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狠狠忽悠
“你!”金緲被他說的話給嚇住了,心里盤算著,這滿是A的學(xué)校,上哪能找到她能用的抑制劑?
還是說,在金之澈恢復(fù)正常狀態(tài)之后,會去她的宿舍幫她帶抑制劑過來?
畢竟第一次打抑制劑也是金之澈給打的。
金緲還沒有自己給自己打過抑制劑。
“也不對?。∫种苿┑脑矶际且粯拥?,你的我當然也可以用了!”結(jié)果幾秒之后,金緲突然反應(yīng)過來了。
以現(xiàn)在這個形式來看,聯(lián)邦估計巴不得O每天都是發(fā)熱期呢,哪里還會給專門研制抑制劑!
分明A和O一直以來用的抑制劑都是一種機制的玩意,只是金緲在組織里拿的特制的抑制劑對她的身體更溫和一些而已。
“嗤,看樣子你的腦子在發(fā)熱期還能轉(zhuǎn)?!?p> “比我強。”金之澈長嘆了一口氣,揉了揉金緲的頭就把她給丟開了,慢慢的拖著自己的身體,蹭到了床頭柜前,摸出來了抑制劑。
直接拿著那根注射器,眼睛都不眨的狠狠扎進了自己的胳膊上。
金緲看著他那又粗又長的針頭,有些心顫。
要知道組織給她拿的針,都是細針。
她還以為其他人用抑制劑的時候,也都是這種很細的針頭。
根本沒想到金之澈這邊的畫風會這么生猛。
“怎么?怕了?”
“我這可只有這一種。”
“甚至整個軍校里都只有這一種。”看金緲在那盯自己打針看的有點愣神,金之澈沒忍住又逗了她一下。
“我?我才不怕呢!”金緲說著,伸手想要自己去拿抽屜里那剩下的抑制劑。
要知道以金之澈的地位,還有不靠家里也可觀的工資,他用的東西,肯定不會差的。
趁著這一次,她要是能順手撈兩支抑制劑回去備著,也很劃算啊。
畢竟哪怕是她回去親自拿抑制劑,都不一定每次都能安全經(jīng)過安檢。
更不要提組織給她送進來了。
至于作為學(xué)生在學(xué)校里購買抑制劑,價錢昂貴不說,還需要走體檢程序。
她根本不能在這里體檢!
“不怕?那行啊,來,打上就舒服了?!苯鹬阂呀?jīng)開始出汗了,但是整個人的臉色看起來比剛才正常太多了。
整個人看起來有些虛弱,不過面對被迫提前進入發(fā)熱期的金緲,還是游刃有余的。
“我自己來,不要你碰!”金緲掙扎著要去抓金之澈手中的針管。
脖子還疼著呢,她現(xiàn)在對金之澈是沒有什么信任的。
“可是腺體這里你看不到吧,怎么自己打?”
“還是我?guī)湍惆伞!苯鹬阂桓焙眯谋划敵审H肝肺的傷心模樣捂著胸口。
金緲還是那副被忽悠懵了的模樣,又等了幾秒脫離人機狀態(tài)。
“不是,你!”還沒等金緲把話說完,金之澈就舉手投降,乖乖把手里的針管遞到了金緲的手上。
因為金緲突然又反應(yīng)了過來,憑什么A打抑制劑就可以打胳膊,而O就只能打腺體?
藥都是一樣的??!
但是該說不說,針頭是真的粗啊,那種利器穿破皮膚的感覺還是有些疼痛的。
反正比起剛才扎耳釘?shù)哪莻€痛感,要強上好幾倍。
兩個人一人一針下去,都老實了。
房間內(nèi)的空氣凈化器很合時宜的按時開機工作。
新鮮的空氣被送進了房間。
原本彌漫在房間中的濃郁信息素也在此時慢慢散去。
湊巧到讓金緲有些懷疑,這一切是不是都是金之澈故意計劃的?
“你都已經(jīng)分化完五年了,易感期難道還不穩(wěn)定?”剛開始一年內(nèi),信息素不穩(wěn)定,很容易造成周期紊亂。
但是金之澈都分化完這么多年了,難道還不清楚自己的周期?
“什么意思?懷疑我?”金之澈無奈的從床上拽下來一個枕頭枕著。
兩人身上都沒什么力氣,也懶得挪動,就都草率的癱倒在了地上。
望著白花花的天花板。
“我是受了刺激。”
“而且本來A的黃金期也就那么幾年,隨著戰(zhàn)斗操控著精神力的過度使用,過了黃金期就又會反噬般的紊亂起來?!币娊鹁槢]說話,金之澈只好又自己開了口。
兩人離了家,在外面的時候,反而更能以別的身份好好相處下去。
反正已經(jīng)沒有辦法再以兄妹的關(guān)系繼續(xù)相處下去了,金之澈覺得能換個身份相處也不錯。
只要能繼續(xù)相處就好。
他的要求已經(jīng)一降再降了。
“受了什么刺激?”金緲當然是不信的,金之澈一直情緒都比較穩(wěn)定,就連當時他倆鬧崩的時候,也沒見金之澈崩潰到易感期提前。
難道這次遇到的事情比上次還要夸張?
“記得今天來說話的那個上將嗎?”金之澈也不打算瞞著,瞞到最后,難受的都只有他自己一個人而已。
“凱爾森上將?當然記得,怎么了?”
“他覺得你處理事情不好,決定把你給罷免?”金緲有些沒明白,一個上將好像也沒有那么大的權(quán)利吧。
“不是,他來問我,能不能把你要到機甲班那邊。”
“他想帶你,覺得你是個好苗子?!苯鹬赫f的坦然,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當時聽到凱爾森說這些的時候,他是多想跟凱爾森打一架。
可能也正是因為他一直都沒有發(fā)泄情緒,從兩人鬧崩開始到現(xiàn)在,凱爾森的提議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怎么可能同意。
好不容易才把金緲給搞到自己所屬兵種的。
天知道當時以金緲的那個分班考成績,幾個系的人都在搶。
在金緲他們還沒有開始選擇專業(yè)的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搶了。
甚至有的還準備提前向金緲遞橄欖枝。
金之澈都不知道得罪了多少領(lǐng)導(dǎo),才把這些人全部都扼殺在出發(fā)的搖籃里。
現(xiàn)在他到手了,又冒出來一個前領(lǐng)導(dǎo),竟然也打算搶。
他還以為凱爾森真的會兩耳不聞窗外事呢,結(jié)果這家伙分班考試之后沒有對金緲的成績有什么興趣。
反而是今天見了一面之后,突然對金緲這有興趣。
這很難不讓金之澈多想這是為什么。
難道凱爾森是被金緲的外表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