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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駕到:腹黑皇帝請入甕

第一百六十五章 夢碎了

皇后駕到:腹黑皇帝請入甕 蔓草 2001 2018-12-17 12:00:00

  葉琳左右看看,悄悄湊近她,小聲說道:“大家都在說,皇上會立云子悠當皇后呢!”

  “誰?”沫楹嚇了一跳,立馬喊了出來,“云子悠?”

  “噓……”葉琳趕緊豎起一直手指,示意她小聲。

  雖然屋里沒人在身邊伺候,可門是大開著的,都在門口呢!

  沫楹不好意思的笑笑,擺擺手,不在意的說道:“不可能是她!”

  不說皇上有多煩云家,就云子悠那德行,皇上又不是傻子,就是選云子衿也不會選她的。

  “可很多人都這么說!”葉琳皺著眉頭發(fā)愁。

  她也很不想云子悠當皇后啊,如果她當了皇后,不說有沒有好日子,就是命都朝不保夕!可人家家世又在那放著,哎……

  見她愁得像個小倉鼠似的,沫楹忍不住擰了一把她的臉,勸道:“傻丫頭,別想了,不會是她的,就算非要選個家世高的,還有個云子衿比著呢!”

  “可云子衿沒有母家??!”

  沫楹想想也是,只好換了個說話,“你想啊,立后牽扯的多了,云家于皇上,助力也沒多少,不說后不后位的,橫著親戚關系呢!”

  葉琳細想想,覺得不無道理,“也是,不管立不立云家的女兒,左相都是皇上舅舅呢!這么說來,倒是之前說的什么,李將軍的嫡長女,左都領的三女兒,云山王的嫡次女,還有北祁王的小女兒,她們的可能性應該更大!”

  乖乖,這后宮哪位大神這么厲害,秀女還沒入宮,就把皇后人選都排出來了!

  沫楹三言兩語把這個話題帶過,絲毫不在意最后選誰當皇后,一來和她沒關系,二來也不是她能控制了的!

  與其發(fā)愁皇后的事,她更愁之杏。

  自打之杏不管事以后,越發(fā)沒規(guī)矩了,昨天劉嬤嬤實在忍不住,才找她說了大半個時辰。

  沫楹真真被她說的汗顏,還帶著一絲心虛。

  她的之杏,之前也不是個資歷好的,甚至是什么都不懂,但她一心為了自己,就算了受了委屈,只要不給她這個小主添麻煩,都是愿意忍著的,而且她為人善良,處事公允,對人真心,所以即便能力不足,大家也是服氣的!

  可這個之杏,能力尚且看不出來,但慣會擺架子,對人更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背地里欺凌他人,也就憑借著以前留下的好名聲,才叫人忍了一二。

  枉她當初還私底下交代劉嬤嬤顧忌一二,想想那時說的話,沫楹恨不得大嘴巴抽自己!

  昨天上午,佩玉去領了這個月的份例銀子和用品,之杏如今隨不管事,但庫房是她管著的,按規(guī)矩,佩玉領了東西,要交給之杏登記。

  之杏接過,見有一盒茶葉,是新茶,順手就泡了一壺。

  佩玉哪見過這么沒規(guī)矩的,淑妃再是謙和待人,但該守的規(guī)矩還是一分不能差的!

  忍不住說了兩句,話也不重,不過是小主的東西不是我們能隨意動用的,類似如此。

  之杏當時就火了,抬手就是一巴掌,罵道:“你算什么東西,也配管我?”

  佩玉一下子懵了,隨后越發(fā)的委屈,忍不住和之杏吵了起來。

  聲響驚動了大家,趕緊把倆人拉開,劉嬤嬤問了是由,想著之杏是小主自打帶著的,也不好隨便處置,只好讓兩人先回去。

  這顯然是偏著之杏的,佩玉不滿,剛反口一句,之杏竟拿起茶壺向佩玉扔去,那是滾燙的茶啊,現(xiàn)在穿的也單薄,若是砸在身上,怎么也是脫層皮,若是濺在臉上,好好的姑娘可就完了。

  眾人驚呆,要不是安順手腳快,趕緊把佩玉拉開,后果真是不敢想。

  見此,劉嬤嬤也動怒了,下令把之杏關進柴房鎖著,之杏一路叫罵,又命劉五把她嘴堵上。

  那會子沫楹不在,在孫姑姑處。

  回來一進院子就覺得不對勁,每個人的表情怪怪的,還沒開口問,劉嬤嬤先跪下請罪了。

  沫楹趕緊攙起來。

  事情一說,沫楹也是氣憤,有了爭端,拌幾句嘴很正常,但動手打人,甚至心思歹毒的扔熱茶,這簡直讓她不能忍。

  劉嬤嬤說的不止這件事,還有她以前欺負木棉,動用小主倉庫的衣料做衣服,還有私自加餐,等等,算不得多大的罪,但已經是壞了規(guī)矩。

  沫楹氣的晚飯也沒吃,扔在柴房的之杏也沒管。

  今天一大早,她先是寬慰了木棉和佩玉一番,又把眾人叫來教育一遍,之杏連提都沒提。

  雖然她不說,麗娘一早還是給柴房送了一碗水和兩個饅頭。

  葉琳走后,她嘆了口氣,打開了柴房的門。

  經過一夜折騰,之杏的臉色很是憔悴,頭發(fā)也是亂的。

  “小主……”

  見她滿是委屈,沫楹頓時覺得好笑,這是把她當傻子哄嗎?

  “小主,我……奴婢昨日是病又犯了,才會行為乖張,奴婢……奴婢不是這樣的人,你知道的……”

  想了一夜,之杏也有些怕了,她之所以敢有恃無恐,不過是仗著沫楹對以前那個之杏的感情,若是沒人幫她,她真的就再也見不到那個人了!

  可她不知道,沫楹如今是死心了,又是拿病說事……呵呵……沫楹苦笑,自己陪自己演戲,她真的累了。

  “收拾東西吧!我會給你安排一個好去處!”沫楹淡淡的說道。

  罷了,這是她最后的仁慈了。

  眾人一驚,即便是受委屈的佩玉,也不再惦記著她的公道,只看沫楹那表情就知道,是真?zhèn)牧耍?p>  沫楹獨自回到里屋,也沒人敢進去打擾。

  柴房里的之杏也沒人管了,只有她自己傻傻的坐在地上,一動不動。

  她怎么也不明白,為什么這次不管用了呢?每次一說到她病了,沫楹什么都能原諒她,為什么這次就不行了?

  她恨,恨所有人,尤其恨沫楹。

  趁著眾人不在,她跑了出去。

  眾人沒見沫楹這幅神情過,她們不知道,沫楹難過的并不是趕之杏走,而是她堅持了這么久的夢,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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