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牧曜默默地喝下泛著幽紅光澤的威士忌,眼眸中折射出深藍(lán)色的憂郁,不置一詞。
一聲嘆息緩緩地從丁皓軒的嘴里逸出,“或許,你現(xiàn)在懲罰的不是她,而是你自己。你知道嗎?那場事故主要責(zé)任不在于她,但是你卻硬是安排她坐了五年牢。對于十六歲的她來說,坐牢已經(jīng)毀了她一輩子,你還想要她怎樣呢?過去的事,你還是放下了,苦苦糾結(jié)于此,你不是在自我折磨嘛!”作為死黨,雖然看到任牧曜臉色難看,但是丁皓軒還是勸他不要執(zhí)迷不悟。
任牧曜眉頭緊蹙,俊逸的臉上怒氣彌漫,僵硬的臉部線條好像刀刻的一般,冷冷地說道:“你多管閑事了?!?p>
丁皓軒苦笑一聲,撇撇嘴,“老兄啊,我是不想看到你后悔莫及?!?p>
“你怎么有閑功夫在這里陪我?不用陪你的美女?”很顯然,任牧曜在轉(zhuǎn)移話題。
“那個啊,早就是過去時(shí)了?,F(xiàn)在我對清純小女孩比較感興趣?!闭f道這個話題,兩個人之間的尷尬的確少多了。
任牧曜打趣道:“沒想到你的口味越來越重了,是不是很快就會對幼齒獨(dú)鐘了呢?”他惋惜地?fù)u搖頭,“你這個社會公害,要?dú)埡Χ嗌偕倥夹陌???p>“彼此彼此,如此殊榮我們都不要互相謙讓了?!倍○┸幉灰詾閻u,還反以為榮。
“我明天就要去拉斯維加斯,視察那里的酒店。”任牧曜重重地拍打他的胸膛,“不要說什么兄弟沒有情義,要不給你帶個火辣美女回來?”
“你還是留著自己的享用吧?只要不流連于脂粉香就忘了我這個兄弟了?!倍○┸幙吹揭晃幻琅畬λ麛D眉弄眼,那個女子一身校服,不施粉黛清麗的臉蛋吸引了他的目光。他嘴角勾笑,燦爛的笑容讓他更增添幾分男人的魅力。
“原來你真的喜歡這種調(diào)調(diào)的。唉~~~”任牧曜單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早就知道你有異性沒人性?!?p>
任牧曜實(shí)在看不下去他們兩個夾著一個他在那里眉目傳情,識相地后退。
既然這樣,矜持可不是丁皓軒的風(fēng)格,他頎長的身軀漸漸靠近美女。
但是,一把又被任牧曜拽了回來,冷漠地交代一句,“我這次去拉斯維加斯兩周,替我照看一下喬心渝?!?p>
丁皓軒突然正色地問道:“你關(guān)心她!”他的語氣相當(dāng)?shù)暮V定。
“沒有”任牧曜的臉上有著不正經(jīng)的笑容,他可不想讓人看出自己心底里的事情,至少現(xiàn)在還不能讓人給看出來。
“哦~~~”丁皓軒意味深長地拖長了聲調(diào),那你是承認(rèn)你是她家的男人嘍!”他也沒想到在短短的時(shí)間內(nèi),任牧曜竟然會這么快就淪陷了?
任牧曜面臉鐵青,似雷陣雨爆發(fā)之前的陰郁,丁皓軒立即接收到了這個危險(xiǎn)的信號,立即識相地打住,“美女還在等我,長夜漫漫沒有人陪伴是很寂寞的,你不要虧待自己,找一個吧?!?p>
【嗚嗚。。。換了一個鍵盤打字好不習(xí)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