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市秋天早晨的天空更是美麗得令人陶醉。薄薄的流云點(diǎn)點(diǎn),絲絲縷縷,一輪紅日冉冉升起,映照得周圍霞光漫天,讓人仿佛置身于童話世界中。
跟了一段路,他那躲躲藏藏,鬼鬼祟祟的樣子,豈能瞞過特派員劉甄的眼睛。
見身后一人躲躲藏藏,立即懷疑自己被便衣特務(wù)跟蹤了。
當(dāng)機(jī)立斷必須甩掉跟蹤,否則就有暴露的可能,隨悄悄地向通訊員小王講道:“后邊跟來了一條狗,”
通訊員小王聞聽被便衣特務(wù)跟蹤嚇了一跳,趕緊回頭觀看。
“別回頭,”特派員劉甄低低的聲音阻止著。
恰在這時來到了三岔路口,靈機(jī)一動,講道;“我們分開行走,你先走,到江邊集合,我來把便衣特務(wù)引開,”
這時,跟蹤的便衣特務(wù)見二人停止腳步,也只好裝作路邊觀看那帶有露水的樹木。
他伸手拉了拉樹枝,那沒有葉子的樹枝,被突然的天氣放晴灑滿了露水,華嘩啦啦的露水往下淌,濺一身露水,也怪不得抖動衣服,因為,他心不在焉,眼睛在不時的朝前觀望。
突然,見一人走了,心里驚慌起來,緊張地快追幾步。
卻被路口的特派員劉甄擋住了去路。
他不敢暴露,見路口有人,只好裝作提鞋。
特派員劉甄乘機(jī)向另一個岔路快步走去,雙方心里都明白了。
便衣特務(wù)心里清楚了,他們二人一定是共黨,否則不會躲藏,本想返回告訴搜查隊長捉拿,又怕跟蹤的可疑人丟失。
你看,人影越來越遠(yuǎn),再不追就來不及,隨快跑緊追。
他來到路口卻作了難,而且十分著急,跟蹤前面那人已是來不及了,連人影都不見了。
可是,這個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行蹤,不能再偽裝?難以達(dá)到目的。
他不甘心,因為抓住一名共黨有賞金。只有冒著危險跟蹤特派員劉甄。
一直追到蛇山腳下,這里人煙稀少,是個隱蔽處,再說又是早晨,哪里有人。
特派員劉甄心想,真是個懲治便衣特務(wù)的好地方,前面有個高崗,隨閃身鉆進(jìn)了枯草叢里。
這時,便衣特務(wù)追來了,不見了目標(biāo),東瞅瞅,西望望,眼巴巴的想著。
他可是一串大洋啊,丟了多可惜,哪兒去了呢,隨登上高崗張望……
突然,特派員劉甄從背后竄出,使勁一腳,把個便衣特務(wù)踢得滋溜溜滾下高崗。
一頭栽倒石頭上,鮮血直流。
這家伙倒還麻利,顧不得疼痛,立即從地上爬起,掏出手槍,對準(zhǔn)了劉甄,眼見就是一槍。
說時遲那時快,她一個飛腳沖上,狠狠地踢去,不偏不斜正著便衣特務(wù)的手腕。
只聽“哎呀”一聲,手槍被踢出一丈開外。
便衣特務(wù)一手捂著另一只胳膊,欲盡快前去揀回手槍。
“不許動!”特派員劉甄掏出了自己的手槍。
便衣特務(wù)站住了,望著手槍被踢落的地方,由于踢得太遠(yuǎn)了,還在草叢中,必須尋找才能拿到。
“再動一動就打死你,”她對著便衣特務(wù)的腦袋吼叫著。
便衣特務(wù)望了望那烏黑的槍口,假惺惺地舉起了雙手,以麻痹對方,喊叫一聲,“好漢饒命!”
突然轉(zhuǎn)過身來,面向劉甄,慢慢地靠近,力求突然搶奪手槍。
她見敵人向自己靠近,后退幾步,雙手握著手槍對準(zhǔn)敵人,吼叫著:“不許動,再動就開槍了,”
“開槍??!”便衣特務(wù)十分狡猾。
他看到了劉甄的后退,清楚對手是不敢開槍的,因為山下不遠(yuǎn)處便是搜查隊的便衣特務(wù)。
這時,他竟然用手指著自己的胸部心窩,講道:“往這兒打!”
一邊講,一邊步步緊逼,眼見就要逼到近前。
她不得不繼續(xù)往后退。
此時,她著急得渾身冒汗,真想開槍打死他,可是,不能?。屢豁懽约壕蜁粩橙税鼑?,就這么一個小山頭,到處光禿禿的一片如何逃脫?
“打呀!打呀,開槍??!我不怕死……”便衣特務(wù)看了看地形。
此處無法躲藏逃跑,隨打起嘯腔發(fā)出淫笑的聲音,更是氣人,目的是激怒對方。
她著急,暴怒,氣得滿臉通紅,牙齒咬得“格格”響,眼睛里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仇恨,憤怒像怪獸一般吞噬著她的心。
那握槍的雙手開始搖晃了。
便衣特務(wù)見此情況,突然,舉起雙手猛地一竄,力求壓倒對方搶奪槍支。
她是何人,機(jī)靈、利索,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個閃身躲過。
他由于用力過猛,竟然撲了個空,可是難以止住沖擊的腳步,又一頭栽倒石頭上了。
她見有了機(jī)會,隨即騰起飛腳,對著便衣的腰部狠狠地一踹,只揣得便衣吃牙咧嘴。
便衣特務(wù)服了,趴在地上,一手捂著腦袋止血,一邊懇求,“請好漢饒命,”
“讓老子饒命……”特派員劉甄在便衣面前稱自己老子,從嗓子里發(fā)出鼾鼾的聲音,審問;“快講實話,為什么跟蹤老子?莫非你想攔路搶劫?快說!”
她的腳又使勁壓了壓便衣的腰,這腳的壓力十分有分量,好似千斤巨石,只壓得便衣哭爹喊娘的喊叫饒命。
“哎呀!爹爹饒命吧!”便衣特務(wù)終于屈服了。
可是并不甘心,當(dāng)聽了劉甄的審問,“說什么跟蹤搶劫,”莫非不是共黨?
隨一邊喊叫饒命,一邊用大話嚇唬,“你不能打死我,因為,我是偵緝處的特工,是奉命秘密搜查共黨書記劉甄的,”
“放屁!”特派員劉甄罵了一句,惡狠狠的講道:“你是特工,老子才是真正的特工呢!怎么不認(rèn)識你,”
“我……我是剛剛調(diào)來不久,”
便衣特務(wù)苦苦哀求,講道:“因為,共黨書記劉甄殺了不少特工,人手不夠,才把我從別處調(diào)來做秘密偵探,”
“胡說八道,”特派員劉甄聞聽所言,認(rèn)為是句實話,可是自己不能這么講,繼續(xù)吼叫;“我看你是共黨書記劉甄,要不,為何跟蹤處長派出的特工,”
“嗷,原來是處長派出來的特工,怪不得這么早,”
便衣特務(wù)哪兒清楚,在別人腳下,不得不信以為真,隨懇求道;“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自己人不認(rèn)自己人,”
“自己人……”特派員劉甄又用力壓了一腳,講道;“誰能證明你是自己人,”
“我這里有證件,”他立即從口袋里掏出證件,背著胳膊遞上來。
特派員劉甄伸手奪過,立即裝進(jìn)口袋,道;“這是假的,一定是共黨書記劉甄偽造的,”
“我不是共黨書記劉甄,”
便衣特務(wù)再次苦苦哀求,講道;“證件卻是真的,是剛剛發(fā)給的,第一次使用,不信你去問問搜查隊長,”
“問就問,”她正找不出理由離開呢,“老子現(xiàn)在就去,快把腰帶解下來,拴住胳膊見處長,老子還要領(lǐng)賞呢,”
緊接著又是狠狠地一壓。
“哎呀!”他不得不騰出一只手,把腰帶從身子下邊抽出來,討好的講道;“好漢,既然我們是一家人,請手下留情,”
“哪個給你一家人,”特派員劉甄拿起腰帶,把便衣特務(wù)的胳膊捆上后,才松開腳,讓其站起身來背靠大樹,而后拴到樹岔上,道:“老實點(diǎn),老子不打你,不過,在沒有弄清楚身份之前還要委屈一下,等老子見到處長后,辨明是真是假而后回來放你,”
一切處理好后,即前往草叢里,尋到那把被自己踢出一丈開外的手槍,而后插進(jìn)腰間,回頭道;“再見!”
便衣特務(wù)見劉甄把自己的手槍拿去了,立即喊叫起來;“我的槍,”
“知道你的槍,”她怕便衣特務(wù)繼續(xù)喊叫,止住腳步道;“在沒有弄清身份之前,有老子來保管,”
“好吧,”便衣特務(wù)被她那云里霧里的話給鎮(zhèn)住了,到底是真是假,哪個知道呢,隨建議道:“搜查隊長離此不遠(yuǎn),找他問,更快點(diǎn)……”
“好的,老子這就去找狗隊長,”她頭也不回,一溜煙的下山順著江堤找小王去了。
便衣特務(wù)左等右等不見好漢回來,胡亂猜想起來,莫非此人就是共黨書記劉甄……
此時,他越想越害怕,立即大聲喊叫起來,“救命?。】靵砣四?!抓共黨?。 ?p> 喊叫聲驚動了山下巡邏的便衣特務(wù),他們一個個趕來查看;一名便衣特工竟然被人吊到樹上,隨問;“怎么回事?”
便衣特務(wù)見自己的同伙追問原因,真是有點(diǎn)不好意思開口,更不能講出實話。
那樣,他們會說自己無能,只好夸大事實吹起大牛來,“厲害啊!共黨書記劉甄實在厲害,簡直是孫悟空,徒手摘去我的手槍,而后綁到樹上……”
他把劉甄吹成了三頭六臂,法力無邊的神人,嚇唬道:“我們這些特工哪個是他的對手,”
“??!共黨書記劉甄果然厲害,”搜查隊長狗黑子聞聽所言吼叫一聲,“趕快抓共黨!”
便衣特務(wù)們哪敢怠慢,立即朝四處追去,邊追邊喊叫:“抓共黨啊……抓共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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