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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帝印

第五十三章 大地乳晶

月帝印 南雁客 2018 2025-03-13 18:17:50

  孤獨千里能聽到劍入皮肉的聲音,隨后看到血紅一片,自己差點暈厥,自己竟殺了最心愛的女人!這不可能,這不是真的!

  在孤獨千里呆愣間,月帝的仙體化為片片艷紅色的曼陀羅花瓣,漫天的飛去!孤獨千里奮力的追著花瓣,無視父親的大聲呼喊,好像把花瓣抓住了,月帝還可復活一般!

  冷殘雨在水中下降的過程中,突然看見四周圍過來的一雙雙碧綠的眼睛,哼!果然和月兒師傅描述的一樣,這水里全是妖獸,好的很,只要是阻了尋找寶物救月兒的都得死!

  誰也不能阻擋,管它是什么妖魔鬼怪,都統(tǒng)統(tǒng)去死。冷殘雨每一掌拍過去,總能看到妖獸變成血紅一片,可一轉(zhuǎn)眼的時間,又有不計其數(shù)是妖獸撲上來,看著水變成了紅色,冷殘雨覺得心里一陣痛快,此時心里、眼里只有殺戮兩個字。

  甚至忘記了自己是誰,來這里干什么!

  小白強行進入到冷殘雨的夢里,化身為主子的模樣,問雨姐姐什么時候回來,月兒在等著你!

  冷殘雨心頭一震,葛然想起身在何處,總感覺腦中似乎有什么遺忘了。猛的睜開眼睛,只見小白正眼巴巴的看著自己。

  看著眼睛恢復清明的冷殘雨,小白心下一松,趕緊告訴冷少主,這海水是幻象!冷殘雨鄙夷的看了小白一眼,好似在說,還用你提醒?

  小白無淚哽咽!

  氣溫越來越低,幾乎是到達了小白的承受極限,下降了大約兩個時辰,冷殘雨與小白終于有腳踏地的感覺,腳下是一片白茫茫,好似冰面一樣。

  小白似有受到吸引一般,邊叫著冷少主,邊朝著一更冷的地方疾馳。冷殘雨知道獸類對寶物的敏感度很高,于是快步跟上。

  當小白在冷到極致有些神情恍惚,好像前方有一石壁,便昏了過去。被冷殘雨一手提起,繼續(xù)往前走,氣溫又在不斷地提升,當小白被熱醒,更確切的說是被解凍!

  睜開雙眼看到的是有乳白狀的液體順著崖壁中的一個小洞,慢慢的滴落下來,滴到碗大的一個小潭里,冷少主從納戒內(nèi)拿出一雪白的瓶子,浸入到潭里,裝了一瓶子。

  可那潭里的液體竟也不見少!

  難道這就是那大地乳晶?主子有救了!

  小白心里激動不已,若不是擔心打攪到冷少主,真想翻幾個跟頭!

  冷殘雨扭頭看到眼里好似閃著小星星的小白,心里高興,嘴角不自覺的彎起!

  “好了,我們抓緊時間回去,也不知道外面過去多久的時間了!“

  小白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球球,可是竟發(fā)現(xiàn)聯(lián)系不上!

  冷殘雨帶著小白原路返回,竟發(fā)現(xiàn)沒有那么冷了!待返回到岸邊時,竟發(fā)現(xiàn)水沒有之前碧綠了,而麒麟獸正等待的著急,天空變得白茫茫的,也無法知道時辰。

  顧不及孤獨千里,冷殘雨拼命的往回趕,看著越來越近的瀾星城,冷殘雨的心也跟著沉了下來,因為太陽在半個時辰前已落下了!

  拉風的麒麟飛天獸像夜里的一束光一樣落到院子里,軒轅淦等人聚在一起焦急的等候著。

  看著一臉凝重地軒轅淦和白芥子,冷殘雨不確定地顫聲問道,

  “前輩?”

  “可有收獲?“

  軒轅淦心里著急。冷殘雨趕緊將白色瓶子遞出,看著有些狼狽地冷殘雨,白芥子在心里嘆了一聲,接過瓶子,與軒轅淦急匆匆地進了房間,將冷殘雨關(guān)在了門外。

  冷殘雨不知所措的站在門前,不知該進還是退?姬傷離看著頭發(fā)有些凌亂、風塵仆仆的冷艷女子,心有不忍的提醒到,

  “前輩是希望冷少主能在外面為月公子護法!“

  聽到聲音,冷殘雨好似如夢初醒般,才看到坐在石桌旁氣質(zhì)不凡、相貌上乘的兩位姑娘,皺了皺眉,哪來的女子?

  特別是剛剛說話的藍衣姑娘滿眼的憔悴和擔心,她們是月兒的什么人?

  冷殘雨并未答話,安靜地坐在一旁,眼睛直盯著房門。

  房間被設(shè)了結(jié)界,對房內(nèi)的情形一無所知,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畢竟自己過了時辰!冷殘雨恨自己在北域之巔竟是被幻象蒙蔽了雙眼,按照自己冷靜地性格,是不會中招的,真是心亂了!

  白芥子將令狐夕月扶起,雙手撐著令狐夕月的后背,軒轅淦與白芥子對視了眼,然后盤坐于地,單手執(zhí)瓶,左手劃出一道弧度,將白瓶向前推,同時身體浮起,直至與令狐夕月相平。

  口中輕念口訣,右手捻起一道劍花,猛然抬手,白瓶飛至令狐夕月面前,瓶口打開,白芥子雙掌前推,令狐夕月一仰頭同時口微張,瓶內(nèi)的大地乳晶如一道絲帶般直入令狐夕月口中。

  只是片刻時間,空白的白色瓶子飛到桌面。大地乳晶悉數(shù)流進令狐夕月體內(nèi),此時的令狐夕月雖不能言語,但感官是異常敏感,她能清晰地感覺到內(nèi)臟在經(jīng)歷著烈火焚燒,而體表卻冷得瑟瑟發(fā)抖。

  冰火兩重天的沖擊在一遍遍的沖擊著肉體,肉身在不斷的錘煉,令狐夕月感覺自己像是一個易碎娃娃,被敲碎了重塑,又被不斷的敲碎,淬火,一遍又一遍,令狐夕月不知道什么時間是盡頭。

  軒轅淦和白芥子在謹慎的觀察著令狐夕月的變化,總能在令狐夕月快撐不住了時候,出手幫助令狐夕月梳理筋脈,甚至會在哪一部分淬煉不夠時,再加一把火或者一塊冰,令狐夕月只覺得自己在生命的邊緣徘徊,不知道在堅持什么,但從未想過放棄。

  白芥子的面色在逐漸蒼白,軒轅淦也好不到哪里去。這就是軒轅淦要求師妹下山的原因,面對大地乳晶的誘惑,不知道會發(fā)生多少考驗人性的事,師妹就是師妹,無論什么事總是那么淡然,對待天地異寶,心緒竟無一絲波動。

  而且軒轅淦知道自己這徒弟不僅耗錢,還耗內(nèi)力,現(xiàn)在都快把兩個老古董熬干了,然而徒兒的奇葩肉體還在淬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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