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殘雨輕柔的說,“耳朵剛上了藥,別壓到了,我看著你,睡吧!”
對于冷殘雨的懷抱,令狐夕月一點(diǎn)兒也不抗拒,反而覺得很舒服,于是嗯了一聲,便閉上眼睛睡著了。
冷殘雨感覺自己和月兒又回到以前相濡以沫的日子,心里很是開心,已有段日子沒有好好休息了,看著懷中熟睡的人兒,怎么看怎么喜歡,就是這張臉長得太招人了!在令狐夕月的臉頰輕輕一吻,也沉睡過去。
門外的儲霄聽著房內(nèi)兩人的對話,感覺就是小情侶在吵架,一個吃醋、一個辯解,吵著吵著還吵到床上去了,心想主子是脫不了冷少主的手心了!
二人竟一直睡到了次日早上,令狐夕月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像八爪魚一樣掛在冷殘雨的身上,一條腿還擠在對方的雙腿之間,更尷尬的是臉正擠在傲人的雙峰之間,而自己的一只手還探在人家的底衣下面,正摸著其中的一處柔軟!
令狐夕月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氣血上涌,可是又不敢亂動,想慢慢抽出自己的手,可剛一動,就被冷殘雨的手按住,慵懶而又疲憊的聲音傳來,
“月兒,別亂動,我才剛睡了一會兒!”
這、這是什么意思,難道自己亂動了一夜,這話也太讓人浮想聯(lián)翩了!想到這里,令狐夕月不知如何是好,只覺的手下按的是一個火炭,燙手的很,體溫在蹭蹭的上升,不一會兒,令狐夕月感覺到自己的里衣全濕透了!
可是冷殘雨抱的很緊!
令狐夕月從未覺得時間是如此難熬,巴不得冷殘雨趕緊醒來。終于令狐夕月再也無法裝睡,只得開口,“冷姐姐,我要起床了!”
未聽到回應(yīng),只得輕聲又叫了幾句,冷姐姐、冷姐姐。
令狐夕月看不到冷殘雨勾起的嘴角,和眼角無法掩飾的笑。終于,應(yīng)了一聲好。
終于松開了令狐夕月,令狐夕月麻溜的起床,讓儲霄準(zhǔn)備熱水,說自己要洗澡,還吩咐再拿一套冷少主的衣服來!
儲霄的臉有些蒼白,這一夜發(fā)生了什么不言而喻,沒想到主子和冷小姐的關(guān)系竟真走到了這一步,雖然知道主子對自己不可能有那樣的心思,可是心里還是說不出的難過。
令狐夕月可不知道自己的話被儲霄誤會了,冷殘雨聽著令狐夕月的話就覺得臉紅,當(dāng)然知道別人聽了是什么反應(yīng),但是誤會就誤會吧,那也是遲早的事。
冷殘雨覺得懷里空蕩蕩的,但還是貪戀被子里令狐夕月留下的溫暖,把被子拉過來嗅了嗅,滿是令狐夕月的味道,心里無比的滿足,竟想就一直這樣也挺好的。
孤獨(dú)千里在令狐夕月醒來的第三天,一身狼狽的回到瀾星城,在這場與冷殘雨的比拼里,自己輸?shù)囊凰康?,而且也明白了許多事。
因為沉浸在夢境里的就是靈魂深處的另一個自己,雖然自己當(dāng)年不顧一切的追來,可在心底對父君和神族是心懷愧疚的,并且一直跟隨著自己,也一直是自己的心魔。
而冷殘雨則不同,為了令狐夕月,可以不顧一切,而且冷殘雨沒有其他任何的牽掛,所以即使在夢境里,只要一想到令狐夕月,就可以立即醒來。
原來自己真的做不到無牽無掛,即使身體在這里,可是靈魂是不自由的,所以自己輸了,原本以為自己付出的不比冷殘雨少,可事實(shí)并非如此。
所以孤獨(dú)千里做了一個決定,只做令狐夕月的哥哥,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她快樂、幸福就好!
孤獨(dú)千里一回來的當(dāng)天,風(fēng)語即刻匯報給了令狐夕月,令狐夕月也放下心來,而后來千里一直沒有來看望自己,令狐夕月也明白了他的心意,知道是他放下了,這樣對大家都好。
雖然令狐夕月基本確定自己的兩次昏迷幕后黑手是軒轅清,但畢竟沒有直接的證據(jù),況且此人的身份也很特殊。只能提高警惕,繼續(xù)收集消息,靜待軒轅清露出馬腳。
至于洛語凝這樣的跳蚤,因為刺樓的關(guān)系,也不好直接出手,不過不等于說令狐夕月有菩薩心腸,放她一馬,因為眼下令狐夕月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洛語凝還不配做自己的對手!
江湖平靜的過了一段時間,而令狐夕月也逐漸想起了自己與冷殘雨的過往,但冷殘雨并不知曉。姬傷離早就云游江湖去了,只是云執(zhí)淚時不時的會來找令狐夕月,是敢愛敢恨的主,對令狐夕月依然不放手,還對姬傷離說過,不到最后,誰知道陪在月落身邊的是誰?
忽有一日,風(fēng)語急見,說是從池塵傳來了消息,殿主病危,不過聽風(fēng)樓并未得到確切的消息。令狐夕月心里更是著急,因為遲暮、笙時都沒有傳來消息,只有三個可能,一是別人故意放出的假消息,二是殿里封鎖了消息,不讓外傳,最可怕的是第三個,無法傳出消息。
冷殘雨看著冷著臉的令狐夕月,勸說道,“你不用著急,我陪你回去,即刻啟程,邊走邊打聽消息,殿主一定不會有事的!再說隱月殿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應(yīng)該不會有大的危險?!?p> 令狐夕月知道冷殘雨說的有道理,可是自己沒有的選擇,無論消息真假都得回去,畢竟是自己的父親,萬萬不能出事的。
于是安排風(fēng)語繼續(xù)打探消息,與軒轅清不可硬碰硬。冷殘雨拿了一塊令牌,說是曲樓的令牌,可以直接調(diào)動所有人手,若有需要可持此令到任一曲樓,均可發(fā)號施令。
見主子點(diǎn)頭,風(fēng)語接了令牌,并謝過冷少主。
當(dāng)天夜里令狐夕月坐上冷殘雨的麒麟飛天獸,向著隱月殿方向飛去,防護(hù)罩內(nèi)的令狐夕月與冷殘雨依偎在一起,看著主子無骨一樣躺在冷少主的身上,只覺的沒眼看,轉(zhuǎn)身照看著那幾小只。
飛天獸的速度比小灰快了幾倍,只用了幾天的時間便來到了幻影城外,準(zhǔn)備稍作休息再回隱月殿,正好趁此時機(jī)收集一些江湖消息。
冷殘雨依然一身紅衣打扮,令狐夕月還是偏向于白衣,但為了掩飾二人的絕色容貌,各戴了面具,令狐夕月戴了半邊銀色面具、令狐夕月為冷殘雨戴了半邊紅色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