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的膽子,這是在楊府,只要我喊一聲,立馬就會人進(jìn)來,將你砍成一堆碎肉。”
林飛慢悠悠的端起方才被華服公子喝過的茶味,嗅了嗅自顧道:“看來孫老頭藥王的稱號不是白叫的,還真他娘的有點(diǎn)水平?!?p> “來......”
“我要是你就不會隨便亂叫,現(xiàn)在姑娘你可是落我手里,我這人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姑娘你可別逼我做些禽獸不如的事情。”林飛緩步走到華服公子面前,指尖慢慢的從其臉上劃過,輕佻的舉止,再配上那玩味的笑容,簡直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得虧這屋內(nèi)只有兩人,若還有其他人等,女的已經(jīng)開罵,男的怕都已經(jīng)動(dòng)手了。這一刻林飛自己都感覺,仿佛間他已經(jīng)有了那紅樓茉莉姑娘的神韻。
“滾開,你個(gè)死變態(tài),今日不殺你,本姑......公子誓不為人?!?p> “嘖嘖嘖,你方才是想說本姑娘么?”林飛笑道:“你盡管大聲喊就是了,但你想想,若是待會兒一群人沖進(jìn)來,見到的居然是姑娘你衣衫不整的樣子,你說這事兒會不會傳出去?”
“對于一個(gè)老司機(jī)來說,無論你穿多少件衣服,只一眼我就能夠看出你是ABCD......的大小了!”林飛眼睛一直往人胸前瞟,即便有些語言女子理解不了,但那淫光閃閃的眼神卻是誰都看的明白的。
“你......無恥!”雖然并不明白眼前之人說的是什么,但此人眼神實(shí)在可惡,再配上那玩味的笑容,是人都知道此人不懷好意。
從來不認(rèn)為自己是正人君子的林飛,對于罵這么一句,心中是不會有著一絲波瀾。和命想必,無恥一點(diǎn)算什么,再說他也沒實(shí)質(zhì)性的做出什么無恥之事,罵兩句又少不了一塊肉。
林飛道:“無恥就無恥吧,姑娘,咱們孤男孤女的待這兒有一會兒了,還不知道怎么稱呼你呢?”
“哼,你也配知道我的名字?”女子傲然道:“你把解藥交出來,再斷你雙手這事兒就過去了,不然我保證你絕對不可能活著走出去。”
同樣的嘴臉,林飛在馬豐身上也看到過,但不同的是在這個(gè)一身華服,作男子打扮的女子身上,顯得那么自然,仿佛她天生就要比平常之人高一等。這種高傲就如同王侯公子,蔑視一切下等草民一般?;蛟S在這女子看來,再正常不過了,可給林飛的感受卻是心中無名火起。
林飛低聲喝道:“老子上敢九天攬?jiān)?,下敢五洋捉鱉。別說只是你一小小女子,即便真有天見了皇帝老兒,有機(jī)會老子也敢捋他兩根胡須下來,今天你落老子手里,還敢跟我橫,真當(dāng)老子是那沒卵子的人不成?”
“你敢動(dòng)我下試試?”女子冷哼一聲道:“我數(shù)到三,方才你的那番話我就當(dāng)沒聽見,只要你交出解藥,斷你雙手后,此事我絕不再追究。”
“一......二......”
“三......看來你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也罷,今天我就讓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男人!”林飛一把捂住其嘴唇,而后猛的一扯,整個(gè)......靴子便被脫了下來,裸露在空氣之中的是一雙纖細(xì)的玉足......
林飛壓在女子身上,實(shí)在有些不雅,但都這會兒了,也就顧不得這些了。一把握住女子纖細(xì)的腳掌,繞了繞其腳掌心,“現(xiàn)在我問你什么就答什么,要再敢耍橫,有你好果子吃?!?p> 女子怒目而視,但由于嘴巴被捂住,身體又動(dòng)不了,也就只能用眼神來傳遞心中的憤怒??蛇@種毫無實(shí)際殺傷力的目光,林飛全然無視。
明顯能夠感覺到,就在林飛握住女子腳掌的瞬間,其面容便如同被涂抹了顏彩,瞬間就紅的通透。雖然口頭上花花,但真讓林飛提槍上陣,這等事情他還做不出來。這于君子或是小人無關(guān),而是一個(gè)人的底線!
當(dāng)然林飛并不知道的是,他這么握著人家的腳掌,在姑娘眼中已經(jīng)與禽獸無異了。這個(gè)時(shí)代,你握住一姑娘的腳掌,甚至比襲胸還嚴(yán)重。即便處在青州這等民風(fēng)開化之地,也是如此。
“我問你幾個(gè)問題,你如實(shí)的回答我,可好?”林飛嘆了口氣道:“我也想做個(gè)君子,姑娘給個(gè)機(jī)會吧!”
林飛緩緩的將手掌拿開,女子怒目而視道:“你根本就不配說出君子這兩個(gè)字,說你是小人都是侮辱了小人?!?p> 第一次獲此評價(jià)的林飛,絲毫不惱,反而有些很是高興的道:“很好,看來咱們可以平等對話了?,F(xiàn)在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將眼睛瞥向另一方,林飛只能使出撓腳底板神功,費(fèi)了半天勁,卻見其人毫無反應(yīng)。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見一旁放著的毛筆,隨手從筆筒之中抽出一支來。筆尖輕輕劃過女子白凈的腳掌,明顯能感覺到那如同珠玉般剔透腳背微微拱起。再看其俊俏的面龐,臉上居然泛起了一絲潮紅,乍一看很是驚艷。
“住......你住手,再不住手保證你不可能活著從這里走出去的。嗯......你快放手,我會不饒了你的,不會饒了你......嗯!”
林飛挑逗道:“有本身你就喊出聲來,大不了老子這條命就搭這兒了。”
“我叫楊蕊兒,你快住手......癢......好癢!”楊蕊兒求饒道。
“你要早這么配合,不就沒這么多事兒了么?!绷诛w停下手中動(dòng)作,接著問道:“是誰讓你來救的馬豐,是他那個(gè)很牛逼的姐姐么?”
楊蕊兒道:“你既然知道馬豐的姐姐是誰,就更應(yīng)該知道有些人是你絕對得罪不起的,這會給你自己帶來滅頂之災(zāi),我要是你,是絕對不會做這等蠢事?!?p> “是不是蠢事,這一點(diǎn)就無需姑娘擔(dān)心了?!绷诛w笑著道:“那馬豐可是差點(diǎn)要了我性命,就這么想從我手里將人帶走,姑娘你不覺的欺人太甚么?”
楊蕊兒深吸一口氣道:“你想要什么?”
林飛道:“既然是要人,自然是要拿人來換的,至于我想要什么人,相信姑娘心中自然是清楚的。”
楊蕊兒斷然道:“你休想,況且那余姚我也不知人被關(guān)押在何處,怎么可能同你交換?!?p> 再次使出撓癢神功后,沒一會兒楊蕊兒便敗下陣來。可即便如此,依然是不松口,所幸把心一橫的林飛,站起身來便開始解身上的腰帶。
“你......你要干什么?”楊蕊兒一臉惶恐的看著三下五除二,已經(jīng)脫的只剩一條犢鼻褲的林飛。
“干什么,你說我能干什么?既然你不肯把人放了,那我就只能自己去了,只是需要借你這衣服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