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他就是夏安暖的陽光
夏安暖醒來的時候葉寒墨已經(jīng)不在房間里了,她想起身,卻發(fā)現(xiàn)身上疼痛難忍。
她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七點多了,她必須起來去上課了。
咬著牙,忍著身上的疼痛起床了。
今天是周三,夏安暖的課挺多的,她回到自己的公寓之后,把上課需要用到的書本準備好,然后就去了學校。
好在今天一整天葉寒墨都沒有再找她了。
周四夏安暖的課不多,只有早上的一節(jié)課,然后中午要去給一個初中三年級的學生補習,此外她就沒有什么事情了。
她上周答應了夏萌萌,今天要回去看他的。
想到夏萌萌,夏安暖心里的陰霾一掃而盡。
他就是夏安暖的陽光。
很幸運的是,周四葉寒墨也沒有找她。這讓得夏安暖心里松了一大口氣。
給學生補習完之后,夏安暖就去超市了,打算給夏萌萌買零食帶回去。
她其實挺想不通的,這夏萌萌明明是個男孩,怎么就那么愛吃零食。
夏安暖推著購物車走著,卻突然迎面走來了幾個女生。
夏安暖定睛一看,是她的同學。
雖然她和同學的關(guān)系都不是很好,但是畢竟大學四年了,還是認識的。
夏安暖正想出于禮貌打聲招呼的,卻見為首的一個女生狠狠的瞪著她冷哼,開口就是質(zhì)問她:“夏安暖,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夏安暖知道她,黃雨楠,黃家的千金。
她父親開了一家燈飾公司,在涼城還算小有名氣。
也正因為此,她在學校平時挺囂張的,在班上更是大姐大的做派。
只不過夏安暖素來和她沒有什么來往,更談不上什么冤家路窄。
夏安暖問道:“不知道我什么時候得罪了黃雨楠同學了?!?p> “你當了葉教授的課代表,難道還不是得罪了我們雨楠姐嗎!”
“就是,識趣的話辭去課代表的職位,然后推薦我們雨楠姐當。”
開口的是跟在黃雨楠身后的兩個同學。
“好啊,下周二葉教授來上課的時候,我就跟他說辭去課代表一職,然后讓黃雨楠同學當?!毕陌才苁谴蠓降恼f著,并沒有把這個職位看的太重要。
黃雨楠聞言皺了皺眉頭,明顯不相信夏安暖的話:“你答應的這么爽快,到底是什么意思?”
“這不是你們想要的嗎?放心吧,我會在下周二的時候這么做的?!?p> 夏安暖說完之后就推著購物車離開了。
黃雨楠身后的人問著她:“雨楠姐,現(xiàn)在怎么辦?”
黃雨楠說:“既然她這么說了,那就等到下周二看吧?!?p> 夏安暖知道黃雨楠的心思,無非是看上葉寒墨罷了。
葉寒墨自從任職了客座教授,只怕看上葉寒墨的同學不止黃雨楠一個。
夏安暖巴不得不當這個課代表。
要是她到時候提出來,葉寒墨能夠同意簡直是求之不得。
要是她提出來葉寒墨不同意,那也怪不得她了。
夏安暖買了一些夏萌萌愛吃的零食,哦不,只要是零食,夏萌萌都愛吃,所以不存在他愛不愛吃這一說。
買好了零食之后夏安暖就坐上了回家的車。
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四點多了,夏萌萌剛好放學被接回家。
夏萌萌一看到夏安暖小臉上立馬浮現(xiàn)了燦爛的笑容,裂開嘴笑得開心。
只是他現(xiàn)在正在掉牙,一顆門牙沒有了,剛一笑夏萌萌就立馬閉上嘴,然后伸出小手捂住嘴。
夏安暖被夏萌萌捂著嘴的樣子逗笑了,伸手去拿開他的小手,說:“在小媽咪面前,萌萌想笑就笑,小媽咪不會笑你的?!?p> 夏萌萌眨了眨大眼睛,然后捂著嘴搖頭,稚氣的聲音響起:“不要,每次雪兒也都說不會笑我,可是每次她都騙我,我一笑,然后她也笑。”
夏安暖把夏萌萌抱在懷里,問著他:“雪兒就是你那個同學?”
夏萌萌癟了癟嘴,伸手環(huán)住夏安暖的脖子,點頭:“嗯,看著長得挺可愛的一個小姑娘,可是卻老是笑話我?!?p> 聽著夏萌萌的話,夏安暖忍不住的也笑了。
夏萌萌以為她是在笑話自己,很是不滿的噘嘴:“小媽咪,你說了不笑我的?!?p> 夏安暖忍住笑,在他的臉蛋上親了一下:“好好好,小媽咪不笑了,不笑了?!?p> 夏萌萌看到夏安暖放在一邊的零食,立馬從她的懷里掙扎著出來:“小媽咪放萌萌下來?!?p> 夏安暖知道他是要饞嘴去了,把他放到了地上。
夏安暖看著奶奶從進屋之后就沒有和她說過話,心里有些難受。
以前榮瑞卿也挺疼夏安暖的,可是自從五年前,榮瑞卿就不怎么待見夏安暖了。
每次夏安暖一回來,她都是板著一張臉視而不見,而她妹妹夏安欣回來了,榮瑞卿總是要做一桌好吃的。
夏安暖走到榮瑞卿的面前,想和她說說話,卻也不知道能夠說什么,躊躇了半天,只說道:“奶奶好?!?p> 榮瑞卿嗯了一聲,算是回答了夏安暖,但是多余的話,卻是沒有了。
夏安暖也不知道還能夠說什么,怕說錯惹她不開心,索性去廚房幫母親謝蘭做飯了。
飯桌上,謝蘭給夏安暖夾了菜,語氣里有些心疼她:“看你好像又瘦了,臉色也不是很好,多吃點吧。還有,你也不用那么拼命,家教也不要接那么多了。賺點錢你自己用就好了,不用給家里錢了。我和你爸爸都有工資的,我們……”
“啪!”榮瑞卿重重的放下筷子,打斷了謝蘭的話,“你們的工資有多少,靠著你們的工資養(yǎng)大了她,難道還要養(yǎng)她的這個野……”
“啪!”這次放下筷子的是夏越清。
夏越清嘆息了一聲,有些無奈的看著榮瑞卿:“媽,好好吃頓飯,你少說點吧?!?p> 榮瑞卿伸手抹了一把眼淚,說:“她就是被你們慣的,不然哪敢高三不好好學習跟人家學什么開房,要不是你們一直慣著她,她能這么不懂事嗎!”
聽到高三兩個字,夏安暖藏在桌下的手緊緊的握著,指甲陷入到了肉里,她卻沒有感到一點的痛。
或許是痛的已經(jīng)麻木了。
榮瑞卿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她自己丟下的爛攤子,難道不該她自己負責嗎?還不要接那么多的家教,她賺錢是應該的,給家里錢也是應該的。我們家里沒有欠她,是她欠了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