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灣湖這天的夜,連一絲云彩都沒有,天空藍的透明透亮。月牙剛剛從東天邊升上來,就又羞答答地鉆進樹葉子里藏起來。那些稠密的白楊樹葉子,像是一條流水,日日夜夜沙沙沙,沙沙沙,在返灣湖兄弟們看不見的地方,平靜又響亮的流著。
桑疤喇臉面對返灣湖的兄弟們不會解釋原因。
楊毛驢子感到唯一的生存希望也破滅了,靠山倒塌,這時他感到整個返灣湖周圍,都是蒼翠欲滴的蒼黃,沒來得散盡的霧氣像淡雅絲綢,一縷縷地纏在他的腰間,月亮把每片葉子上的雨滴,都變成了五彩的珍珠。
“打死他!”氣急敗壞的桑疤瘌臉,見楊毛驢子在這個時候還罵自己,氣得咬牙切齒,吼叫一聲,“兄弟們!一定要打死殺害大頭領的兇手!”
兄弟們見二頭領下令,活活打死兇手,立即對著楊毛驢子拳打腳踢,真的要活活打死。眼看楊毛驢子即將奄奄一息……。
“住手!”在這個緊急關鍵時刻,突然,人群背后傳來一聲怒吼。
兄弟們聽到阻止聲,雖然輕微,卻如雷貫耳,不得不順著聲音觀看;大吃一驚,竟然是大頭領竇義德。
怎么回事,大頭領竇義德不是被楊毛驢子殺死了嗎?
有位膽大的兄弟,驚訝的高喊:“真是奇跡再現(xiàn),大頭領沒死!”
“大頭領沒死,”兄弟們更感驚訝,哪里還顧得楊毛驢子,立即閃開一條道,露出大頭領的病榻。
大頭領竇義德竟然安然無恙,平靜地躺在床上。
此時,坐起身來了。
現(xiàn)場空氣又緊張起來,一片鴉雀無聲,
兄弟們等待大頭領竇義德做出處理楊毛驢子的決定。
閑夢悠遠,南唐故國正值秋高氣爽的清秋。遼闊的山河籠罩著淡淡的秋色。蘆花深處停泊著一只小船,月光灑滿高樓,笛聲悠悠傳來。對于亡國之君來說,這江南的秋天,美麗而使人哀愁,只能在夢里一見了。
桑疤瘌臉見大頭領沒死,心里更加緊張,可想而知,他與楊毛驢子謀劃商量的兩殺兩得徹底失敗,大頭領肯定審問楊毛驢子,桑疤喇臉是被后主謀,他會供出桑疤喇臉。
事到如今,怎么辦呢?
他懷疑起來,怎么回事呢?自己明明看到,大頭領竇義德被楊毛驢子殺死了。再說,兄弟們吵吵嚷嚷,懲罰楊毛驢子亂成一窩蜂,都不見大頭領說話。在即將把兇手楊毛驢子打死,殺人滅口的關鍵時刻,怎么又活了呢?
到底怎么回事?
時間緊急,容不得桑疤喇臉多想,目前形勢嚴峻,對桑疤喇臉不利,必須做好保護自己的準備。
桑疤喇臉怎知,大頭領竇義德是被自己的吼叫聲吵醒的,那咬牙切齒,為了殺人滅口,聲音如雷貫耳,好像對著竇義德的耳朵喊叫,才驚醒大頭領竇義德,突然聽到桑疤瘌臉要打死兇手。
立即捂住疼痛的胸口,大喝一聲,“怎能如此草草從事,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為何殺害本頭領?誰是背后主謀?”
“背后主謀……!”
二頭領桑疤拉臉聞聽所言,心里一驚,大頭領竇義德要追查背后主謀,此刻,那顆緊張的心,更加緊張起來,緊張得渾身血管都要爆炸似的。
大頭領追查背后主謀,這不明擺著嗎!指桑疤瘌臉是背后主謀,如果從楊毛驢子口中說出,人證物證在此,決不會輕饒桑疤瘌臉。
唉!這是何苦來,大頭領寶座沒得到,還會落下謀害大頭領的罪名。
此時,他有緊張變?yōu)楹ε?,嚇得渾身哆嗦。心想,楊毛驢子失手,大禍即將臨頭,一場“兩殺兩得”搶班奪權計劃徹底破滅。面臨的就是桑疤瘌臉遭到懲罰。按照規(guī)定,殺害大頭領必需處死。看來,這顆腦袋不會停留很久了。
不過,桑疤瘌臉死不瞑目,死也要死個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他責問起自己,難道楊毛驢子失手,清清楚楚地手握匕首狠狠地往下扎去,那“哎呀”一聲慘叫,桑疤瘌臉聽得清清楚楚。
所以,才讓劉撇嘴手提錕铻寶刀趕來,時間掐得如此之準,絕不會出現(xiàn)差錯,關鍵時刻咋變了呢。
難道有神仙相助,那“哎呀”的慘叫聲,不是大頭領竇義德發(fā)出的嗎?
不錯,那“哎呀”的慘叫聲,確實不是大頭領竇義德發(fā)出的。因為返灣湖的夜晚,那茂密無邊的蘆葦蕩里藏著兇險,表面上是看不到的。只能聽到此唱彼應,秋蟲的唧令聲,蟈蟈偶然加上幾聲伴奏,吹地翁像斷斷續(xù)續(xù)吹著寒茄。混雜的聲音掩蓋了真相。
其實,楊毛驢子刺殺大頭領竇義德并沒殺錯,他舉起匕首對著的正是大頭領竇義得的胸口。
不過“哎呀”的慘叫聲,卻不是發(fā)自大頭領的口中,而是楊毛驢子發(fā)出的。
怎么回事?
正當楊毛驢子雙手緊握匕首,要讓大頭領竇義德死個明白,“大哥,五弟幫助你解除痛苦來了,這樣痛苦的活著,就不如利索的一刀了結(jié),”
說完,狠狠地往下扎去……
就在匕首刀尖,剛剛扎破衣服,即將捅進胸膛的千鈞一發(fā)關鍵時刻。
突然一雙大腳踢著楊毛驢子的手腕。
“哎呀”一聲,那是楊毛驢子緊握匕首的手,差點被踢得粉碎。
只聽“嗖”地一聲,那匕首似利箭一般,飛出一丈開外。不偏不斜,正好扎在那掛著棉油燈的橫梁上。
桑疤喇臉聽到的“哎呀”一聲!是大腳踢著楊毛驢子的手腕太狠,疼痛難忍,無意中從口里發(fā)出的慘叫。
可想而知,那飛腳如同足球運動員,跑動的步伐,對著足球猛踢,楊毛驢子的手腕受得了嗎?疼得楊毛驢子直打顫,甩著手腕哭爹喊娘。
說時遲那時快,蒙面黑衣人背后竄出,隨來個鶴子大翻身,一躍騰起。一把揪住楊毛驢子那疼痛的胳膊,狠狠的一擰,翻轉(zhuǎn)過來,只聽“撲通”一聲,摁跪在地上。
楊毛驢子被制服了,口口聲聲喊叫:“爺爺饒命!爺爺饒命!”
大頭領竇義德目睹了蒙面黑衣人,那突如其來的舉動,那利索的飛腳,那麻利的身姿,那擒拿格斗高超武術動作,給驚呆了。
如此的救命英雄,難得的人才。特別那速雷不及掩耳的之勢,似閃電般的出現(xiàn)。那動作之麻利,非常人所為,他就是神人。
如果遲到一秒的話,竇義德就結(jié)束了性命,可想而知,匕首刀尖已經(jīng)穿透衣服,皮膚剛剛感覺一點點涼,稍微用力,即進胸膛,多危險啊。
所以,蒙面黑衣人是神仙,那時間掐得之準,恰恰切切,正趕在匕首穿過衣服,刀尖緊挨皮膚,即將刺進胸膛的一瞬間……。
說實話,我竇義德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死神降臨。
誰能想到,天降神人,蒙面英雄那利索的飛腳踢開了匕首,驚開了大頭領竇義德的眼睛。
好險??!
我竇義德又一次從鬼門關前搶回。
此刻,他不知哪兒來的一股力量,好像忘記了疼痛。
突然坐起身來,提出;一定要好好看看,這位天降神人,蒙面黑衣的救命英雄。
誰知,由于傷勢嚴重,肺部子彈滯留胸膛,驚喜來的太突然,造成心率過速,心跳加快,血壓升高,大腦出現(xiàn)暫時缺氧,即刻昏迷過去了……
所以,盡管兄弟們的喊叫聲之大,并沒驚醒大頭領竇義德。
時間慢慢的……慢慢的……過去了,返灣湖岸邊的柳樹在靜靜地垂著枝條,蔭影罩著蜿蜒的野草叢叢的中心湖島各個小路……
這時,天降神人蒙面黑衣英雄,哪里顧不得上大頭領竇義德呢!
可想而知,正在緝拿兇手,那利索地飛腳一踹,正把兇手楊毛驢子踩在腳下。如果此時松開,豈不跑了。
就在這緊急關鍵時刻,時間如此之準,四頭領劉撇嘴手提錕铻寶刀進來了。
那是桑疤喇臉的導演,告訴四頭領劉撇嘴大頭領要看看錕铻寶刀,他傻乎乎的手提錕铻寶刀進來了。
說劉撇嘴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一點也不冤枉,他親眼目睹了天降神人蒙面黑衣英雄制服刺殺大頭領的兇手楊毛驢子。
整個過程看完了才伸出拇指夸獎一句,“真乃英雄豪杰,那利索的身姿如同飛燕一般?!?p> 天降神人蒙面黑衣英雄聽到說話聲,這才抬頭看了看,見是四頭領劉撇嘴到來,立即喊叫一聲:“四頭領快!捉拿刺殺大頭領的兇手。”
“好的,”四頭領劉撇嘴這才一個箭步?jīng)_上去,向蒙面黑衣英雄道:“把兇手交給劉撇嘴處理……”
一句話還沒說完,門口沖來了黑壓壓的人群。這要感謝導演桑疤喇臉了,如果不是他及時的喊叫,兄弟們哪兒知道。
這時,兄弟們把蒙面黑衣英雄和劉撇嘴以及兇手楊毛驢子,他們?nèi)藝街虚g,哪兒分辨出誰是兇手呢……。
可是,四頭領劉撇嘴腳下踩著的是兇手。
他高喊一聲:“刺殺大頭領的兇手在這里!”
兄弟們聞聽所言,接著,你一拳,我一腳的踹打開來……
那本來就昏暗的棉油燈,在眾人遮擋下,更加昏暗了,只能看到一個黑黑的人影,哪個知道兇手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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