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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的重生

第二十一章 竹中綾乃

彪悍的重生 戰(zhàn)斗中的魔豬 3046 2011-01-31 20:08:06

    “小峰君,請坐,”井口顯然不是第一次與小峰佳世見面了,他朝方宏進(jìn)身邊的位置指了指,等他依言入座之后,才笑道,“竹中小姐呢?”

  小峰佳世正襟危坐,也不答話,只是將目光看向門口。

  “井口君,非常抱歉,讓您久等了?!?p>  就在這個時候,一位穿著一襲淡藍(lán)色帶碎花圖案小紋和服的年輕女人出現(xiàn)在門口,她雙手合放在腹下的位置,在門前欠身一禮,輕聲細(xì)語的說道。

  方宏進(jìn)瞇著眼睛,在女人的身上看了一眼,只覺得這女人長的很亮眼,明眸善睞,膚白如雪,臉上的五官分開來看每一處都顯得很精致,但搭配在一起,卻又給人一種極度清純的感覺。

  “這位就是井口君時常夸贊的藤川君了吧?”方宏進(jìn)瞇眼打量的時候,女人同樣也在打量他,多少令人感覺訝異的是,這女人似乎有很高的修養(yǎng),又似乎內(nèi)心的定力很足,她看到方宏進(jìn)那副丑陋而猥瑣的面容之后,竟然沒有半點(diǎn)厭惡的表現(xiàn),清純的臉上自始至終都帶著那份淡淡的笑容。

  “藤川俊樹。”方宏進(jìn)雙手扶在膝蓋上,朝對方微一欠身,簡單明了的說道。

  女人邁著小碎步走過來,輕巧的在桌邊跪坐下,先是還了一禮,這才用她特有的那種柔聲說道:“竹中美季子,請多多關(guān)照。”

  “竹中美季子?”方宏進(jìn)唯一皺眉,隱約中,他覺得自己似乎在什么地方聽說過這個名字,只不過印象不是很深,現(xiàn)在也說不出究竟是前世聽到過的,還是從藤川的記憶中接觸到過的。

  他略帶狐疑的又在女人臉上瞅了一眼,卻無法在這張清純的臉上找到任何可以調(diào)動回憶的痕跡來。

  如果放在前世,想不起來的事情方宏進(jìn)就會扔到一邊,甚至直接當(dāng)成一種錯覺,可是在重生之后,也不知道是疑心變重了還是警惕性高了,但凡是有了懷疑的事情,他都要想盡辦法搞個清楚,至少不會甩到一邊不加理會。

  像他這樣目光直勾勾盯在一個女人的臉上,自然是很不禮貌的一種舉動,竹中美季子察覺到了他的目光,卻沒有什么反感的表示,她下意識的抬起一只手,在自己嫩如流脂般的臉上摸了摸,輕笑道:“怎么啦,藤川君,可是我的臉上有什么不雅觀的地方嗎?”

  隨著她這一個抬手的動作,和服寬松的袖袍褪下去,一直松脫到肘關(guān)節(jié)的位置上,方宏進(jìn)一瞟眼,正好看到她瑩白的小臂上,裸露出一段淡青色的紋身。這一段紋身只是一小部分,紋身的內(nèi)容則是一片片的竹葉中,掩映著一抹僧袍。

  如果不是看到這一點(diǎn)紋身,方宏進(jìn)估計還想不起自己為什么對這女人有一絲熟悉的感覺來,可這個時候,他的腦子里靈光一閃,隱約的想到了這個女人的身份。

  “竹中小姐誤會了,”方宏進(jìn)淡然一笑,仍舊是雙手扶著膝蓋,鎮(zhèn)定自若盤腿而坐,“我只是在看到小姐的時候,隱約想起了一個人,一個我很欽佩的人?!?p>  “哦,”竹中美季子好奇的看了他一眼,又扭頭看了看坐在另一側(cè)的井口俊英,忽而嫣然一笑,說道,“看來藤川君是看出我的身份了,沒錯,美季子只是我的假名,我的真名叫竹中綾乃,山口組四代目組長竹中正久就是我的父親?!?p>  所謂的四代目組長,也就是山口組上一代的頭目,換句話說,也就是渡邊芳澤的前任。

  作為一名黑社會的成員,方宏進(jìn)自然不可能不知道竹中正久這么號人,正是在竹中在位的時候,山口組與曾經(jīng)的一合會爆發(fā)了全國性的大火并,這一場火并持續(xù)了多年,也就是著名的“山一抗?fàn)帯边@一場RB黑社會歷史上都很少見的大火并,直到去年才結(jié)束,而最終的結(jié)果是,身為山口組四代目組長的竹中正久遭刺殺,一合會被迫自行瓦解。

  就方宏進(jìn)的前身,也就是藤川俊樹所知,竹中正久身后只有一個女兒,名叫竹中綾乃,這個女人很不簡單,她在十六歲的時候就加入了山口組,其后憑著過人的頭腦屢次立功,不過十九歲,就成了山口組內(nèi)最年輕的女性“若眾”,地位相當(dāng)于方宏進(jìn)的上司,也就是大組組長。

  與住吉會相同,山口組也有紋身的習(xí)慣,而且相關(guān)方面的規(guī)定更加嚴(yán)格,按照山口組內(nèi)傳出的消息,竹中綾乃在去年年初的時候,完成了全身紋的儀式,而她紋的圖案,就是浮世繪大家鳥羽僧正所繪的舍利弗圖。

  舍利弗是釋迦牟尼十大弟子之一,號稱“智慧第一”,竹中綾乃在自己的全身紋中選擇了這么一個人物,可見她的野心有多大。

  聽竹中綾乃說出了她自己的身份,方宏進(jìn)的臉上沒有絲毫吃驚的表情,他只是覺得有些疑惑,疑惑井口俊英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看看眼前坐的幾個人,井口俊英可以算是政府官員,也可以算是金融界的精英,而竹中綾乃呢,她自從其父竹中正久遇刺之后,似乎就退出了山口組,將近一年來,RB**上基本聽不到她的名字了。剩下兩個人,一個是山口組的在職小組長,一個是山口組對頭住吉會的在職小組長。這么樣的四個人湊在一起,自然是要多怪異有多怪異。

  竹中綾乃倒也沒辜負(fù)身上紋著的舍利弗,她那對黝黑的眸子轉(zhuǎn)動間,似乎能夠窺破別人的心思。

  “藤川君,你是不是對我這樣一個有著特殊身份的人出現(xiàn)在這里,心中有諸多的不解?”伸出芊芊素手,執(zhí)起桌上的茶壺,竹中綾乃為桌邊的幾個人重新斟滿了茶,同時淺笑道。

  “不解倒是談不上,”方宏進(jìn)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只是很欽佩井口君的能量,實在想不明白,他是如何說服竹中小姐加入這個計劃的,畢竟對你這個身份來說,這次計劃意味著一場背叛,赤裸裸的背叛?!?p>  “背叛?”竹中綾乃仍舊是一臉的淺笑,她抬手輕輕一擺,阻止了想要插嘴的小峰佳世,同時說道,“背叛誰?”

  “自然是山口組,”方宏進(jìn)目不斜視,淡然道,“難道不是嗎?”

  “哪個山口組?”竹中綾乃追問道,“是當(dāng)年鳴門襲名式時,經(jīng)由各方佐證的四代目組長竹中名下的山口組,還是如今這個既無名又無份,僅僅憑借著狡詐與背叛出位的五代目渡邊組長名下的山口組?”

  方宏進(jìn)心下一動,但臉上的表情卻沒有絲毫變化。

  竹中綾乃口中所說的“鳴門襲名式”,是若干年之前竹中正久為鞏固山口組干部系統(tǒng),在德島鳴門所召集的見證儀式,當(dāng)時正值山口組的鼎盛時期,出席見證儀式的人幾乎囊括了全RB所有的黑社會社團(tuán)組織首腦,就連住吉會的首腦崛政夫都到場了。就在那次襲名式上,山口組確定了全部租的23位高層,包括組長、舍弟頭、若頭、若頭補(bǔ)佐等等。而在去年,渡邊芳澤就任山口組五代目組長的時候,卻沒有得到這種認(rèn)同,因而,目前山口組內(nèi)對誰是首腦的問題也存在著諸多分歧。

  “好啦,”井口俊英看樣子是有些不耐煩了,畢竟對他來說,竹中綾乃也不過是合作者之一,她究竟是背叛山口組還是忠于山口組,這一類的問題與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

  “這些題外話多說無益,”端起面前的清茶一飲而盡,井口說道,“不管竹中小姐究竟是背叛山口組還是忠于山口組,都與咱們今天要商談的事情沒有直接關(guān)聯(lián),過分追究更沒有任何意義?!?p>  嘴里這么說著,他又朝方宏進(jìn)指了指,這才繼續(xù)說道:“藤川君,你應(yīng)該還記得我當(dāng)初與你說起過的那個計劃吧?今天約你過來,要商議的就是細(xì)節(jié)。吉原現(xiàn)在就在小峰君的手上,今天下午,他的尸體就會......唔,這些事情,你還是聽小峰君親口對你說吧?!?p>  “井口君真是個謹(jǐn)慎的人,”竹中綾乃輕一掩口,笑道。

  井口俊英聳聳肩,對她這句話不置可否,其實這話的意思在場每個人都清楚,井口俊英是擔(dān)心房間里裝了什么錄音裝置,他可不想無緣無故的貽人口實。

  “藤川君,其實我們的計劃很簡單,”竹中綾乃顯然是有求于井口,因此也不介意對方的態(tài)度,她接過話題,說道,“今天下午,小峰君會在他的部所門前殺了吉原太郎,給你一個挑起事端的借口,有了這個借口,想來你在后續(xù)的計劃中,就不用有什么為難的地方了。至于說那位嘉兵衛(wèi)先生,他的住所就在這條街東側(cè)的那棟紅墻小樓內(nèi),我們事先調(diào)查的很清楚,他的兒子目前在滕穎音校補(bǔ)修,每天晚上八點(diǎn)鐘的時候,他都會去那里接兒子放課。嘉兵衛(wèi)這個人生活很有規(guī)律,而且也很守時,他定然會在七點(diǎn)四十五分的時候下樓,至少過去這一周多時間里,還從來都沒有出過誤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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