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交出他的孩子
白念念無法思考他話中的意思,體內的催情劑此時已經將她的理智淹沒,張著紅唇吐息,渴望地凝望著近在咫尺的那張緋唇。
系統(tǒng)的提示音還在腦海中播放,她必須盡快受孕,不然就沒辦法回到原來的世界。
迷迷糊糊地感覺到身上被硬質的黑色長外套嚴嚴實實地遮蓋起來。
茲尼特二話不說,將她從床上撈到懷中。
低頭看著懷中的小雌兔,那雙兔耳蔫巴地垂在頸間,細眉緊緊揪著,小巧精致的鼻翼不安地翕動,滾燙的身體蜷縮在他的懷里。
離她越近,他越能聞到她身上的香味。
是熟透的荔枝剝開后散發(fā)出來的味道,香甜清透。
好香。
他不禁湊到她的耳朵上,嗅了嗅,還有淡淡的奶香。
紅瞳倏地暗沉,他的呼吸開始粗重起來,手臂不自覺將懷中的嬌軀收緊。
就連下面已經有了反應。
這味道,他都會受到波動,更何況是普通人。
她身上的氣味只增不減,他不打算在此逗留,闊步走下臺。
愷盧上前鞠躬,“皇儲殿下,焚靈草沒被燒毀?!?p> “去給博士檢測,沒有受到變異因子的污染再拿過來給我?!?p> “是,殿下?!睈鸨R很欣慰,服用焚靈草后皇儲殿下就可以回皇庭參加登基大典了。
“那這位雌性……”愷盧的目光帶著些敬畏,現(xiàn)場的暴動就是由她身上的氣味引起的。
要知道能讓一眾S級士兵陷入發(fā)情期的,只有S級雌性。別說是以太帝國,放眼整個瑞克斯星球也已經幾百年沒有出現(xiàn)這種級別的雌性了。
愷盧注意到皇儲的神色有些難以察覺的變化,剛想開口就被打斷。
“有關她的事不可對外透露,好了,你可以退下了?!?p> 皇儲一向不怒自威,愷盧咽下口中的話,應聲低下頭去。
……
斯爾鱗宮。
茲尼特抱著少女來到寢宮,欲要松開她,那懷中的少女似是預料到了一樣,抬手緊緊勾住他的脖頸,努力往他的懷里鉆。
她痛苦,抽搐,嘴里嘟嘟囔囔,“父親……為什么要扔下我……”
“我一個人好害怕……”
“大妖,大妖你在哪……”
“想要么?”他的唇試探地碰了碰少女低垂發(fā)燙的兔耳。
“想要……”白念念在他的掌間扭著腰肢,雙手抱著他的尾巴撫摸,鱗片的清涼一定程度上減緩了她身上的熱意。
被碰到逆鱗的男人眸光一緊,低下身吻住那張誘人采擷的紅唇。
“你叫什么?”
“白念念。”
“叫我茲尼特?!?p> 少女身上的吊帶薄如蟬翼,男人的大手在其中操持鼓動,有時候被撐得滿滿當當,于輾轉間脫落。
……
三個小時過去。
白念念身上的藥效已過,然而男人精力旺盛的可怕,繼續(xù)把她拉入懷中,禁錮著她的腰身。
……
四個小時后。
床單濡濕一片。
沙發(fā)墊上也有一層水意。
寢殿內一片旖旎,凡是能坐下來的地方,都被弄得混亂不堪。
茲尼特抱著昏睡過去的少女來到溫泉中浸泡。
少女那過分嬌嫩的肌膚,紅印遍布,手腕和腳腕上還有淤青,每一處都在證明他之前的荒誕行徑。
這是他第一次和雌性做這種事,她的身體對他有著致命的吸引力。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對一個雌性這樣失控。
白念念醒來后第一件事就是呼喚系統(tǒng),昨晚的瘋狂她不想再經歷第二次了。
【系統(tǒng)?】
【滴滴——宿主你好。】
【我已經完成任務了對么?】
【受孕過程已完成,一周后才能檢測出受孕結果。在生子之前都不能算做完成任務?!?p> 還有一周才能知道結果。她的肚子里真的會生出龍寶寶么?
“你醒了。”男人磁性的聲音清晰地傳到耳邊。
她抬眸去看他,端詳之前沒能仔細去辨別的臉。
高鼻深眸,臉部輪廓優(yōu)越……白念念從中看到一股威壓,她低垂眼瞼,不明白自己何時惹到他了。
茲尼特捏住她的下顎,逼迫她抬起頭,一雙淬血的紅眸深處帶著凜冽的審視。
“把我的孩子交出來?!彼渎暤?。
“什么孩子?……我還沒有孩子……”
“我知道不是你的孩子,一個毫無精神力的雌性怎么可能有生育力?”他昨夜花了很多的時間去一遍一遍探尋她的身體里的精神力,每一次得到的結果都是零。
他攤開手,紅色血霧化成一把黑色匕首,“私藏帝國皇室血脈,哪怕你是優(yōu)秀的雌性,國家律法不會殺你,但我會?!?p> 刀口向著她的脖頸上,她一旦劇烈掙扎,就能割破她的動脈!
她顫顫巍巍地把脖子稍稍歪向另一側,“……我沒有把你的孩子藏起來…”
“把你從雌窟救出來的人是我,為你解毒的人也是我,就是這樣報答救命恩人的么?”那把銳利的匕首抵在了她的頸上,“快說,我的耐心有限?!?p> “別殺我!我說!”白念念的聲音聽上去快哭了。
她是真的想哭,好莫名其妙的雄性,救她的人是他,要殺她的人也是他。
能不能請求重開啊?她才來到這個世界沒多久,怎么可能藏他的孩子?
“我懷孕了,是你的!”白念念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她是第一次說這種話,而且是睜眼說瞎話!但她必須要保持鎮(zhèn)定。
男人的動作明顯僵了一下,隨后,沉聲道:“你以為我會信嗎?一個毫無精神力的雌性,不可能懷上我的子嗣。”
“沒有精神力也可以生育,不存在不代表沒有……”她說話的聲音都在發(fā)顫。
“交出我的孩子,比懷上我的孩子要容易得多?!彼麆袼J清事實。不過,她真的沒有把孩子藏起來?為了活命,連這種三歲幼崽也不信的謊話都編的出來。
“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我都不認識你,怎么可能藏你的孩子?”
白念念哭了,眼眶里盈滿淚水,濃密的長睫一眨,淚水一滴一滴滑過嬌嫩的臉龐,砸落到他的虎口上。
溫熱的濕膩感,從他的手上一直傳到心間。
男人沉默了,白念念開口道:“一周,一周后就知道有沒有懷孕了?!?p> “好啊,如果你沒有懷孕,我就把你丟到巖漿里。”
抵在她脖頸的匕首消失了。
捏在她下顎的手來到脖頸處,微涼的指腹在動脈處意味深長地摩挲著。
“你說,到時候我要吃麻辣兔頭,還是清蒸兔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