昧不堪!”

  木繼景可不受氣,叉著腰當即就回罵了過去。

  不過蘇亥的遮遮掩掩卻讓他有些興奮,難不成這里面真有隱情?

  他轉(zhuǎn)頭看向大夫人皺眉道:“大夫人,不知我是否可以檢查一下子京哥的尸體?”

  “你、你小心些?!?p>  大夫人期期艾艾的起身,從昨晚到現(xiàn)在,眼睛都哭成了核桃大小。

  蘇笑笑看著蹲下身仔細檢查的木繼景,抿了抿蒼白的唇瓣。

  稍稍走向前,扶住大夫人。

  “大奶奶,您要保重身體,我是真把你當親奶奶的?!?p>  “放心,我沒事?!?p>  大夫人拍了拍蘇笑笑的手背,余光一掃,青綠色的衣服瞬間印入眼簾。

  她當即怒喝:“你、你這衣服哪來的?”

  “大、大奶奶?”蘇笑笑狀似被嚇了一跳,含著淚哆哆嗦嗦的解釋:“是那日四妹妹差人送來的?!?p>  說著她不經(jīng)意的抖了下肩膀,大夫人看著那長了一小截的袖子,沒好氣的道:“二房、又是二房!以后不準穿這個顏色的衣服?!?p>  說完又不知想到了什么,繼續(xù)開口:“昨日給的布,抓緊做些,別穿死人的東西,晦氣!”

  “是,大奶奶。”

  蘇笑笑慌忙垂頭行禮,兩人的對話引起了木繼景的注意。

  他一邊解開蘇子京厚重的衣物,一邊不經(jīng)意開問。

  “子京哥的尸體是在哪里發(fā)現(xiàn)的?當時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大夫人想了想,突然想起蘇亥身旁的陳土生,心中頓時一個咯噔,半遮半掩道:“在自己房里發(fā)現(xiàn)的,異常?”

  “我們在子京的附近發(fā)現(xiàn)了二房的奴才,在老身將人捉拿時,那奴才開始裝瘋賣傻,最后被那二房賤人保下來了。”

  “木公子,你說、老身的懷疑是不是不無道理?”

  “不管怎么說,出現(xiàn)在事發(fā)之地的人,都是可疑的?!?p>  木繼景說完,突然眉頭一皺,眼神發(fā)亮道。

  “子京哥并沒有心疾,你看,他面色蒼白卻不泛紫,渾身僵硬卻不水腫,并不是長年患有心疾的身體。”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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