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過人類本能的生理欲望
郊區(qū)本就幽靜,如今更喬珍寶催促喬鹿鳴,喬鹿鳴臉紅的像個煮熟的鴨子,他不是沒見過各式各樣的‘酒桌文化’上,她們是如何討好他們的。
可喬枳總說他是個小屁孩兒,有的場面,喬枳能幫他擋的就幫了。
說他是活在象牙塔的人,也不為過。
喬鹿鳴笨拙緊張到,連他自己的衣服也脫不了,喬珍寶暗罵一句不成器的,然后直接動手,順手將喬鹿鳴原本整齊的衣服弄得皺巴巴,她拍到心滿意足的照片后,說話算話的當(dāng)著喬鹿鳴的面,把照片用匿名賬號傳給江森嶼后,便選擇連帶著備份一并刪除。
“喬鹿鳴,你最好是爭點氣,要不然你這輩子都不會和她有個結(jié)果!”
臨走前,喬珍寶不忘下句猛藥,貼心的將房門鎖上。
甚。
喬珍寶回到她的茅草屋里,爸媽心疼她和他們住一起多有不便,給她蓋了間茅草屋,內(nèi)側(cè)全用高定封閉材料進行取暖,外刊普通,內(nèi)里大不相同。
“啪——”
喬珍寶開了燈,摘掉臉上裹著的那塊白布,在通亮的白燈下,她看向鏡子里的自己,黑皮移植成白皮,那張和喬枳有百分之八九十相似度的臉,她指尖輕輕劃過,短暫觸碰。
只要今晚喬鹿鳴爭點氣,那喬枳和江森嶼之間就再無可能。
沒有哪個男人,會要一個不貞潔的女人,尤其是身居高位者。
而若太子爺想要替代品,她不就是最好的選擇嗎?
童年同歲同生日,家世如出一轍,更何況她才是那只白天鵝,喬枳不過是只丑小鴨罷了。
換做誰,都會先選擇她的。
喬珍寶沖著鏡子里的自己,驀的笑了。這才只是剛開始,好戲才剛剛登場……
另一側(cè)雜物間內(nèi)。
喬枳漸漸有了意識,剛剛在飯桌上,她已經(jīng)足夠小心。
可是沒想到……喬珍寶的膽子竟然這么大,敢給所有人都下安眠藥!、
她的意識也開始變得薄弱,只能暫時當(dāng)個無骨人。
“對,對不起……”
“但,但是我真的沒辦法……對不起……”
“喬,喬枳,我,我,我希望你能原諒我,抱,抱歉……”
一道略微熟悉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她冰涼的胳膊感受到熱火朝天的觸碰,喬鹿鳴擰開一瓶礦泉水,仰頭灌入,混合著一顆藥丸。
他怕自己下不去手,怕自己沒膽子,所以只能用藥物壯壯膽……
雜物間的燈光早已熄滅,浮浮沉沉的氣息涌動中,只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交錯。
藥效逐漸發(fā)酵,喬鹿鳴心一橫,掰開喬枳的手,給她喂入同款不知名藥物。
夜色是彰顯極致情欲的最佳場所,更是曖昧重疊后的飆升貪念。
“我愛你,喬枳!”
喬鹿鳴的手搭在喬枳的褲子上,千鈞一發(fā)之際,喬枳突然伸手,掐住喬鹿鳴的脖頸,讓他動彈不得。
她身體是虛弱無力的,可她手腕的勁兒卻格外大,精準(zhǔn)鎖喉。
這才看清爬在她身上的人,“鹿…鳴……?”
她喉間沙啞的問,喬鹿鳴被藥效沖刷著頭腦,早已經(jīng)顧不得其它,只想要索取。
喬枳手腕力氣加重,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掙脫,可是她太虛弱。
蒙汗藥讓她虛弱,不斷削弱她的意識,催情藥物卻火急火燎的炙烤著她,讓她像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團團轉(zhuǎn)。
“我愛你,喬枳……”
只有這個時候,喬鹿鳴才敢直白赤裸的表白。
可是喬枳聽不見,而喬鹿鳴說的話也胡亂亂的。
“給我一次機會,求你……”
而再另一邊江家別院內(nèi),江森嶼躺在空蕩蕩的豪華大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滴——’
手機消息提示音響起,他點進彩信看,是幾張令人遐想連篇的照片。
男生的臉很模糊,女生的臉很清楚,是木木!
他心一驚,撥通他安插在暗處的線樁,急忙匆匆敢去現(xiàn)場。
老爺子為了監(jiān)視他,他的周圍遍布眼線,所以他才不敢在原野小區(qū)內(nèi)長時間的停留,只是簡單做飯就走。
現(xiàn)在他羽翼剛豐,尚且應(yīng)對不了強大的老一輩,只能離她遠一點,這是最好保證她安全的方式。
原本一個多小時的車程,江森嶼用了不到半小時就到,下車后,周白爬在路邊狂吐不止,“嘔——”
暗樁的人已經(jīng)破開雜物間,將喬鹿鳴扣押,鬼醫(yī)墨許山認(rèn)命半夜上班。
喬珍寶聽見動靜后,趕忙收斂住臉上的得意,神情慌張的出了屋。
其實過程到底有沒有,不重要。
重要的是-猜疑的種子一旦埋下,尚且堅固牢靠的感情都會分崩離析,更何況是僅僅處于好感期的情感呢?
真心善變。人性弱點。誰也逃不過。
“啊!這是怎么了!”
“天吶,姐姐,弟弟……這,這怎么會,這么會這樣……”
喬珍寶關(guān)切的眼神不作假,她甚至主動邀請墨許山,讓他去她的房間里給喬枳醫(yī)治。
“快去我的房間里吧,我房間里面暖和,這邊太冷了?!?p> 喬珍寶邊說邊指路,江森嶼緊緊的抱住喬枳,將她身上的衣服歸攏好,公主抱起喬枳,去了喬珍寶暖如春的公主房。
外看毛坯,內(nèi)看精裝。
真是玩兒的好一手偏袒。
房間內(nèi),喬枳面色愈加紅潤,比富士山蘋果還要紅。
她氣溫升高,粘人的纏著江森嶼的手,墨許山見證,抬手一揮,周白很有眼色的將喬珍寶帶到另一邊的雜物間。
“她同時中了迷藥和……催情散?!?p> “你怎么想,是自己幫她,還是要我針灸?”
墨許山問,江森嶼已經(jīng)被迷糊坐起的喬枳環(huán)抱住,她炙熱的呼吸盡在耳邊,灼熱的挑動著他每一下的思緒涌動,試探著他的每一寸理智。
江森嶼不言,只是一味地紅溫。
見狀,墨許山利落收拾起醫(yī)藥箱,準(zhǔn)備出去。
臨走到門前,江森嶼捧起喬枳的臉,“你知道我是誰嗎?”
從前和現(xiàn)在,對于和她感情升溫的事情,他一向極度喜愛。
可他想要確認(rèn),她是不是真的知道他是誰,這對于他來說,勝過人類本能的生理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