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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二嫁!霍少以后夜夜歸家

第二章:夫妻義務(wù)

  秦母的手術(shù)很成功,三天后被轉(zhuǎn)入了普通病房。

  當(dāng)晚,霍則奕從國外回來了。

  秦母攆著秦晚回了上清灣。

  她剛從出租車上下來,迎面就看到了霍則奕的黑色卡宴緩緩駛來。

  她習(xí)慣性的往路邊站了站,車子卻在她面前停住。

  在外,霍則奕從不會主動搭理她。

  她也不會自找沒趣。

  見車不走,便率先邁開步子想繞過去。

  后排車窗在這時落下,霍則奕的臉隱在光影之中看不真切,聲音里透著疲憊的不悅。

  “上來?!?p>  “不用!”

  秦晚回了句,腳步?jīng)]停。

  走出不到十米,卡宴從她身邊絕塵而去,速度之快,揚(yáng)起了路邊的枯葉,甩在了她的臉上,刮的生疼。

  她心中苦笑。

  朝夕相處的這三年,她比誰都了解,霍則奕最討厭別人忤逆他。

  他那點(diǎn)耐心和溫柔,全給了寧思柔。

  等她走進(jìn)客廳,霍則奕的行李箱和外套隨意被丟在沙發(fā)上。

  每一次出差回來,都是她來收拾。

  從里到外,她都會手洗熨燙。

  以前的她,對此樂此不疲。

  徑直越過沙發(fā),她上了二樓臥室。

  浴室內(nèi)傳來嘩嘩的水聲,霍則奕在洗澡,她走進(jìn)衣帽間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住進(jìn)來三年,屬于她的東西并不多。

  霍則奕也從來不會給她買昂貴的禮服和首飾,因?yàn)橛貌坏健?p>  唯一的幾件是用來糊弄霍爺爺?shù)?,也并不屬于她?p>  衣帽間的門被拉開,霍則奕慵懶的靠在門邊,潮濕的頭發(fā)隨意散落,寬松的浴袍之下,水珠滾過性感的胸肌隱沒在腰間。

  他盯著女人纖細(xì)白皙的腳踝。

  空氣中彌漫著女人身上特殊的幽香,酥麻入骨。

  隔了幾天不碰,竟想的緊。

  霍則奕喉結(jié)滾動。

  “過來?!?p>  好一會兒,沒有任何回應(yīng)。

  女人依舊自顧自收拾著東西。

  霍則奕的眉心皺了皺,并沒有耐心慣著她,轉(zhuǎn)身回了房間,坐在沙發(fā)上隨意翻看著手機(jī)。

  他篤定,鬧脾氣的秦晚會自己把自己哄好,然后乖乖的過來找他。

  她一直如此。

  乖順的像一只貓。

  更何況秦家的事,她還要求他。

  不多時,秦晚如他所料走了出來。

  他嘴角勾起冷笑,抬眸的瞬間卻又凝在嘴邊。

  秦晚的手里提著行李箱,那是當(dāng)初領(lǐng)完證以后,她從秦家?guī)Щ貋淼哪莻€箱子。

  當(dāng)規(guī)則被僭越,他覺得有必要跟她好好談?wù)劻恕?p>  “季征說,你媽媽的手術(shù)很成功,后續(xù)醫(yī)藥費(fèi),我已經(jīng)讓他交了。”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施恩一般。

  秦晚放下行李箱,很認(rèn)真的看向他。

  霍則奕雖然只穿著一件浴袍,卻依舊難掩矜貴。

  冷雋英挺的五官,比年少初見時多了沉穩(wěn)冷厲,熟悉而又陌生。

  她看了很久,直到心和眼都酸脹起來,才平靜開口。

  “霍則奕,我們離婚吧?!?p>  霍則奕明顯愣住,幽暗的瞳孔驟然放大,卻又很快瞇起。

  “想分家產(chǎn)救秦氏?”

  秦晚一顆支離破碎的心,在此刻只覺得異常可笑。

  在她艱難剝離這分情感,生不如死的時候,霍則奕瞬間想到的竟然是這個。

  也對,他一直以為,她嫁給他,是因?yàn)殄X。

  她的沉默自嘲落在霍則奕眼中,便是被戳穿了心思的窘迫。

  霍則奕將手機(jī)丟在茶幾上。

  “秦晚,你還真敢想?!?p>  “是誰給了你這種錯覺,認(rèn)為將手伸進(jìn)我的錢包就能拿得到錢?”

  “離婚法嗎?夫妻共同財(cái)產(chǎn)?你有嗎?”

  涼薄話,聲聲刺耳。

  結(jié)婚三年,秦晚從沒有出去工作過一天。

  房子車子,包括每個月的生活費(fèi),秦家的必要開支,都是他在拿。

  這個女人,哪里來的自信跟他離婚!

  “想要錢,用自己的身體來求?!?p>  他撐開雙臂搭在沙發(fā)上,如睥睨天下的君王,篤定了秦晚會收斂脾氣乖乖趴在他面前。

  曾經(jīng)的過往,多年的暗戀,一寸寸割著秦晚的心。

  她忍無可忍,學(xué)著他的樣子,笑的涼薄諷刺。

  “多謝霍先生這三年的照拂。既然錢都是我用身體換來的,那我現(xiàn)在不想換了。從今天開始,你我兩清,霍先生的一切產(chǎn)業(yè),都跟我無關(guān),我凈身出戶,勞煩霍律師擬好離婚協(xié)議發(fā)給我?!?p>  她說完拉起行李箱就走。

  還沒走到門口就被霍則奕一把拽住,攬著腰粗魯?shù)乃υ诖采?,俯身壓了下去?p>  “秦晚!”

  霍則奕的眼底隱著洶涌的怒火,扣在她手腕處的力道幾乎要將她捏碎。

  “你爸爸不救了?”

  不愧是最頂級的律師。

  每一句話都精準(zhǔn)的戳到痛點(diǎn)。

  秦晚艱難呼吸,胸口劇烈起伏著。

  霍則奕似乎覺得很有趣,俊臉微微側(cè)了下,薄唇含住了她敏感的耳垂,輕輕吮住。

  她的身體難以遏制的抖了抖。

  霍則奕的笑聲低低響起。

  “這次的手段不錯,離婚都敢提了。是你媽給你出的主意,還是你那個進(jìn)了監(jiān)獄的爸爸幫你謀劃的?嗯?”

  腰部下沉,情色的磨著她。

  秦晚在他身下顫抖,卻不是因?yàn)閯忧?,而是憤怒?p>  她解釋過很多次,可霍則奕篤定,當(dāng)年的事,是秦家聯(lián)合算計(jì)他。

  霍則奕的唇滑過耳邊落在脖頸處,一路向下。

  “也不是不能救,看你表現(xiàn)。”

  含糊不清的聲音,落在她柔軟的胸口。

  霍則奕的大手順著裙下落在了腿間,輕易掌控著所有的敏感點(diǎn)。

  三年的糾纏,霍則奕比她更了解她的身體。

  “呵”

  霍則奕沾染了水汽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染了欲色的眸子鎖在她的小臉上。

  “秦晚,這就是你要跟我離婚的態(tài)度?”

  顯而易見的諷刺讓秦晚猛地回神。

  她在做什么?

  他們要離婚了,絕不能再沉淪這種事情。

  “霍則奕,你放開?!?p>  她急紅了眼,扭著身體去躲。

  霍則奕已經(jīng)箭在弦上。

  他從不縱欲,可現(xiàn)在,女人緋紅著小臉?gòu)绍浀脑谒硐戮`放。

  他承認(rèn),在情欲方面,這幅身體,能給他最極致的歡愉。

  所以他不會讓秦氏破產(chǎn)。

  游戲是他們挑起的,怎么結(jié)束,如何結(jié)束,要他說了算。

  他的薄唇凌辱般蹭著她的紅唇,卻又不給予最熱烈的滿足。

  低啞的聲音裹著欲色,卻又冰冷刺骨。

  “秦晚,需要我跟你講一講什么是夫妻義務(w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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