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望了望海爾,笑瞇瞇的說道:“海爾,現(xiàn)在大家差不多,我看我們還是老規(guī)矩,算平手吧?!?p> “靠,小李你太狡猾了,這哪算是什么差不多,明明我吃得比你多,只要再過一會兒時間我就能嬴了,不行,這怎么也得比完。”海爾聽李信的話開始不干了,他還差一點就能嬴李信了。要知道嬴李信一次對他非常的重要,畢竟每次都是李信勝他,什么?和李信比武技?他根本就不會武技,就算這么比海爾也不會承認的。
所以他特別想嬴李信一次,但是如今眼看著勝利就要到手了,可是卻變成煮熟的鴨子飛了,這如何叫他能不氣餒嗎?
李信也算是狡猾,他眼看著自己就要輸了,見海德走了出去立馬叫停,這樣只能算是平手了,他嘿嘿笑著對海爾說道:“怎么?難道你叫我置學生的安危于不顧而和你在這里拼吃?要是讓哈里斯院長知道的話還不得抽死你?!?p> “雖然話是這么說?可是……”海爾耷拉著腦袋,十分不情愿的樣子。
布克絲呵呵笑道:“海爾,就算了吧,要是我們再不出去的話讓海德出了什么事情我們恐怕都擔待不了,畢竟小李可是找哈里斯院長批了條子的?!?p> “老布,你說得很有道理,海爾,拜拜,我先出去看看了?!闭f著飛快的跑了出去,把海爾等人完全晾在那邊,氣得海爾大叫道:“小李,你太可惡了?!?p> 眾刺頭兒們見狀無不偷笑起來,特別是卡布斯,他本身就做在海爾的旁邊,現(xiàn)在偷笑哪能逃過海爾的眼睛,氣得海爾在他頭上狠狠的來了一個毛栗子。
海爾氣呼呼的追著李信出去了,卡布斯委屈的叫道:“我這是招誰惹誰了,為什么他們笑都沒事,就我被打了一下?”
“活該!誰叫你在海爾老師旁邊還在那偷笑,被打了真是活該。”布里諾笑著在卡布斯的頭上也來了一下,氣得卡布斯哇哇直叫。
李信剛走出聚福樓就感覺一陣凜冽的寒風吹來,不由得緊了緊身子。但是看到眼前的一幕還是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氣,因為他看見勞科爾正帶著一隊士兵望著海德他們。
也幸虧海德他們沒有出去,只是站在門口,不然的話指不定已經(jīng)狀若瘋狂的勞科爾會做出什么事情呢。不過想到這里,李信更加肯定了這個聚福樓十分的不簡單,就連勞科爾這么囂張的貴族子弟也不敢在聚福樓內(nèi)部隨便亂來。
“這是怎么回事?”海爾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李信的身邊,驚訝地望著這個陣勢說道。
“我也不知道,海德,你知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李信苦笑著搖了搖頭。
海德卻根本沒有回答李信的話,而是雙眼冰冷的望著勞科爾道:“勞科爾,你這是什么意思?你難道不知道凱里鎮(zhèn)里面不允許出現(xiàn)軍隊嗎?”
“哼,我管你那么多,只要把你老爹給殺了,允不允許還不是我說了算?你有種給我走出這個大門口,我今天非要好好好的教訓教訓你?!眲诳茽柲鞘謬虖埖穆曇粼诒娙说亩呿懥似饋?,聽得眾人不由得直皺眉頭。
“勞科爾,你說這樣的話難道是想造反嗎?沒錯,你老爹的確掌握著軍隊,可是你剛才說了那樣的話是等于在否定尼古拉帝國的任命,難道你現(xiàn)在想造反?”伊德魯不愧是海德身邊的軍師,立刻一個大帽子帶了過去,可惜的是他碰上的是勞科爾,這個完全不喜歡按常理出牌的人,天高皇帝遠,即使他說了皇帝能知道嗎?
“哼,伊德魯,你這個海德家的走狗,你不用給我?guī)裁创竺弊?,我完全不吃你這套。我奉勸你還是趕快束手就擒吧,讓我好好折磨你們一頓也就算了。還有那個姓李的老師。”
他竟然連李信也想一起折磨,這讓李信不由得苦笑一下,看來自己想要置身事外是比較難了,按理說這樣的事情完全是他們家族之間的矛盾,和李信扯不上關系。
但是李信可不管那么多,他只知道海德與伊德魯他們是自己的學生,自己身為一個老師要是連自己的學生都保護不好?那還妄稱什么老師?
“呀呵,看來你連我也不想放過啊,說說吧,你想怎么折磨我???是上老虎凳呢還是上夾具?哦,對不起,我忘了你根本聽不懂這些。”李信倒現(xiàn)在還有心情調(diào)侃勞科爾。
海德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李信這么做等于讓勞科爾更加的憤怒,如果他真得瘋狂起來不記一切后果的話,那么他們這次還真是在劫難逃了。
畢竟勞科爾帶來了一百多名士兵,雖然人數(shù)是不錯,但是不要忘了,在這個坦桑大陸上,高級劍士級別的人是一抓一大把,而想要當兵最基本的要求就是得要初級劍士的級別。
而高級劍士才是小隊長級別的。只要懂得修煉的方法,即使資質(zhì)再差,修煉到高級劍士也是可以的。至于高級劍士以上的那就要看個人的資質(zhì)了,也許有人窮其一生也不能達到大劍士。
雖然李信他們?nèi)藬?shù)上和對方差不多,但是在質(zhì)量上就差遠了。而且這些個士兵不僅是高級劍士,而且看那個個殺氣騰騰的樣子,就知道絕對是經(jīng)過生死考驗的,比起這些空有一身高級劍士的本事,卻沒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的刺頭兒厲害不知道多少倍了。
特別是他們懂得配合,如果真要打起來,就算李信他們?nèi)歉呒墑κ靠隙ㄒ矔粚Ψ酱虻寐浠魉?,因為這并不是單挑,而是戰(zhàn)爭。戰(zhàn)爭講究的是一擊致命,只要能打敗對手就行,如果你心軟的話那你就會被別人給趁機解決了。
其實這還不是最麻煩的,最麻煩的是勞科爾身邊站著的兩個劍士,從那凜冽的氣勢看來,這兩人的水平絕對不在剛才那兩個劍師之下。
海爾悄然走上前來道:“小李,現(xiàn)在怎么辦?我看勞科爾身邊的那兩個人恐怕都不在我之下,說不定比我還厲害些,要是真得打的話,縱使有布克絲幫我,我恐怕也不能取勝?!?p> 聽了海爾的話,李信心中也是焦急萬分,心中暗恨自己為什么今天要出來,要是明天或者后天的話那就不會遇上這種事兒了。可惜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如何解決這場危機,而且要保證每一個人都不能受傷,要把眾刺頭兒給安全的帶回去。雖然心中甚是焦急,但是臉上表現(xiàn)的還是非常的平靜。
“你!好,你有種出來,我就讓你看看我是怎么折磨你的?!眲诳茽柮黠@已經(jīng)被李信給氣瘋了,要是再怎么下去,恐怕大規(guī)模的群毆就要開始了。
其實李信也是在賭,賭這個聚福樓的背景比勞科爾他爹還硬,賭勞科爾不敢在聚福樓門前動手,如果他真得動手了,那么菲爾普斯不會不出手的。
“你叫我出來我就出來,我就是不出來,你咬我呀。嘿嘿!”李信的無賴模樣讓眾刺頭兒眼前為之一亮,他們還從來沒見到過李信這副表情。
“我跳出來了,我又跳進去了,你打我呀。”李信一會兒跳到外面,一會兒又跳進大門里,把勞科爾是給恨得牙癢癢的,可是他還真是不敢在聚福樓門口動手。
“喲!各位軍爺,不知道有什么雅興給我聚福樓站崗呀,只是你們站得位置可不太好哦,把我的客人都給嚇跑了哦?!狈茽柶账共恢朗裁磿r候竄了出來,還是剛才那副樣子,挺著個啤酒肚搖搖晃晃的走上前來說道。
李信見菲爾普斯走了出來心中已經(jīng)有了注意,他呵呵笑著迎過去道:“老哥,沒想到這件事還把你給驚動了,兄弟我真是有些過意不去啊?!?p> 海德等知道聚福樓底細的人見到這副樣子不由得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他們還沒見過敢和聚福樓老板稱兄道弟的人出現(xiàn)呢,如今李信還是頭一個。
“兄弟有難了做哥哥的哪能不出馬???勞科爾,你還是把你的人馬帶回去吧,要是打擾了我的生意的話那后果可不是你那個當小頭頭的爹所能擔待的起的?!?p> 這話聽得眼睛一亮,他聽說勞科爾他爹可是凱里鎮(zhèn)所有軍隊的統(tǒng)領,居然被菲爾普斯說成是小頭頭,真不知道這個菲爾普斯到底是什么來歷?居然會有這樣大的背景。
“可是!”勞科爾剛想說話就被菲爾普斯給打斷了:“今天的事我就不計較了,要是你再干擾我做生意的話,那么后果要你自己承擔?!?p> 海德呵呵笑道:“勞科爾啊,怎么樣?我說你不行,你偏偏還不聽,快點帶著你的兵從哪來就滾回哪去吧,不要繼續(xù)在我面前出現(xiàn)!”
眼見著局勢朝自己這邊扭轉(zhuǎn)過來,眾刺頭兒無不歡呼雀躍,有的人甚至已經(jīng)開始罵上勞科爾了,罵得相當?shù)碾y聽,連勞科爾那當過奴隸的老祖宗都沒有放過。聽得李信不由得搖頭直嘆氣,這個年頭的人創(chuàng)新意識咋這么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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