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談笑指著元修,黑衣人好笑道::“你一個女人未免太過自信,這么大的權(quán)利,怕不是你可以左右!”而且那個男人……黑衣人轉(zhuǎn)頭老想看向元修,這是他第二次見到,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眼,他也知道元修身份不凡,而且武功也不會低,而這個女人——
黑衣人忍不住嘲諷:“你可以出現(xiàn)這里,不就是因為眼前這個男人的允許?若不是眼前的男人的身份和地位,你有什么資格在我們面前叫囂?可以放我們安全離開這些話出自你一個女人的口,放屁!在北夏,一個女人不可能在朝堂上有一席之地,更別說有這樣的權(quán)利了?!?p> 黑衣人的話里盡是對談笑的羞辱,談笑聽得清楚明白,但她對這樣的話完全不為所動,眼神依舊堅定而銳利:“你們想羞辱我也沒關(guān)系,這些話我已經(jīng)聽過上千次了,對我并沒有什么殺傷力,你們對我一個柔弱的女人越是羞辱,不過更加顯示你們是那么的軟弱無能,連個女人都不如而已?!?p> “你說什么?”敢說他們連女人都不如,這可是對他們天大的侮辱,3個黑衣人皆憤怒地瞪著談笑,拳頭緊握,下一刻,3人便合拍地把談笑圍在了他們中間。
看到談笑因為他們出手而臉上顯露出了驚慌之色,黑衣人一掃剛才的不快,興奮地大笑起來,既然都是階下囚,死之前再拉一個墊背也不錯!只要3人一起出手,這個女人必定輕易被他們擒住了。
“手腕還真是細啊,不知道折斷了是什么滋味呢!”看到談笑臉色一變,黑衣人便把談笑的手狠狠往后一掰,手臂就被彎成了不正常的角度,似乎覺得不解恨,三人瘋了一般對著談笑拳打腳踢,那張驚恐的小臉蛋上越是痛苦,痛呼聲越大,他們就覺得越高興。
直到談笑奄奄一息的時候,他們這才停了手。
扯著談笑的頭發(fā),那張泛白的小臉帶著恐怖的血跡顯露在他們眼前,黑衣人滿足地笑著:“怎么樣,現(xiàn)在知道得罪我們的厲害了吧,早知道如此,當初怎么就不識趣,現(xiàn)在倒是說給我們聽聽,究竟是誰軟弱不能?”
“是我不知天高地厚了,冒犯了你們,我求饒了,你們就放過我,也請那個人也放過我吧,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你們?nèi)暨€想炸彈,我可以給你們,只要你放過我!”
“你懂炸彈?”
“懂,我也認識那個人,半個月前我救助過他,所以他給我炸彈的制作方法作為報酬?!?p> “你說謊,那個人一個月前就已經(jīng)離開北夏到南燕,你怎么可能見到他?而且他根本不會給任何人炸彈的配方,他是個瘋子,知道的人都必須死!”黑衣人激動地反駁,對著談笑目露兇光:“你竟然還敢對我說謊!”
下一刻,黑衣人便捏住了談笑的脖子:“去死吧,都去死!”
眼前的女人沒有了呼吸,黑衣人依舊不放手,前所未有的解脫感讓他難以自拔。直到耳邊傳來了談笑的輕笑聲,黑衣人這才漸漸地回過神來。
笑?她怎么還聽到那個已經(jīng)死了的女人在笑?
黑衣人心下一慌,隨即便迎上了一雙冷靜犀利的眼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