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是一切的法則,這一點,天泣在錢濤的身上深深的認(rèn)識到了,在面對劉家的那名女子的時候,自己的旋龍能夠發(fā)揮出意想不到的結(jié)果,但是沒得定乾坤境界的錢濤時,效果卻是杯水車薪。
天泣利用踏天步與錢濤生生的纏斗了數(shù)十回合,而天泣也是隱隱的捉摸到了錢家武學(xué)的長處,錢濤的拳,十分的猛烈,但是每一拳都是恰到好處,不多不少。力道上的掌握也是盡善盡美。
這說不上是什么絕學(xué),但是卻是錢家人日積月累,長年累月的不知疲倦的練習(xí)出來的,而正是這樣的招數(shù),才是天泣最難專研的。
“砰!”天泣再次被錢濤所擊飛,而錢家人的眼中看著錢濤滿是敬佩之意,天泣在他們的眼中,無異于一個死人。
天泣艱難的爬起身,感受到了錢濤的那股壓迫力,錢濤似乎還沒有使用全力,但是自己已經(jīng)不是對手了。
天泣心中不服,再次運起踏天步,飛快的朝著錢濤奔去。弱?我憑什么是弱者,比我強(qiáng)又怎么樣?我照樣打你。
剎時間,天泣的身上涌出柔和的藍(lán)色光芒,正是天泣的水系內(nèi)力的光芒。
“突破了?”凌老驚訝的道,七少竟然能夠在這樣重重包圍之下,危急存亡之刻,找尋到突破的契機(jī)?
錢濤以及眾人同樣是不敢相信的望著天泣,竟然能夠突破?
天泣只覺得原本七七八八又用的零零落落的內(nèi)力,頃刻間便是填滿了。
這是?攝魂境界?自己竟然在短短的時間內(nèi)連升三級?徑直跳到了攝魂境界?
“攝魂境?”錢濤疑惑的道,從這小子的表現(xiàn)來看,顯然是提升而不是密法,但是怎么可能有人能夠連躍三級呢?
天泣沒有絲毫的滯怠便是到達(dá)了攝魂境界,更是憑借由太極煉化出的內(nèi)力頃刻間將境界穩(wěn)固。
笑了笑,天泣再次出掌,浪翻一疊,不過此次的威力著實讓錢濤也是不敢小覷。同樣是鼓足了內(nèi)力的一掌,再次相撞。強(qiáng)大的力量讓兩人同時后退,只是天泣還是多于錢濤,畢竟實力擺在那里!
縱然現(xiàn)在的天泣有所提升,也是難以在短時間內(nèi)趕上的。
凌老目光如炬的看著院落中的天泣,時刻準(zhǔn)備著出手,一旦見天泣力竭,便是馬上殺了錢濤。
天泣同樣也是因為知道凌老的存在而真正的是有恃無恐,對于錢濤的攻勢更是步步緊逼,招招致命。
錢濤見天泣如此,心中本來有的一絲審問之心也淡化了,眼前的人,年齡覺得沒有超過十五,卻是已經(jīng)到了攝魂境界,這是何等的天賦?這樣的人,不論是西門家還是劉家,都不能讓他繼續(xù)的存在下去。
凌老自然是看出了錢濤的殺心,頓時身形一閃,出現(xiàn)在了天泣的前方,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掌擊退錢濤,錢濤完全便是對手,竟然生生地被凌老逼退了數(shù)十米才穩(wěn)住身形。一臉震驚的望著凌老。
凌老絲毫沒有顧及其他人,一手提起天泣便是飛身離去。飄逸而絕塵。
“查,給我查清楚。”錢濤怒喝道。
然則凌老和天泣已然飄然遠(yuǎn)去。
“七少,有何感想?”
“武者,奪天之造化也!”
“奪天之造化,確實是這樣,但是七少卻是少看了一點,以七少一己之力,卻是逼得錢濤定乾坤境界的強(qiáng)者使用全部功力,實乃成就!”
“運氣……”
“的確是運氣使然,但七少還有他人沒有的一點,”
“……”
“七少的天賦,就是七少日后的最好最大的利器!”凌老道。
天泣愕然,旋即點了點頭。
“聽說劉家和錢家同時遭到了襲擊”西門杰皺著眉頭說道。
“是誰?”西門策道。
“無非是幾個人,城主府,劉家錢家兩家人,還有就是那位凌泣公子?!?p> “他?”
“襲擊者的樣貌是一少年,雖然不知道是否易容,但是特征和凌泣極其的相像?!蔽鏖T杰頓了頓,“劉家還好,錢家的損失卻是有些大,單單是錢家的房屋幾乎就毀了三分之二?!?p> 西門策沒有開口,看了看天泣居住的方向,沉思了下去。
“七少,想必這場爭端不會持續(xù)多久?!?p> “恩,錢家沉不住氣的,劉家更不會緘默不聞?!?p> 凌老點了點頭,能夠早日帶著七少回去,也算是安心一些,凌老雖強(qiáng),但是總歸不是天下第一,還是有比凌老更強(qiáng)的存在。
翌日,劉家與錢家并沒有絲毫的舉動,仿佛受到襲擊的這一件事只是一個傳聞,但是有心人士還是知道內(nèi)幕的?,F(xiàn)在的劉家和錢家處在微妙的平衡中,而無疑西門家處于上風(fēng),劉家和錢家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隔閡,但是因為西門家所以兩家都沒有動手,一旦動手,三家人都只能有些微的差距,任誰都沒有獨抗另外兩家的實力,這樣一來,只會在后來被纏食。
西門杰正是看到了這點,很鎮(zhèn)定的完成了很多部署。
天泣在踏雪城待了差不多七日的時間,似乎也快到了極限了,如果再不會天家,只怕他們會派人來找自己了。
而這天,卻是真的有人來西門家拜訪了。
“老爺,這人……我們沒攔住?!?p> “無妨,退下吧。”西門杰望著眼前輕搖折扇的少年,對著家丁道,繼而轉(zhuǎn)向少年,“公子造訪,不知所謂何事?”
“……在下布知,來此乃是接我一位朋友回家的。”
“是凌泣公子?”西門家試探式的問道。
布知不予置否的點了點頭,“凌泣小弟離家已有一段時間,家中長輩甚為掛念?!?p> “凌泣公子此刻正在西門家內(nèi)院休養(yǎng),布知先生隨時都可以前去?!?p> “多謝?!?p> “七少,恐怕你想過的逍遙日子不多了?!绷枥闲α诵?,
天泣疑惑的看來凌老一眼,繼而轉(zhuǎn)向另一邊,兩人此刻正向著自己的方向走了,一人是西門杰,而另一人,竟然是——天命。
“凌泣,玩夠了吧!”天命笑道。
“二哥……”天泣喃喃道,“你怎么來了?!?p> “原來布知先生是凌泣公子的兄長,怠慢了?!蔽鏖T杰道。
天命若有所思的看了西門杰一眼,七弟太大意了,連自己的身份都暴露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