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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少別虐!夫人攜新歡碩博連讀了

2 冷宴、聞霆宴

  郁遲箏沒想到冷宴會找到這里來,這里距離冷家的宅子兩個大區(qū),按理來說,冷宴剛接手冷家的產(chǎn)業(yè),不應該有時間來尋她。

  冷宴穿著一身西裝,搭配深灰色的外套,領帶是國際知名品牌Alipus的限量款。

  可他臉上的表情和他的穿著實在不搭調(diào),他是那種妖冶的長相,和聞霆宴的穩(wěn)重感天差地別。

  冷宴笑起來的時候沒什么很特別的地方,只是會讓人誤以為他是什么陽光大男孩,可他冷漠起來的時候,那種病態(tài)的表情藏也藏不住。

  冷宴攬過郁遲箏的腰,對聞霆宴宣示主權:“聞霆宴,我沒想到你也會在這里,不過,你走了兩年多,她早就不喜歡你了。”

  “你如果還要做讓她傷心的事情,我告訴你,我絕對不會讓你得逞。”

  郁遲箏一臉懵,明明是冷宴比聞霆宴做的事更令她傷心吧?

  但她還沒說話,只看著兩個男人劍拔弩張。

  聞霆宴輕笑,扶了扶眼鏡:“嘖,京圈頂流的公子哥怎么是這種貨色?”

  冷宴的表情一下子低垂下來:“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就是感覺,你像被甩了還來捉奸的前男友……”聞霆宴漫不經(jīng)心地喝了一口咖啡。

  冷宴瞬間坐不住,打翻了聞霆宴手里的咖啡。

  聞霆宴也跟著站起來。

  冷宴指著他的鼻尖:“呵,別以為以你現(xiàn)在的身份你就得意了!你就算奮斗到死,一輩子都達不到我的高度,你根本就不配給箏箏更好的生活。”

  咖啡廳內(nèi)外的人突然多了起來,甚至還有媒體前來,只為目睹這場好戲。

  誰都聽得出來,冷宴這是嘲笑聞霆宴的身份。

  聞霆宴確實沒有這么顯赫的身世,母親是藝術家,但因為演出事故英年早逝,而父親在大學里做教授。

  聞霆宴和冷宴比,確實沒有可取之處,也確實給不了郁遲箏好的生活。

  他沒有反駁,而是意味深長地笑笑。

  “冷少爺是富二代,接手冷老爺?shù)墓ぷ?,上頭還有個大哥打掩護,沒什么值得炫耀的,而我通過自己的手賺得的名利,可比你光彩多了。”

  “你!”冷宴沒想到他會揭短。

  郁遲箏現(xiàn)在只覺得耳膜痛,大聲打斷:“別吵了!”

  她捂著耳朵,掩蓋不了煩躁的心情:“煩死了!”

  郁遲箏提著包包準備走出去,她手里愛馬仕包包,還是前不久冷宴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看到包包,她突然想起來,要說自己為什么不喜歡冷宴,那就是,冷宴根本就不懂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她確實需要錢,物質(zhì)條件是令她安心的根本,但其實她并不需要這么多錢,郁遲箏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不需要過奢靡的生活。

  她想要的,只是平平淡淡又自由的生活。

  想到這里,她吸了吸鼻子,鼻尖和眼眶都紅了一片。

  “走吧,我不想待在這里?!?p>  然而,冷宴卻還是沒放過她和聞霆宴。

  “站??!今天必須把話說清楚!”

  “箏箏,我知道你不喜歡他,你今天就當著所有人的面,挑明你和他的關系!”

  郁遲箏欲言又止:“我——”

  “怎么?不敢承認么?”

  “要我?guī)湍???p>  冷宴在逼她。

  郁遲箏委屈巴巴,明亮的大眼睛閃著淚光,咬牙切齒,語氣十分不滿:“你到底要怎么樣?我要嫁給你了,你到底還有什么不滿意?!”

  冷宴突然扯過她的手:“箏箏,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p>  聞霆宴聽到這里,嘴角一扯,表情不屑。

  郁遲箏冷笑一聲,賭氣般擦干眼角的淚水。

  “你怎么看出來的?”

  冷宴頓了頓:“因為,我和他的名字里都有一個宴字,我知道,這些年來你一直把他當我的替身。”

  聞霆宴突然皺了眉頭,抬頭望了一眼郁遲箏。

  郁遲箏失聲,他到底在臆想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冷宴突然擁抱她,輕吻她頭發(fā):“是我不好,是我以前不懂照顧你的情緒,你忘了,我們從小就認識,感情不是和他能比的?!?p>  “現(xiàn)在我會竭盡全力彌補你……”

  他不提,郁遲箏確實都快忘了。

  她和冷宴相識于七八歲,至于是怎么認識的,只能說小時候的冷宴就很野,喜歡避開保鏢去小巷子里玩,有天郁遲箏放學回家,冷宴在巷子里躲保鏢,不小心把她撞到了。

  天真乖巧的郁遲箏只知道哭,冷宴不知道該怎么辦,連忙捧起她的臉哄:“對不起,哥哥對不起你,我給你吹吹,痛不痛?”

  他哄人確實有一套。

  冷小少爺不愛上學,所以連小學都沒畢業(yè),后來聽說郁遲箏念了家附近的一所初中,冷宴又求著家里人給他和郁遲箏弄到同一個班里。

  因為是私校,沒太重視學業(yè)完成度問題,畢業(yè)的時候,冷宴又沒拿到畢業(yè)證,結(jié)果郁遲箏上高中,他又故技重施,直到郁遲箏上大學,他還是故技重施……

  書正常念,只不過,他一直沒有入學籍,因為程序不正規(guī)。

  所以,聞霆宴常常吐槽他連小學都沒畢業(yè),也配和郁遲箏這個大學生在一起?

  冷宴如果不說替身的事,或許聞霆宴還沒那么在意,但偏偏,聞霆宴把這事記住了。

  名字里都有一個“宴”字,好啊,這就是她當初接近自己的原因?

  聞霆宴突然站起來,整理了整齊的衣領,對兩人笑道:“這頓下午茶我請了,待會還有研究,我就不奉陪了,再見冷少爺?!?p>  他的目光突然轉(zhuǎn)向郁遲箏:“再見,冷太太……”

  “冷太太”這幾個字,他故意說得很重。

  郁遲箏只覺得聞霆宴突然像變了一個人,神情狠厲,不似剛剛的眉目柔和。

  聞霆宴抬眸:“郁遲箏,我和你的約定,別忘了?!?p>  郁遲箏低下頭,冷宴瞬間冒火:“你又和他約定什么了?!”

  聞霆宴倒是拍拍屁股走人了,爛攤子卻留給了郁遲箏。

  冷宴一把扯過她的手,把她往邁巴赫里面塞。

  “你干什么?!”

  沒等郁遲箏反應過來,冷宴雙手壓在她的腰間,她順勢朝后座倒過去。

  車門關上的聲響特別大,豪車的后座特別寬敞。

  他一雙眼睛染上猩紅的欲色。

  “箏箏,我們要結(jié)婚了,你為什么還和他扯上關系?”

  他挑起她的下巴,握緊了她的下顎。

  妖冶的面孔森冷,眼角微微發(fā)紅。

  “你、你別多想?!庇暨t箏也是怕他的,只能安撫。

  “是么?”他的動作緊了緊,“那你敢不敢,我們現(xiàn)在就去領證?”

  他想永遠把她捆在自己身邊,不管利用什么手段。

  郁遲箏搖搖頭:“我們不是說好了嗎?婚禮之后就去辦!”

  “你在拒絕我?”他冷哼一聲。

  “我就知道,你是不愿的,但是沒關系?!?p>  他伸手去解衣扣。

  郁遲箏驚恐萬分:“你——”

  “是不是每次都要我用這樣的方式,你才會乖乖聽話?”他笑著說,可心火依舊難消。

  下一秒,邁巴赫的車玻璃突然被砸碎。

  玻璃渣順勢涌進來,穿過冷宴的頭發(fā),劃傷了頭,血液流淌出來。

  只見方框眼鏡下印出一雙穩(wěn)重冷淡的眸子,卻失態(tài)地盯著車里的男人。

  即使他們不可能,即使她要和這個男人結(jié)婚,即使她和這個男人有了孩子……

  但他仍然看不慣,這個男人用強硬的手段逼她做任何事。

  “郁遲箏,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你的孩子,我養(yǎng)?!?p>  郁遲箏:……

  不是,我沒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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