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渝感到很奇怪,自從那夜任牧曜驀地憤怒離開之后,他沒有交代一句,已經(jīng)一連失蹤好幾天了。
當(dāng)然,喬心渝巴不得他不要來找她麻煩,但是她隨時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她心里有些惴惴不安起來。
她心里清楚的明白,任牧曜不會輕易地放過她,他突然失蹤算是什么意思呢?他是換一種方法來折磨她嗎?
這似乎就好像是暴風(fēng)雨之前的安靜。深怕他下一次的突然出現(xiàn),帶來措手不及的懲罰。
因為臉上的紅腫還有明顯的手指印,這讓喬心渝不敢出門,怕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幸好每天都有鐘點工來打掃,這樣喬心渝就讓她幫忙采購一些必須物品。這次她打算好好當(dāng)一回逐步出門的宅女。
她整天窩在書房,攻克英語難關(guān)。這今天的考研英語難度越來越大了,而最重要的打基礎(chǔ)階段她又是在監(jiān)獄中度過的,所以對于她來說英語是她的最大軟肋。
今天,喬心渝決定早早洗完澡,熬上一個通宵,把近幾年的真題卷子做完了。
溫?zé)岬乃麖浡诉@個偌大的浴室,大得簡直就像一間小公寓,似小游泳池的浴缸,淋浴,居然還有蒸汽房。喬心渝簡直無語,明白了有錢人就是這樣燒錢玩的。
還是淋浴節(jié)約用水,緩緩?fù)讼乱路?,在閃爍著刺眼光芒的浴霸下,喬心渝瑩白的肌膚好像柔了一層光芒一般閃亮。
“嘩啦啦……”彌漫著熱氣的水滴濺灑在她的身上,她感覺到熱水滑過自己的肌膚,溫?zé)岬母杏X,讓她覺得也沒有那么累了。
做兄弟的,當(dāng)然要兩肋插刀,照看一個女人,對于丁皓軒還說算是一件美差。之前因為公司突然臨時有時,所以耽誤了一段時間,其實,他還是對這個未曾見過一面的喬心渝挺感興趣的。
他一趕回來,就驅(qū)車直奔在郊區(qū)的藏“嬌”別墅。怎么說,他對那個叫喬心渝的美女好奇的很,雖然以前見過,但是這么多年過去了,應(yīng)該會有變化的。他想看看到底是怎樣的美女竟然可以讓任牧曜收心。
看到任宅靜默地佇立在一片黑暗之中,沒有一絲多余的燈光偷泄出來。丁皓軒微微皺眉,喃喃低語了一句,“她離開了?”
這下他怎么向任牧曜交代???他出去前交代過自己,讓自己好好照顧那個女人的,現(xiàn)在人都不見了,要怎么照顧啊?
丁皓軒正沮喪地走回房間,突然瞥見客廳里有一抹淡淡的身影飄過——
賊!
不容丁皓軒多想,旋身飛踢,很標準的跆拳道動作。
“嘭——”落地的玻璃窗此刻紛紛墜落了下來。他飛身沖了進去,矯捷的動作,雖然只有一個模糊的影子,但還是憑借淡淡的呼吸,準備找到了黑影的位置,直撲上去——
喬心渝尖叫了一聲。
怎么是女人的聲音???!他驚訝不已,按理說這個地方應(yīng)該不會有人隨便進來的,可是現(xiàn)在他偏偏是聽到女人的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