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黑衣人才發(fā)現(xiàn),他的手上捏的只是一堆稻草,沒有受傷,沒有鮮血,更沒有求饒,剛剛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沒發(fā)生過一樣。
怎么可能,他明明已經把這個女人殺掉了,那個女人怎么可能還能如此冷靜。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這不僅是黑衣人的疑問,更是目睹一切的元修的疑問。
剛剛黑衣人不過是和談笑說了幾句,等到談笑身上的釵環(huán)掉到地上的時候,奇怪的事情就發(fā)生了。黑衣人們不斷地自己和自己說話,有憤怒有嘲笑,對著地上的稻草胡亂的各種拳打腳踢,瘋狂大笑,眼神中是他之前見過的興奮和狂熱,之后談笑便在一邊,開始了審問,而黑衣人似乎是失了魂一樣,問了什么便回答什么。
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他也聽得差不多,唯獨談笑走近黑衣人的時候輕輕低語的時候,黑衣人回答的話他聽不清楚。
他們之間究竟說了什么?
黑衣人回過了神,覺得剛剛發(fā)生的一切不可思議,卻有似曾相識,但無論如何,這個叫談笑的女人,是不得不殺掉!他的腦海里不斷催促他們,現(xiàn)在,馬上,殺掉這個女人!拖著疲憊到極點的身體,黑衣人遵循著聲音的指令,對談笑使出了殺招。
發(fā)現(xiàn)黑衣人神色異常,說時遲那時快,元修一把便談笑拉到自己身后。黑衣人的殺招快速地落在了元修的身上,3顆銀針分別刺進了元修的手臂和腹部。
談笑那熟悉的種植銀針的別人身上的殘忍手法,談笑便更加確認,那個人就是她一直要找的那個人!看到三個黑衣人還想對元修下更重的手,于是,談笑眼眉一凝,借了元修腰上的力,轉身到元修跟前一個狠狠的旋踢,把三個黑衣人踢暈在地上。
大概是用盡了力氣,談笑感覺自己受傷的腳的骨頭再次斷了,刺骨的痛讓談笑臉色都發(fā)白了。
“你的腿是打算不想要了嗎?”元修惡狠狠地瞪著談笑,一把便把談笑抱起來,神色難看至極:“真不知道你腦子里究竟想什么,帶著傷還敢出來打架!”
“我不喜歡欠人情?!闭勑Σ⒉怀褟姡斡稍迣⑺?,現(xiàn)在隨便走動,只會加重她自己的傷勢。
“人情怎么還,我說了算。”元修顯然不領情,但是腳步的速度顯然加快了不少。用了輕功,元修把談笑直接抱回回府里。
這一路的,府里的人都看得驚異都不敢大呼一口氣,除了元修那張冷得要嚇死人的臉。
不過再次看到元修抱著同一個女人回府上,都驚訝得忘掉行禮,大王懷里的女人,不就是上回大王帶回府里的姑娘嗎?她什么時候出的府,什么時候受的傷,大王為什么又再次抱她回來?
是見大王火急火燎的把她抱進自己的寢殿,管事都嚇了一跳。大王的寢殿啊,除了樓蘭的公主進過,便是這位姑娘了!
管事本來還想向元修稟報蕭夫人的安排,但是看到這樣的情況,哪管得了那位正在偏殿等待侍寢的姑娘?直接稟報軍師大人一個時辰前已經在客廳等候多時。
看到軍師突然前來拜訪的時候,管事還納悶,這樣一個時候軍師大人來得真不是時候,現(xiàn)在這才驚覺,是來得正是時候才對!
“馬上讓他滾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