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味沖天
?。≌媸窃撍赖念伩攸h!
沒想到凱爾森上將這樣一個不茍言笑的人,私底下,其實和普通人一樣,看到漂亮的就走不動道?
這么膚淺!
金之澈真是越想越害怕,越想越不甘心。
最后想著想著,才發(fā)覺身體的不對勁。
自己的易感期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提前了一個月。
“那只能說明我優(yōu)秀,你有什么好破房的。”
“又不是說你沒用。”金緲當(dāng)然沒有意識到金之澈會想那么多東西。
更不要說金緲一開始就是不打算選單兵的。
要是真的有機(jī)會改選機(jī)甲也不錯,想想坐進(jìn)那高高大大的機(jī)甲戰(zhàn)機(jī)中,就是很酷的樣子。
“你小孩子懂什么?”懂什么是大人之間的彎彎繞繞嗎?
懂男人之間的無聲斗爭嗎?
懂A骨子里的占有欲嗎?
金之澈一句話都沒有再多說了,他是真覺得金緲什么都不知道。
根本不知道一個O在這種地方的危險性。
“你離開我,一旦被發(fā)現(xiàn)真實身份,是能這樣輕輕揭過的?”
“我能保留最后的理智放開你。”
“他們能把你給撕了揉爛,化在肚子里?!边@也是他為什么無論如何都要金緲留在自己身邊的原因之一。
金之澈對自己的自控能力有信心,他認(rèn)為自己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去傷害金緲。
“也有句話說的好,一直被保護(hù)的孩子,是長不大的?!?p> “你就有自信,每次出軍,都能安全回來?”
“我早晚都會去別的長官手下的?!苯鹁樣X得有些困,跟上次打完抑制劑之后的感覺差不多。
“拜托,能不能不要咒我死啊。”金之澈一下子就聽出來金緲的隱喻,感覺頭頂有烏鴉飛過。
這真是他的好妹妹。
估計他要是真的戰(zhàn)死沙場了,肯定會給他整一個最貴的最華麗的墓碑。
然后再拍照,發(fā)一個華麗麗的帖子。
這是以金緲的精神狀態(tài)能干出來的抽象事。
“行,不咒你,我不走,咱們系的同學(xué)不錯?!?p> “我覺得本著對同學(xué)情的不舍,我可以留下?!苯鹁槗沃^,只覺得上眼皮重的抬不動。
估計是不知道多久之后,就會無意識的睡著了。
該說的話,還是得說完才能睡。
“哪個?卡羅爾?”
“嘶......我才剛看見,你這是什么時候打的耳洞?之前不是說怕疼一直不敢打嗎?”金之澈這才注意到金緲右耳垂上泛出的淡淡光澤。
剛才一直都在關(guān)注金緲的臉色了,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
“現(xiàn)在突然不怕了,就打了,你有意見?”金緲沒有在意,也沒有刻意隱藏,一個耳釘要是金之澈都要管的話。
那他管的位面有些太寬了。
“我記得昨天還沒有,軍校里哪里有打耳洞的地方?”金之澈一下子就懵了,學(xué)校倒是不禁止大家戴各種飾品。
非上課期間,隨便奇裝異服,別太傷風(fēng)敗俗就行。
上課期間,別帶那種會影響操作的累贅款式就行,基本上也不會有教官問這事。
但是軍校里是沒有店家開展這種業(yè)務(wù)的。
“自己打的?!苯鹁槢]有隱瞞,大大方方的就說了。
“那這個耳釘?”金之澈持續(xù)疑惑。
“別人送的一個,直接用這個扎的?!庇鹬赫痼@的目光,金緲毫不退縮。
而金之澈想的是,曾經(jīng)那個嬌氣的金緲,不小心碰到桌角都得哄。
現(xiàn)在眼睛不眨,這么粗一根針就扎胳膊上了,還能自己給自己扎耳洞?
天爺,他那嬌嬌軟軟的哭包妹妹,怎么真的要變成金剛了嗎?
雖然也沒有什么不好,但是金之澈就是覺得心里苦苦的。
“哎!等等,別岔開話題,你剛剛說的那個人,是卡羅爾嗎?”意識到自己被岔開話題里,金之澈又生硬的把話題給拉了回來。
“是誰重要嗎?你不是想讓我在單兵帶著,那無論是哪個,有人能留住我不就好了。”連凱爾森上將,金之澈都敢背后蛐蛐這些,這家伙要是知道自己跟卡羅爾玩的很好,不得直接給卡羅爾改專業(yè)換宿舍??!
“不要離那個卡羅爾太近?!苯Y(jié)果金之澈沒頭沒腦的來了這么一句。
給金緲整不會了。
怎么就突然威脅上她了?
“吃醋了?”如果是這個原因,金緲倒是能理解這些異常舉動了。
因為嫉妒使人面目全非嘛。
見金之澈抿嘴沒有說話,一副陰郁少年的模樣,金緲就覺得自己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就算不是主要原因,也是次要原因了。
“那,答應(yīng)我個事唄,答應(yīng)我,我就不和他玩了?!苯鹁槒?qiáng)撐著困意向前探出身體,一把勾住了金之澈的脖子。
“你還有理了?我那是好心提醒,你以后會明白我的苦心的?!?p> “只有我對你好。”金之澈的嘴唇抿的更緊了,內(nèi)心盤算著金緲的臉跟他的臉之間的距離,只覺得有些太近了。
“給我整張假條唄?或者啥別的理由讓我出校一次唄。”
“也不用太長時間,能出去就行?!苯鹁樠普T,她現(xiàn)在沒有能力去進(jìn)入公主所,只好先跟組織接個頭,看看能不能做些什么別的。
總不能就這樣干等著到期中考試吧。
“不能?!苯鹬阂桓辫F面無私的樣子,一正言辭的拒絕了金緲。
那金緲可不樂意了,雙臂直接掛在了金之澈的脖子上,整個人幾乎都要陷進(jìn)金之澈的胸膛上了。
反正現(xiàn)在都是冷靜期,就算她再怎么折騰,也不會出什么大事的。
這要是金緲能膽大到干這種事情的前提。
“長官~”殺手锏都被放出來了,聽到金緲撒嬌一般喊出這陌生的稱呼,金之澈人都要麻了。
這簡直比喊他哥哥還要刺激。
什么叫大腦過電,金之澈算是體驗到了。
媽的爽的靈魂都要飛了。
“你就像那狐貍成精的妖怪,到處攛掇人干壞事?!苯鹬阂话褤ё×私鹁樀暮蟊?。
“我想想辦法,但是你也得答應(yīng)我,不要去干危險的事情,有事情一定第一時間找我,不要去找那些亂七八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