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眾刺頭兒們要是還不明白李信是什么意思的話那可以去集體表演跳樓了。特別是海德,欣喜的諷刺道:“喲?原來我們勞科爾少爺居然還是奴隸的后代呀,真是失敬?!?p> 雖然嘴上是說失敬,可是本身的行為卻一點都沒有失敬的表現(xiàn)。
勞科爾此時是早已氣得滿臉通紅,胸脯還一抖一抖的。把海德等人看得笑死:“哈哈,真是太搞笑了,你看我們勞科爾少爺?shù)臉幼?,真是好笑啊。?p> “你們兩個還不快回來,給我先收拾掉這個家伙?!眲诳茽柍錆M著憤怒的眼神指向了李信,可惜的是那兩個護衛(wèi)此時正被海爾和布克絲纏著呢,哪有空去理會勞科爾啊。
其實那兩個護衛(wèi)心中也是郁悶至極,要不是勞科爾的父親是他們的統(tǒng)領(lǐng)大人的話,他們才不會來保護這個無惡不作的紈绔子弟呢。況且現(xiàn)在被一個劍師和一個魔導(dǎo)士糾纏著,哪有那么容易就脫身呀,特別是海爾在有了布克絲的加入之后打起來更加的拼命了。
被憋了半天的氣終于有地方發(fā)泄了,能不努力點嗎?只不過這樣瘋狂的打法造成的直接后果就是這片包廂附近的客人全都跑光了,而且還砸爛了不少的桌子和椅子。
李信注意到之前和他說話的那個尤里正躲在一旁望著這里的情況,好像是在猶豫要不要過來。沒過一會兒就跑掉了,看來是應(yīng)該去找那個老板來了。
聚福樓能夠在凱里鎮(zhèn)屹立這么久而不倒下,如果說沒有點背景恐怕誰都不會相信的。所以李信也不想鬧得太大,而是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塵土,邪笑著走向勞科爾。
勞科爾和海德不同,海德好歹還是一個高級劍士,但是勞科爾他卻偏偏只是一個初級劍士,這個情況不得不讓所有人都覺得有些奇怪。要知道他的父親可是一個下階的大劍師,兒子就算再怎么不濟也不至于只有初級劍士吧。
可惜的是現(xiàn)實是令人殘酷的,勞科爾小的時候死了他媽,所以他爹就分外的寵愛勞科爾,造成他如今這副性格,為了保證他的安全,特地從自己的親衛(wèi)軍中掉了兩名最厲害的士兵來保護他,只求他能夠平平安安的,可惜的是今天他注定不會平安了。
“你想干什么?”勞科爾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實力,在沒有那兩個護衛(wèi)的保護之下,他可以說是幾乎沒有一點的戰(zhàn)斗力,而且李信那副笑容明顯是不懷好意。
“想干什么?我沒想干什么?”雖然嘴上是這樣說,但是李信手上可沒停,狠狠的揮了下拳頭朝著勞科爾的腹部打了下去。
“哎喲!”這聲音不是勞科爾的,反而是李信的。他疼痛的捂著自己的拳頭道:“靠,你穿得什么玩意兒啊?居然把我的拳頭給搞疼了?!?p> 勞科爾本來還是極度的害怕的,但是一聽到李信的慘叫聲馬上就得意起來了:“哼哼,告訴你,我可是穿了這件軟甲,沒有大劍士的斗氣是根本無法破開這層軟甲的。他有著超強的物理防護能力,就憑你這幾下子是根本沒有用的。”
可惜的是勞科爾注定就是個笨蛋,他不僅把自己的長處給說出來了,而且還把自己的短處給暴露出來。李信嘿嘿笑道:“既然你這么說得話,那我就,嘿嘿!”
說著手掌心中竄出一尺多高的火焰,把勞科爾的臉瞬間給映紅了。海德興奮的說道:“對,物理防護能力越強,魔法防護能力越弱。勞科爾,你這個白癡,你難道不知道李老師是一個魔法師而不是劍士嗎?”
聽了海德的話,勞科爾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看李信習慣動手揍他,就直接認為李信是魔法師了。根本就沒有想到李信是因為不太習慣用魔法揍人的。
“你們兩個快來保護我!”勞科爾被逼得沒有辦法,趕忙向那兩個護衛(wèi)求救。兩個護衛(wèi)見勞科爾的安全受到威脅了,馬上想要脫離海爾和布克絲的纏斗。兩人都是猛出一個殺招,把海爾給逼退半步,再海爾再準備沖上前去的時候,兩人已經(jīng)回到了勞科爾的身邊了。
海爾沒想到兩人居然是虛晃一槍,他還以為兩人這是要拼命了呢。雖然海爾的攻擊他們是躲過了,但是在后面的布克絲可沒有被他們給騙倒。一個中級的龍卷風魔法成功的擊中了一個護衛(wèi)的肩膀,當即削去一塊肉,鮮血頓時大把大把的涌出。
周圍的那些個刺頭兒們見到了不由得都大聲驚叫,特別是一些女孩子,叫得更是厲害。雖然這情景李信看了也是十分的惡心,但是他還是先離開了那個危險的地帶。
海爾跑到李信身邊一臉歉意的說道:“小李,對不起,我沒有把他們給攔住?!?p> “咳咳,沒攔住就沒攔住,反正我們也不是要怎么樣。你就別這樣了?!闭f完李信扭過頭去不去看那個護衛(wèi)被削去的半邊肩膀。
“少爺,你沒事吧?”兩個護衛(wèi)依舊是忠心耿耿的保護在勞科爾的左右,但是他們不但沒有得到勞科爾的獎賞,反而把他們兩人大罵一頓:“你們兩個廢物,連兩個小老師都沒有搞定,真不知道留你們有何用處。”
勞科爾絲毫不顧其中一個護衛(wèi)為他受傷,依舊訓(xùn)斥道。就連旁邊的布里諾都有些看不過去了,他冷笑道:“你自己沒本事就不要去說別人。人家為了你受了這么重的傷到現(xiàn)在連吭一聲都沒有,你不鼓勵也就算了,還去訓(xùn)斥,你還算是人嗎?”
“他是我家的,幾時輪得到你來管?”勞科爾見自己的安全有了保證,又恢復(fù)到了開始那副囂張的態(tài)度,看得眾刺頭兒們很想上去扁他一頓。要不是考慮到雙方本身實力的懸殊,說不定還真有可能沖上去呢。
海德冷笑道:“行了,勞科爾,你也就別在這里丟你父親的人了,就你這樣的人不配做我這樣的對手,還是趕快帶著你的手下治傷去吧?!?p> “你!好你個海德,別以為你們剛剛占了上風就了不起,你們兩個再給我去打,我今天非要把海德給壓在下面不可!”勞科爾已經(jīng)被海德氣得不知所措,竟然讓已經(jīng)受了重傷的手下繼續(xù)去為他流血犧牲。
海德也不是個熱血之人,他見勞科爾一挑釁,哪能不應(yīng)戰(zhàn)。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這家聚福樓的老板走了出來,那副笑瞇瞇的態(tài)度讓眾人都覺得一種太為圓滑的感覺。
“兩位慢著,何必動氣呢?如果兩位真得想打的話,還是出去再打吧,我這小店可禁不起兩位這么瞎折騰?!闭f話的同時眼中閃爍著逼人的寒光。
李信走了出來對老板笑呵呵的說道:“老板來了也有好一會兒了,我想你也應(yīng)該清楚事情的經(jīng)過,別得我就不多說了,桌子椅子的錢就讓我們來賠?!?p> “沒想到李老師居然這么慷慨,那我就當仁不讓了啊?!崩习逍呛堑恼f道,顯然他沒想到李信居然會這么做。要知道這次的事情他完全是可以避免的,但是他卻主動承擔了這次事情的責任,這不得不體現(xiàn)出了一種大度。
“哼裝好心了,這點錢我們還是出得起的?!眲诳茽栵@然是認為李信以為他賠不起錢,他冷冷的說道:“不用你來付,老板,這錢就我賠了,一會兒我會讓人送過來的。海德,你有種敢跟我出去斗嗎?”
“有什么不敢?不過你有種敢跟我單打獨斗嗎?”海德也不是笨蛋,他知道雖然兩個劍師護衛(wèi)有一個受了重傷,但是也不是他能夠匹敵的。所以就想約勞科爾單打獨斗。
勞科爾遲疑了,他知道以自己的身上無論多少個上去都是去送菜的。但是看見海德一副得意囂張的樣子他就覺得恨意不打一處來。
“好了,海德,我們是來吃飯的,不是來跟人打架的。別忘了我們的時間有限,要是回去晚了指不定院長大人該怎么找我們麻煩呢。至于他,哼,他一個奴隸的后代配和我們在一個地方吃飯嗎?”李信罵人還真是連人家老祖宗都罵了,真是夠狠的。
聽了李信這話,眾刺頭兒們是全都欣然叫好,而勞科爾則是氣得臉色通紅,要不是考慮到自己現(xiàn)在不占上風,而且這聚福樓也不是他惹得起的,所以他咬了咬牙道:“走!”
這是那兩個護衛(wèi)依舊一左一右的保護著勞科爾離開了,只是那一路上的滴答流下的鮮血卻讓李信等人很是震撼。
如此忠心護主的人可不多見了,可是卻浪費在這樣一個人的身上,李信不得不為這兩個護衛(wèi)感到悲哀。
“看樣子李老師感觸頗深啊?!崩习宓穆曇魝鬟M李信的耳朵里,打斷了李信的思緒。
“哪里啊,我只是為那兩個護衛(wèi)感到不值,居然跟了這樣的主子?!?p> “李老師也是性情中人啊,如果有機會的話我真想和你好好聊一聊?!?p> “何必找機會呢?現(xiàn)在不就是呢?”李信又恢復(fù)了原來的樣子,一時的傷感只是感嘆那兩個護衛(wèi)的命運而已,畢竟他不可能去改變每個人的命運。而且他覺得這個聚福樓很有問題,不然以海德和勞科爾這樣的凱里一霸都不敢在這里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