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一聲嬌喝打斷了云執(zhí)淚的思緒,葛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快貼到月落的臉頰,忙直起身來,心想自己是魔怔了嗎?
一抬頭看到來人是一位一襲藍衣的女子,同時二人在互相打量,心中不由得贊嘆,相貌和氣質(zhì)都是上乘。一同進來的儲霄為二人做了介紹,原來是姬傷離看到了兩頭拉風(fēng)的坐騎,便來詢問是否出了事情,果不出所料。
結(jié)果一進來竟看到一貌美的女子似要親吻月公子,才不顧形象的喝了一聲。
云執(zhí)淚心想現(xiàn)在也不好下手,雖然此人長了一副好皮囊,但既然接了銀子,定是要殺了此人,可一想到殺了此子,竟有些不忍。
心想若三日后他們帶不回大地乳晶,到時也是死路一條,倒省了自己動手,想到此竟暗松了一口氣。
“哦!剛剛看此人有些面熟,便近些看,恰好姑娘進來了!”
云執(zhí)淚倒解釋的臉不紅,心不跳。
雖然看著情形不像此人說的那樣,但畢竟沒有什么出格或危險的事,姬傷離便罷了,怎可再細追究,但還是多長了心思,常常在令狐夕月的身邊守著,即使離開也讓儲霄在場。
所以在這幾日的時間里,令狐夕月的房內(nèi)幾乎是幾位美女在那里大眼瞪小眼,各防備對方。
軒轅淦心里想自己這徒兒的桃花也太旺了吧,這睡著也能把人勾的定定的!可惜自己活了大半輩子了,一朵桃花還沒拿下,真是令人憂傷呢!
白芥子很是了解自己的徒弟,平時冷冷清清的一個人,性情與冷殘雨有些像。也許是日常太無聊了吧,經(jīng)常會做一些打打殺殺的事,不過殺的都非善類,倒沒有去管,可這次突然跟來,還是頭一遭,恐是另有心思,但知道她也不會亂來,便由著她。
關(guān)于她的身世要等到恰當(dāng)?shù)臅r機再告訴她。
一處暗宅內(nèi)軒轅清聽到暗衛(wèi)關(guān)于冷府異樣的稟報,略一沉思,便決定提前實施計劃,即使巫么這里不順利,自己也可以奪得先機,便吩咐幾地的暗樁,依計行事。
冷殘雨與孤獨千里一路不曾休息,不到一日的時間便趕到了北域之巔的山腳下,果然是極寒之地,抬頭望去只見白茫茫一片,不見任何活物,麒麟飛天獸竟也無法飛行,也不能踏空而行。
二人只得循著往上的方向,快步疾行,看著置生死于外的孤獨千里,冷殘雨心里暗嘆,倒是個可交之人,但關(guān)系到令狐夕月,沒得退讓。
也許是受到兩人低氣壓的影響,一路上未遇到什么危險的獸獸,兩個時辰后,兩人來到山巔,果然如軒轅淦所述,山巔之中竟有著一望無際的綠色海洋,氣溫竟是溫暖的,山的周圍飄著云朵,似在腳下。
依然看不到任何的活物,包括水里,安靜的出奇,水面如一面平鏡,不見一絲絲波紋,竟看不透下方,只覺的黝綠黝綠,詭異得很。
冷殘雨與孤獨千里相視一眼,孤獨千里首先開口,
”冷姑娘可在岸邊稍等片刻,我先下水查看?!?p> “不必!我不能在此耗費時間,你我二人可分頭尋找,一旦發(fā)現(xiàn)了寶物便取了趕回去,不必等候,孤獨公子可明白?”
“冷小姐的意思正合吾意!“孤獨千里說完,縱身躍入水中,水面沉靜的不見一絲波紋。
冷殘雨并未多想,將麒麟飛天獸留在岸邊,帶著小白一起跳入水中。
到了水下,竟是另一番景象,清澈透明,不見一點兒異物,只是能明顯感覺到水溫的變化,越往下,水溫越低,冷殘雨和孤獨千里都有內(nèi)力護體,倒未感覺到寒冷,小百是獸中驕子,自是不懼。
冷殘雨在水里游了好久,只能感覺到周圍一樣,若不是自己一直在下降,會以為自己一直在原地;隨著時間的流逝,冷殘雨的心里越來越焦急。
這樣下去不知何時才能找到寶物,正如大海里撈針一樣!孤獨千里遇到的情形與冷殘雨相差無幾。
小白一直在與小灰、球球交流眼下的情形,一轉(zhuǎn)眼的時間,只見冷殘雨渾身的氣息驟變,不斷地向周圍瘋狂地甩出掌風(fēng),小白看的有些呆愣,這是干什么?周圍什么也沒有??!
?。⌒“走€不忘靈活的躲開,差一點就被拍到了,真拍到了還不得變成渣渣!小白摸了一把腦門上的冷汗,果然有汗呢!
看著似發(fā)瘋似的冷殘雨,小白覺得不對勁,只覺得不對勁?
小白在與球球說著劫后余生的一幕,被球球罵到,
“夢白你就吹吧!在水里你還能摸到汗?騙誰呢!好好的找寶物,主子等著呢!”
被罵的小白有點恍惚,我沒說謊??!我的確摸到汗了!等等,不對,太不對了!小白沉下心來,仔細的觀察著周圍,冷小姐好似魔怔了!毫無章法的攻擊著四周,好似有什么東西襲擊她一樣,她的眼睛也不對,沒有聚焦,看不到自己!
這水有問題?可是這到底是什么水?。⌒“紫氲挠行┍罎ⅲ龠@樣下去估計冷小姐會把自己累死?。?p> 不能急,小白自我安慰到,想想主子的教誨,主子經(jīng)常說要看實質(zhì),不能看表象,表象?
表象是什么呢?我們在水里,可是又不像在水里!不在水里!對了,如果不在水里,我們在哪里?
好似有一層透明的罩子突然被打碎,小白想明白了,我們可能在幻象里!小白有點佩服自己了。現(xiàn)在的問題是如何讓冷少主從幻境里醒來?
冷少主最大的心結(jié)是主子,只有主子才能叫醒她。
小白想到此,開始對著冷殘雨施展夢魘咒,一個時辰后,正當(dāng)小白感覺自己堅持不住快虛脫的時候,只見冷少主微閉雙目,向著下方落去。
小白趕緊追過去,果然是幻境,如果是水,人若不動自會向上浮起。
孤獨千里看到的是萬年前的景象,那杯毒酒還未飲下,自是不能飲下的,這樣神、仙兩界就不會開戰(zhàn),月帝自然就不會有事,
景象移轉(zhuǎn),可是為什么父君還是與月帝對戰(zhàn)在一起,看著父君竟被傷到了臂膀,夜尤心焦不已,只能提劍上陣幫著父君抵擋。
慢慢的,月帝漸落下風(fēng),夜尤小心翼翼的周旋著,恐怕月帝受傷,也擔(dān)心父君受傷,就這樣持續(xù)了一天一夜的時間。
夜尤不停地勸說著停手,看著二人的猶豫,似是被自己說動了,剛要松一口氣,月帝竟被父君突襲了一劍,月帝順勢向著自己方向閃躲,卻正迎上自己手中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