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位兄弟并不關心此事,悄悄地在門外認真的觀望月亮,因為離得遠,看起來好像月亮底部多了一塊,并不覺得月圓。他想看得真切,可是,月亮變得有點模糊,也感覺不到月圓。
二頭領桑疤瘌臉終于忍耐不住了,對著圍毆兇手的人群大吼一聲,“兄弟們!不要再打了,請大家閃開一條路,兇手一定要懲罰,有我桑疤瘌臉來親自審問清楚,為何刺殺大頭領?”
兄弟們聞聽二頭領要審問兇手,是不能繼續(xù)打了,再打就打死了,如何審問出結果?
怎能讓大頭領死的不明不白。“嘩啦啦”大家自覺的閃開一條道。
而后,圍成了一個圓圈,把桑疤喇臉和兇手圍到中間。
這時,二頭領桑疤瘌臉走向前來,彎腰抬手扒開那個被兄弟們踹的雙手抱著腦袋,趴到地上的兇手,喊叫一聲:“起來!起來!”
他的目的讓兇手翻身抬頭讓大家看看。
誰知,兇手被兄弟們踹的太狠了,哪里起得來。
桑疤喇臉心想,莫非已經(jīng)打死了,怎么趴著一動也不動呢!打死了倒好,免得胡說八道,讓大頭領的死因,是個永遠解不開的迷。可是自己擔心啊,畢竟心里有鬼,總要看看兇手的面容。
于是,桑疤喇臉只好兩手抱起兇手的腦袋查看,可是,這腦袋怎么不像劉撇嘴??!
嗷,想起來了,被兄弟們打腫了,腦袋嚴重變形,那就看看臉吧,一定能看出廬山真面目。
這臉同樣也看不清楚,那被兄弟們打得滿臉鮮血,還在繼續(xù)流淌,弄得自己兩手鮮血,哪里看得清鼻子眼睛……
“看不清鼻子眼睛,就不知道兇手是誰?”
二頭領桑疤瘌臉為了在兄弟們面前提高自己威望。把沾滿鮮血的手,往兇手衣服上擦擦,而后拍打拍打趴在地上的雙手捂住腦袋的兇手。
一邊拍打一邊喊叫;“劉撇嘴啊劉撇嘴,你為何刺殺大頭領?”
“王八蛋!”兇手好像被拍醒了,從嗓子眼里發(fā)出微弱的罵聲,似乎桑疤喇臉沒聽清,繼續(xù)趴在地上裝死。
“裝死不敢見人……”桑疤喇臉隱隱約約聽到兇手的叫罵聲,怒氣沖沖,惡狠狠的罵了一句:“劉撇嘴啊!你個王八蛋死了還罵人,”
“二哥……”
什么二哥,現(xiàn)在想起二哥了,刺殺大頭領喊二哥也救不了你。
可是,這聲音聽著怎么變了腔呢!
桑疤喇臉站起身來,對著兇手用腳踢了踢,一邊踢,一邊狠狠的命令道;“劉撇嘴??!你個王八蛋,快站起來!”
兇手哪兒站起得來,兄弟們那仇恨的拳頭和大腳,已經(jīng)踹得即將奄奄一息了。
桑疤瘌臉不會相信,剛剛還隱隱約約聽到罵人呢!不可能一會兒就死了,他不得不再次彎下腰來,摸了摸鼻孔,還有呼吸,說明沒死,吼叫一聲;“裝什么死!”
“裝死……”兇手好像對桑疤喇臉的話不滿,真的趴在地上裝死,一句話也不說了。
桑疤喇臉著急了,對著兇手裝死,看面相看不清,聽聲音不像劉撇嘴,那是誰呢?
此時,特別想看清兇手的真實面目??墒?,怎么也看不清楚,不但燈光昏暗,而且還有滿臉血跡,哪里分辯出鼻子眼睛,只好采取軟的,裝作貓哭耗子——假慈悲,假惺惺的喊叫:“四弟醒醒,四弟醒醒……
這時,趴在地上的兇手,在桑疤喇臉的呼喚下,慢慢的蘇醒了,突然聽到桑疤瘌臉的聲音。
一陣驚喜,感到終于等來了救星。
他把唯一的生存希望寄托到桑疤瘌臉的身上,發(fā)出微弱的喊叫聲;“二哥,趕快救我……”
“什么!什么!”桑疤瘌臉聽到喊叫二哥,心生疑惑,倔強的劉撇嘴,終于向自己求饒了。
可是,這聲音聽著不像??!
難倒他……自己決不會相信事情會成這個結局,即惶惶不安的問:“你……你……你是誰?”
“裝什么迷!”兇手生氣了,一切完全為了你桑疤喇臉,竟然關鍵時刻裝糊涂,還是悄悄的道出;“我是五弟楊毛驢子,”
“??!”桑疤瘌臉聞聽楊毛驢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這個時候,還不相信事實,莫非心里害怕沒聽清。
可是,趴在地上的兇手見桑疤瘌臉不理,害怕聲音小了沒聽清,再次鼓足力氣,扯高嗓門,加大分貝量,重復一句,“我是五頭領楊毛驢子……”
這聲音,連圍觀的兄弟們都聽到了!
“什么!什么!”二頭領桑疤瘌臉不能繼續(xù)裝迷糊了,驚慌失措,一時沒了主意,真是怕鬼有鬼……。
“不對!莫非劉撇嘴冒充楊毛驢子?!痹谶@個時候,桑疤喇臉還抱著一線希望,隨立即拎起兇手的衣服,擦了擦臉上的血跡,瞪眼觀看,果然是五頭領楊毛驢子,一張毛驢子的臉,老長老長的,原裝,不是兄弟們打變形的,即驚訝的道:“你……你……你……果然是你——楊毛驢子。”
“那還有假!”
楊毛驢子低下了頭,慚愧的道:“二哥完了!”
桑疤瘌臉感到事情不妙,著急得吞吞吐吐說不出話來,到底怎么回事?
明明看著劉撇嘴手提錕铻寶刀沖上病房,怎么突然換成楊毛驢子呢!
我桑疤瘌臉一定要想辦法救下楊毛驢子,可是,想什么辦法呢!
一時沒了主意。
他站起身來,環(huán)顧四周,兄弟們一個個驚異而憤怒的眼睛,靜靜的望著桑疤瘌臉。
那四頭領劉撇嘴呢?
現(xiàn)在看到了,他正懷里攜著錕铻寶刀,站在兄弟們中間看笑話呢!
“剛才哪兒去了,”本想問一句,二目相對了。立即勾起桑疤瘌臉的回想;
他分析原因,難道是;楊毛驢子殺死大頭領后,還沒來得及逃脫,被四頭領劉撇嘴逮個正著。
“唉,咋這么倒霉呢!”
此事不能怪楊毛驢子,應該怪桑疤喇臉心著急了,不該告訴劉撇嘴去大頭領房里這么早。
從而造成五弟楊毛驢子殺死大頭領竇義德后,還沒來得及逃脫,關鍵時刻四頭領劉撇嘴趕來,逮個正著。
他哪兒是劉撇嘴的對手,才使楊毛驢子遭受如此沉重的毒打,嫁禍于人失敗。
怎么辦?
楊毛驢子完全為了桑疤瘌臉登上大頭領寶座,才殺死竇義德的,我桑疤瘌臉作為二哥,豈能撒手不管。
即悄悄的告訴:“放心,二哥一定想辦法救下五弟楊毛驢子……”
怎么救法呢?
他望了望周圍的兄弟們,那一雙雙憤怒的眼睛如同利劍一樣嚇人,如果不懲治殺害大頭領的兇手,他們豈肯善感罷休,強行保他,對自己不利。
如何向兄弟們交代?
楊毛驢子有嘴,如果三頭領王麻子回來了,他會聯(lián)合劉撇嘴追查審問結果,那么,楊毛驢子肯定把全部事情抖出,殺害大頭領竇義德,桑疤拉臉是背后主謀。
到那時,別說當什么大頭領了,恐怕連自己的性命都會丟掉。
大頭領竇義德被殺!豈是兒戲,那三頭領王麻子和四頭領劉撇嘴也不是吃素的,特別劉撇嘴耍起橫來舉起錕铻寶刀,桑疤喇臉根本不是對手,還有兄弟們,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在大頭領病房里,返灣湖的兄弟們全部聚集在這里,因為大頭領竇義德被殺,刺殺大頭領的兇手在地上躺著,被兄弟們打得遍體鱗傷,經(jīng)過二頭領桑疤喇臉確認,是五頭領楊毛驢子,因為兩殺兩得搶班奪權失敗,陰謀破產,所以楊毛驢子有理由,等待著靠山二頭領桑疤喇臉的搭救。
可是,兄弟們怎會答應,刺殺大頭領不是小事,一個個緊握拳頭,憤怒的眼睛盯著桑疤喇臉,看看他如何懲處刺殺大頭領的兇手。
桑疤喇臉面對如此的場面,望著躺在地上的楊毛驢子,本想救下,最后還是咬了咬牙;“不行,楊毛驢子不能救。”
于是,他立即打消救人的念頭。常言道;一人做事一人當,錯誤在楊毛驢子自己身上,是他失手,是楊毛驢子殺死的大頭領竇義德,那就有楊毛驢子來抵命。
如今桑疤瘌臉只有舍棄楊毛驢子了,必須采取丟卒保車的辦法,才能保全自己的性命,刺殺大頭領竇義德,決不能把自己摻連進去。
現(xiàn)在不是講情誼的時候了,自身難保,必須把楊毛驢子交給弟兄們處理,以此證明桑疤喇臉與楊毛驢子刺殺大頭領沒有摻連。
再說,也顯得二頭領桑疤瘌臉大公無私,對待平時比較要好的兄弟,絕不姑息,于是,當即喊叫一聲,“兄弟們!為死去的大頭領報仇!狠狠的打,一定要把刺殺大頭領的兇手活活的打死,”
桑疤喇臉就是狡猾,他要借兄弟們的手,殺人滅口。也是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才做出如此決定。
可謂是一箭雙雕,讓兄弟們把楊毛驢子打死,這樣又解了兄弟們的氣,又為自己滅了口,此招實在是高。
可是,五頭領楊毛驢子絕不會干,當他聽了桑疤瘌臉的一席話,心想,王八蛋開始卸磨殺驢了,氣得大罵起來,“桑疤喇臉!真他**媽**的**狠毒,你個王八蛋,竟然過河拆橋,卸磨殺驢,”
“卸磨殺驢……!”兄弟們聽了楊毛驢子大罵桑疤喇臉話,感到吃驚,大家怎會知道二人的勾當,更不明白大罵的原因……。
預知后事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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