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李老師,我們已經(jīng)為你們準(zhǔn)備好了兩間大的包廂,我保證你的這些學(xué)生全都可以安心的坐下來吃飯,放心,看在你這么照顧我生意的份上我給你打五折!”
老板的話讓李信著實高興了一下,要知道他之前還在心痛呢,這幫家伙都是個能吃的主,特別是有機會宰他一頓能手下留情嗎?最起碼那上次那賺的八萬多金幣至少得吐出一半兒。
“那就先謝謝老板了?!崩钚鸥吲d的說道。
老板也是說話的口氣極為的和氣,一點都不像是與第一次見面的人一樣。反而像是一個有了很多年關(guān)系的好友聊天一樣。
“那李老師,你看我們是不是單獨找個小包廂聊一聊呢?還是和學(xué)生們在一起?”
李信看著老板那發(fā)福的身體,眼中閃爍著異樣的精光,呵呵笑道:“和學(xué)生們在一起我們聊得肯定不會開心,那就按你說的,我們找個包廂好好聊一聊。”
“那就好,尤里,還不趕快去安排一下?告訴廚房備點酒菜,我要和李老師共飲幾杯。”老板對尤里說話的時候又顯露出那副上位者的氣勢,這讓李信的心中更是疑惑了。
“來干一杯吧!”李信率先搶敬道,老板也熱情的回應(yīng)道:“好啊?!?p> 一杯酒下肚,李信覺得到那股火熱的感覺直從胃里翻涌上來,狠狠的打了一個酒嗝這才舒緩過來。李信奇異的說道:“這杯酒的后勁兒還真大?。俊?p> “那是,這可是我深藏多年的好酒,平常我自己都舍不得拿出來喝。但是今天你李老師來我一定請你喝個痛快?!崩习搴呛切Φ溃€裝作一副十分心痛的感覺。
李信想了想說道:“對了,還不知道老板的名字呢?真是有些失禮啊?”
“不礙的,我叫菲爾普斯。李老師就直接叫我老菲好了,大家也就多親近親近點。”
人家都這么豪爽,李信隨即也不矯情了,呵呵笑道:“行,我就叫你老菲好了。對了,老菲啊,你是怎么知道我姓李的?。课矣浀梦覜]有介紹過我自己?。慷椅业男彰容^特別,一般的人是不可能知道的?!?p> 李信借著酒意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難道說這個菲爾普斯一直在注意自己?可是不對呀,自己一直待在學(xué)院里,很少出來走動,外面的人應(yīng)該不會有人認(rèn)識自己的。
果不其然,也不知道菲爾普斯是被李信說中了臉紅呢還是本身喝酒喝得多了臉紅了紅。他楞了楞神笑道:“啊?這個我一不小心就知道你姓李了。至于你的名我是根本不知道的。”
“哦?那你說說你是怎么一不小心就知道我姓李的啊?”李信聽到菲爾普斯的這番解釋,心中更加確定了這里面有問題嘛。
“這個?哥哥,我說不出,自罰三杯好不好?”這才沒喝幾杯已經(jīng)開始稱兄道弟了,李信也不愿意與人家撕破臉,畢竟這還是在人家的地頭上。而且從之前他的動作來看,別看這家伙旁,顯然也是一個劍師級以上的高手,具體高到什么程度李信就不清楚了。
李信笑了笑道:“好,那就先罰三杯再說!”
三杯酒不一會兒就下了肚,菲爾普斯面色通紅,裝作有些醉意道:“兄弟,別老是干喝酒,來吃點菜,告訴你啊,這些菜可都是我們樓里的招牌菜,沒有幾萬金幣可是吃不上啊?!?p> 聽了這話李信頓時嚇了一跳,他沒想到這些菜居然這么貴,上次自己吃了那頓兩千金幣都覺得已經(jīng)很不錯了。在菲爾普斯的提醒下李信逐一試了菜,還真別說,這些菜還真不是上次的那些可以相提并論的,但是他在菜單上并沒有看見啊。
李信把這問題這么一說,菲爾普斯笑呵呵的解釋道:“這些菜都是在另外一個菜單上的,那上面都是專門給那些真正有錢的貴族吃的。也可以說是VIP貴賓吃的。一般人只能吃到你見到的那個菜單,想要成為我們聚福樓的VIP貴賓可不容易,得一年消費滿十萬金幣才行,不過兄弟你不用擔(dān)心,哥哥我送你個貴賓卡,可以打五折的優(yōu)惠。”
“哦?那敢情還真是不錯啊。不過老哥啊,看你搖搖晃晃的樣子已經(jīng)有些醉了啊,要不你就先別喝了,回去睡會兒覺去?”李信看著菲爾普斯帶著醉意的樣子,忍不住提醒道。
“我?我沒醉,我怎么可能醉呢?我酒量好著呢。”一般越是醉的人越是喜歡說自己沒醉,李信看那搖搖晃晃的樣子就知道他已經(jīng)醉了??磥磉@酒的后勁兒還真不小,自己只喝了一杯都覺得頭有點暈乎乎的感覺了。
沒過一會兒菲爾普斯已經(jīng)徹底趴在桌子上不動彈了,整個包廂里就剩李信一個人了。
“喂,老哥,醒醒啊,別睡啊,你還得陪我喝酒呢。”可是無論李信怎么去搖他,菲爾普斯都沒有醒過來,李信甚至還聽見他嘴里喃喃的說道:“我還要喝。”
確定了菲爾普斯已經(jīng)睡著了之后,李信望了望四周,覺得這么多好菜就他一個人還真有些浪費,應(yīng)該偷偷帶回去給老哈嘗嘗。
賊頭賊腦的確定了沒有人,李信把桌子上的菜全都給打包帶走了,也包括那剩下的半壺酒,然后趁著菲爾普斯熟睡的時候離開了包廂。
在李信離開之后,那個發(fā)福的身體又做了起來,原本滿臉的紅暈此時已經(jīng)徹底消失了。如果李信回來的話肯定會嚇一大跳,這人不正是剛剛喝醉的菲爾普斯嗎?
“唉,幸好我聰明裝醉躲過一劫,沒想到這家伙這么聰明,看來真得很有必要拉他入伙兒。不過這家伙也太過分了吧,連剩下的半壺酒也帶走了,真是太可惡了。”說到這酒菲爾普斯的臉上顯現(xiàn)出一種痛心的表情,這酒還真得是他藏了很多年的好酒。
來到大包的李信望著熱火朝天的情景,不由得和眾刺頭兒們齊上陣,也幸虧眾刺頭兒們貴族學(xué)生占了大多數(shù),眾人的吃相還是比較合理的。
要是叫了一個班的平民學(xué)生來見到這么多的好菜的話?那場面絕對能夠跟豬搶食吃差不多。想到這里李信不由得慶幸了一下。
“李老師,你怎么不在那邊吃了?難道出什么事情了嗎?”布里諾看到李信過來好奇的說道,同時還疑惑李信手中的那個包袱。
“咳,沒什么事情,跟那家伙吃還真是難受,我覺得還是跟你們大家伙一塊兒吃好了。來,給我讓個座兒。”說著李信在布里諾的旁邊擠了個地兒坐了下來。
海爾呵呵笑道:“小李,上次還不分勝負(fù),我們要不要再來比試一下?”
對于海爾的挑戰(zhàn)李信哪能不應(yīng)戰(zhàn),樂呵呵的說道:“好啊,當(dāng)然沒問題,只不過輸?shù)靡环皆撛趺刺幚恚靠偛荒茏屗@么輕輕松松就過關(guān)吧?”
“當(dāng)然沒問題,我輸了你隨我處理,你輸了隨我處理怎么樣?”
“好,開始吧。”說著李信已經(jīng)當(dāng)仁不讓的開始啃起自己眼前的菜來,那場面又和上次一樣,湯汁橫飛,肉沫亂竄。眾刺頭兒們見了無不驚訝,他們可都沒見過李信的吃相,現(xiàn)在第一次見到竟然有如天人。雖然大部分人都皺了皺眉頭,可是楞是卻沒人敢說一個不字。
不過菲利婭上次是已經(jīng)見識到了,再加上李信這么長時間來的表現(xiàn),對此早已是見怪不怪了。而布里諾坐在李信的身邊竟然還能吃得這么心安里得的,就連海德也不得不佩服下。
一場大戰(zhàn)就此展開,只不過場面已經(jīng)完全有海爾和李信兩人掌握主動了,眾刺頭兒不知道是看不下去還是沒有胃口,竟然都沒有繼續(xù)吃了。而是開始興致勃勃的看起兩人來。
還不時有人在那大喊著加油,更是給李信添了幾分動力。
“海德,你給我出來!”突然一陣不和諧的聲音傳了進(jìn)來,要不是現(xiàn)在包廂里眾刺頭兒們都停了下來的話,那聲音還真是聽不見。
海德皺了皺眉頭,他可以肯定這個聲音肯定就是勞科爾的,只是不知道這個家伙去而復(fù)返到底想干嗎?難道說想要報剛才的一箭之仇嗎?
他可沒那么傻,李信和海爾正忙著比試呢,誰有空去管他啊,現(xiàn)在出去不等于找死,給人家蹂躪嗎?要不是在學(xué)院不允許帶護衛(wèi),海德怎么可能容忍勞科爾這么囂張?
“海德,你個縮頭老烏龜,有種給老子出來?!边@話罵得聲音十分的響亮,但是海德可以確定的是這聲音絕對不是勞科爾叫的,而是另外一個人的聲音。
這下海爾和李信等人全都聽見了,眾刺頭兒們?nèi)及蜒劬ν蛄撕5?,想知道他會怎么辦?但是海德可不這么認(rèn)為,特別是布里諾那副挑釁的眼神,海德就氣得不打一出來,認(rèn)為他那是在蔑視自己不敢出去。
他“嘩”得一下子站了起來,打開包廂的門走了出去。
眾人見狀面面相覷,伊德魯和古爾登連忙跟了上去,喊道:“海德等等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