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到風(fēng)語的匯報,才知道云執(zhí)淚這十幾年活得實屬不易,表面越是什么也不在意,實則是在掩飾心里的脆弱和孤單。
令狐夕月頓了一下,然后緩緩說道,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建議姑娘聽完我的故事再下斷言!
于是令狐夕月將軒轅天闊年輕出游偶遇云霓,然后相愛,后來云霓不能接受軒轅天闊的身份,分手,在軒轅天闊不知情下云霓生下了一位公主,直至今年國主邀請武林豪杰的國宴上,國主將長相酷似云霓的我留在宮中,我母親將實情告訴了國主,國主才知自己有一位公主,然后在派人秘密尋找?!?p> 看著安靜聽著的云執(zhí)淚,令狐夕月接著說道,“你就是國主正在尋找的公主!”
云執(zhí)淚聽到令狐夕月說的故事還是有些震驚的,更沒料到竟說自己是瀾星國唯一的公主。但還是提出了疑問,
“月公子如何確認我就是那位公主?”
“我見過你母親的畫像,而你長相六分像你母親、四分像國主,我與你有一半的血緣是一樣的,這點你也能感覺的到!”
云執(zhí)淚對令狐夕月的話信了一半,因為血緣的親切感,她對令狐夕月也有同感,但不足以證明。
令狐夕月只得接著說道,“我母親與你母親是親姐妹,我母親是隱月殿的主母。我母親沒必要說謊,我更沒有理由騙你,對我沒有任何好處?!?p> “我信你的故事,可是我如何能信我就是那個孩子?”
令狐夕月知道云執(zhí)淚很聰明,將關(guān)鍵點說了出來,
“國主曾告訴我一個秘密,說你母親的后腰上有一塊圓形胎記,是家族遺傳,而你剛好也有這塊胎記!”
云執(zhí)淚當然知道自己的胎記一事,此時已然信了令狐夕月的話,沒想到自己是身世竟是這樣,自己不是被父母拋棄的,母親為了生下自己付出了生命,父親知道自己的存在時也一直在尋找自己,自己的身世也沒有自己想得悲慘。
不過國主也真是的,怎能將胎記一事告訴一個男子,這是打了什么主意!等等,胎記?
云執(zhí)淚臉色立即漲的通紅,切齒到,
“你確定我就是國主丟失的孩子,對不對?”
令狐夕月點頭。
“你如何知道我身上有沒有胎記?你看過?”
令狐夕月有些汗顏,只得點頭承認,然后解釋道,
“本來我想問你的,擔(dān)心你誤會,沒料到你大半夜的跑來我的房間……,我就順便看了看?!绷詈υ抡f完顯得有點氣勢不足。
云執(zhí)淚想到那夜被捉弄一事,真想一巴掌乎過去,還順便看了看,女孩子的身子是隨便看的嗎?看到令狐夕月的臉也有紅意,竟不忍下手,氣的一把捏住令狐夕月的耳朵,令狐夕月疼的大叫放手。
“你看了我的身子,你準備怎么辦?是不是要負責(zé)?你打算怎么負責(zé)?說!”
令狐夕月覺得耳朵快被揪掉了,用手捂住,阻擋云執(zhí)淚的拉扯,眼里已有了淚花,生氣的說道,
“是你自己上了我的床,還要我負責(zé)?你自己負責(zé)!”
“既然我是公主,那就讓國主賜婚,你不想負責(zé)也沒用,看你往哪里跑?”
砰的一聲,門被從外面撞開,冷殘雨黑著臉走了進來,直直的來到桌邊,趁著云執(zhí)淚的愣神,將令狐夕月的耳朵解救出來,然后把令狐夕月攬進懷里,看著令狐夕月紅腫的耳朵,心疼不已。冷聲道,
“云姑娘,月公子好心告訴你身世,沒想到你還賴上她,我實話告訴你,第一件事,既然國主沒有大張旗鼓的找你,必是有所顧及,如果你想安然無恙,勸你低調(diào)一點;第二件事,愿意獻身給月公子的姑娘數(shù)都數(shù)不清,我們也不會負責(zé)的?!?p> 云執(zhí)淚聽了冷殘雨霸氣的話,本想反駁,你是他什么人,本姑娘的事什么時候要你管?但看到月落還在腫脹的耳朵,心里后悔不已,自己也是一時氣急才下的狠手。
令狐夕月脫出冷殘雨的懷抱,從衣衫里拿出國主當初給的令牌,放在桌面,說道,
“云姑娘拿上這塊令牌可隨時進宮面見國主,不過現(xiàn)在危機重重,請小心行事?!?p> 云執(zhí)淚知道這是下了逐客令,再僵下去也不是上策,心想月落在這里又跑不了,于是伸手拿了令牌,起身離開。
冷殘雨坐了下來,將令狐夕月攬在懷里,拿出藥膏輕輕涂抹那只受虐待的耳朵,令狐夕月唏噓著,冷殘雨雖然心疼,可還是生氣,手上不由得重了,
“疼死你算了,誰讓你去招惹人家姑娘,活該!”
令狐夕月疼的渾身一顫,下意識的雙手抱住了冷殘雨的腰,吸著鼻子,
“我也沒干什么,只是為了確認她是不是我表姐,就看了她的胎記,都是女孩子,有什么大不了的!”
聽著令狐夕月的話,冷殘雨覺得心累,這孩子什么時候才能長大!只得諄諄教導(dǎo),
“如果未經(jīng)你的允許,別的姑娘看了你的身子,你會不會生氣?”
“那是不可能發(fā)生的事,這個如果不存在!”
“那你是不是覺得隨便看別人的身子,都是無所謂的事?”
“我沒有隨便看,我是有原因才看的!”
冷殘雨感覺自己的火氣在呲呲的往外冒,
“你的意思是只要有原因,就想看誰就看誰?那你還想看誰?”
令狐夕月覺得有些無語,心想女孩子的心思真是難琢磨,為什么覺得兩個人在說兩件事一樣,再這樣下去,還不知道扯到什么話題!于是解釋道,
“不是你想得那樣,我沒想看誰!”
“你要想看只能看我,不準看別人!”冷殘雨大聲的說道。
二人之間一陣沉寂。
對于自己脫口而出的話,冷殘雨后知后覺的臉紅了,本想離開,但想一想不能每次都逃跑,總要改變一下自己的境況,再說了自己與月兒同床共枕了那么久,又不是沒看過!有什么難為情的?
令狐夕月那只沒腫的耳朵也紅了,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只是幫國主找到了公主,怎么就演變成自己是一個喜歡看女孩子身子的偷窺狂?令狐夕月轉(zhuǎn)移話題道,
“我有點困乏,要小睡一會兒?”
這是要趕人了!冷殘雨哪能輕易被打敗,也走到床邊,躺在令狐夕月的一側(cè),攬過令狐夕月的肩膀,側(cè)對著自己,令狐夕月剛想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