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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兮遇兮奈若何

第三十四遇 你的采訪,我的躲藏,他的亂章

遇兮遇兮奈若何 普濃月伴 4771 2013-09-15 00:26:58

  陣門鈴的急促響聲,打破了冰凍的客廳和兩股快到達冰點凝緒。

  “鐘寒,鐘寒,在嗎?準(zhǔn)備好了嗎?預(yù)約的采訪的記者們馬上到啦。”深藍邊按門鈴,故意喊高了聲音。

  何鐘寒突然想起來,昨天下午深藍一再囑咐她,要好好收拾屋子,這次電視臺為了新劇的宣傳準(zhǔn)備在他家里做一個專訪。

  靠,何鐘寒煩躁的一抓頭發(fā)??粗鴿M地的狼藉,還有沉寂在悲傷中的若遇惜。

  他做了一個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的表情。突然一彎身子,連著毯子把若遇惜公主般的抱起。若遇惜的心突然被懸起,倒吸一口涼氣,一頭霧水,就看到一張放大的臉,走進臥室,左看右看,若遇惜心里還有剛剛的陰影,你要干什么?

  “該干的總會干的,還怕什么?馬上要來采訪了,你愿意上鏡的話,我不攔著,反正我不在乎多一條花邊新聞?!?p>  若遇惜看著變得莫名冷酷的男人,這男人怎么這么小氣。突然一副天然呆的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這要怎么辦?衣柜,衣柜里。”

  何鐘寒連忙抱著若遇惜跑到臥室。

  “不行,衣柜是今天要公開的項目。”

  那怎么辦,若遇惜掃了一圈,著急的在何鐘寒的懷里亂晃,空蕩蕩的房間能放到哪兒呢?

  床,床,床,可以嗎?若遇惜急忙的喊,因為門鈴越來越響了。

  何鐘寒把若遇惜連忙放到床上,用被子捂著?!澳芸吹絾幔亢午姾隳芸吹轿覇??”

  何鐘寒手撐著要,一直假裝冷酷的臉終于忍不住笑了出來,自己怎么跟著這家伙變得這么幼稚了,不行。一把又把若遇惜打橫抱起來,他突然想起來,窗戶外的陽臺。

  若遇惜的眼睛睜大了,看著表情和悅的一張帥氣的臉“你要把我扔下去嗎?”看著何鐘寒抱著自己往窗戶外走。

  何鐘寒沒有說話,崩著臉。

  “我不要,何鐘寒,你這個變態(tài),瘋子,冷血的家伙。”若遇惜在何鐘寒懷里不安的掙扎起來,何鐘寒卻緊緊的扣緊她??粗午姾徊揭徊阶叩酱蟠皯羟?,她咬牙閉上了眼睛,緊緊抓住他的胳膊。

  可是,唉,沒有那種墜地的感覺。輕輕的被放下來。若遇惜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就看到何鐘寒嘴角掛著壞壞的笑。他突然緊緊的把她擁抱在懷里。

  “你先乖乖的呆在這兒。等著我,采訪我就來救你。自己掉下去我才不管。”何鐘寒強壓著眼底寫滿了笑意,仿佛剛剛發(fā)生了什么都是假的般。

  “我為什么要聽你的?”若遇惜看著他,剛剛放的那些狠話,突然有些不忍?!罢l讓現(xiàn)在在他的地盤上。你不是說過,我的地盤聽我的嗎?”

  何鐘寒說完噌的拉上窗戶,做了一個你聽話的威脅手勢,慢慢拉過了窗簾。這樣若遇惜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了。

  何鐘寒轉(zhuǎn)過頭嘴角扯上了笑意,可是心里卻有還是冰涼,他們之間有那么一條鴻溝,怎么也跨不過去了吧。邊想著急忙在混亂的地上拾撿起來。

  匆匆去開了門。

  深藍的背后站了一堆記者。

  何鐘寒嘴角帶著微笑禮貌剛剛好。

  “不好意思,昨晚有點累,所以收拾了一下,讓你們久等了?!?p>  “沒事,沒事,”這些記者們雖然心里不這么想可是只有明星拾取配合,他們也會給面子的。

  “該不會大明星金屋藏嬌呢吧?!备午姾P(guān)系挺好的男記者打趣了起來。

  只是當(dāng)他們走進何鐘寒家里時,瞬間傻了眼。

  靠,這是什么。

  這家里是遭打劫了嗎?

  空蕩蕩的房間。竟然只有三樣家具。

  這樣從哪里采訪起?

  記者一個一個的摸著下巴,不知所措。

  “哦,不好意思,因為經(jīng)常不在這住,所以沒有怎么收拾,這一次要做節(jié)目才臨時回來的。大家就委屈一下吧?!?p>  一個年長的記者咳嗽了起來。

  “鐘寒,你為什么不給家里買些家具呢?”

  “沒碰到讓我喜歡到放不下的之前,我倒寧愿它一直空著?!?p>  哦,記者似乎品出了另一番感覺,他拿出本子,寫了什么,然后轉(zhuǎn)過身,走到了落地窗前。

  深藍在飲水機下拿出許多杯子,一個一個的倒水。在心里偷笑,她早預(yù)料到記者們會做出什么反應(yīng)??墒秋嬎畽C旁邊那雙白色的帆布鞋,不禁讓她的手一抖,莫非,莫非。她一彎腰瞬間將蓋在飲水機上的白色套子拿了下來順手搭在鞋上。

  記者們都各自已經(jīng)擺好了器械,準(zhǔn)備開始采訪。

  一個穿灰色西裝的男記者,跟旁邊的工作人員低頭小聲念叨,

  “真他媽頭疼,這么一個空蕩蕩的房間,到底有什么可采訪的呢?在路上準(zhǔn)備的那些方案全都用不上了,現(xiàn)在得絞盡了腦汁的在想問題和角度啊?!?p>  “不行就直接進行私密大公開吧?!币粋€旁邊的女記者突然發(fā)了話,“先是衣櫥,然后書房,最后衛(wèi)生間?!?p>  “唉,也只能這樣了,就這樣定了吧。”突然周圍的記者們一致拍手贊成。

  走到臥室時,何鐘寒突然變得有些驚慌,可是還是竭力掩飾。誰讓衣櫥的背后就是窗戶,只有那個記者稍微留點心,就能看到窗戶露出了一個白色衣角。

  若遇惜在外面就別扭死了,窗臺是挺寬的,只是這是兩層樓的窗戶啊,左邊下去就是何鐘寒那心愛的車庫前的花壇,如果掉下去不死至少是殘廢。

  她本想換個姿勢,結(jié)果,誰知道怎么也起不了身,回頭一看襯衫太長被窗戶卡住,結(jié)果該死的何鐘寒竟然把窗戶從里面鎖上了。任她怎么拍打窗戶,他都不管她。

  “鐘寒,沒想到你的品味不俗嗎,這個窗簾挺漂亮的?”剛剛一個記者看著淺綠素雅的窗簾,突然想伸手摸摸。

  何鐘寒突然抓住了她的手,“不好意思,這窗簾好久沒洗了,小心灰太厚?!焙午姾擅罘畔铝擞浾叩氖?,微笑著用手彈了彈窗簾,。

  那女記者的臉上明顯閃過驚訝與害羞,可是還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轉(zhuǎn)身。

  何鐘寒額頭滲出細小的汗珠。

  衣櫥大公開,可真夠大公開的。深藍在后面看著,深吸了一口氣,明星藝人永遠是沒有秘密可言的吧,這就是他們的可悲之處??粗午姾膬?nèi)衣內(nèi)褲在鏡頭前擺來擺去,深藍生生的憋著笑,何鐘寒可是一個大男人啊。

  一番折騰下來,已經(jīng)到了下午。

  深藍送走了一個一個記者,認真的囑咐了何鐘寒明天的活動之后,離開了。

  何鐘寒站在門口,看著深藍離開,放松了警惕。懸在窗臺上的心,總算可以落下來了,沒有歇下來,三步并作兩步地跑到臥室窗戶邊,慢慢的拉開窗簾,推開窗戶就看到若遇惜靠在窗戶上睡著了。

  何鐘寒看著潔凈的臉上,微顫的睫毛,他靜靜的注視著這個令人心疼的女孩子,他臉上閃過一絲連他都沒察覺的笑意。

  伸出手想要把她抱下來,可是突然門鈴又響了。

  他皺了皺眉,安全起見,先去看看是誰吧。會不會是某個記者忘記了什么。

  何鐘寒小心翼翼的拉上臥室的門,提起嘴角的微笑去開客廳的門。

  可是打開門,怎么也笑不起來了。

  若遇惜睡了好長時間,何鐘寒不會把自己忘了吧,屁股坐的好疼啊。

  一轉(zhuǎn)身,窗戶竟然開了,他是什么意思呢。

  她悄悄的推開玻璃窗,撥了撥窗簾,確定了沒有人。輕輕的從窗子上跳了下來。手麻腳麻,活動活動。奇怪,房間里怎么靜的沒有聲音。

  何鐘寒該不會真的把她忘了吧。慢慢的走到臥室門后。可是越靠近門后,刺耳的聲音越清晰。

  若遇惜輕輕的拉開臥室的門,透過門縫,她差點喊出了聲。可是還是狠狠的捂住了嘴。只能靜靜的門后觀望著。

  原本空蕩蕩的客廳里,卻亂七八糟,好多白色的紙和文件散落。滿地狼藉。還有一排一排戴墨鏡的人。那一堆人中間那張讓若遇惜看著就有些毛骨悚然的臉。

  林逸,他在這里干什么?他的表情那么邪惡。?

  還有,地上有兩個人似乎還有兩個人,被黑衣人的腿擋著,她看不清楚。

  何鐘寒呢?

  一連串的疑問讓若遇惜的心猛的收緊,她隱隱約約記得,昨晚那個禽獸說‘我要你們都付出代價’。

  他要報復(fù),可是為什么呢,他不是大叔的兄弟嗎?大叔的死,誰都難過啊,他為什么變得這樣呢?還有昨晚明明她在酒吧的,怎么會又在何鐘寒的公寓里?

  越來越多的謎團。

  “何鐘寒啊何鐘寒,你說你好好唱好你的歌,演好你的戲,好好的當(dāng)好你的人偶,拿好你的錢,你來插手我們干什么?”

  林逸說著就捏起了何鐘寒的下巴,何鐘寒的眼睛充滿紅血絲,他狠狠一甩頭,該打人的人應(yīng)該是他。

  若遇惜渾身的神經(jīng)像觸電般,何鐘寒旁邊的人不是海深哥哥么?他已經(jīng)被林逸的人綁了起來。

  林逸狠狠將一部電腦砸在了季海深身上,

  “不要命了嗎?竟敢入侵我們公司電腦,還盜取我們公司數(shù)據(jù)。”季海深一直低著頭,若遇惜看不清他的臉。

  若遇惜一遍一遍確認著這不是在拍電視劇,怎么這么亂。她該怎么辦?報警?不行,這樣就鬧大了,會影響很多人的。

  若是她就這樣出去打的話,以她的跆拳道,她有把握放倒一兩個,卻沒把握打贏這一堆墨鏡肌肉男。

  怎么辦呢。正面不行,那就側(cè)面攻擊。

  她跑到何鐘寒的衣柜里亂翻,找出了一堆皮帶,綁在身上。

  可是一轉(zhuǎn)身就不小心打倒了衣柜旁邊的花瓶。哐嘡一聲。若遇惜的心也跟著跌倒了,該死,自己怎么這么粗心。

  外面頓時響起一聲,“誰,在里面?!?p>  林逸就知道若遇惜肯定在里面,只是他們剛剛他們怎么搜都沒搜出來。

  “若遇惜啊,小惜啊,你出來吧,不用躲了,我知道你在里面,不要讓我去請你,你的皮箱還在我酒店呢,我給你帶來了。”

  林逸滿臉的陰冷笑的看著何鐘寒,沖著臥室的門喊著,他一使眼色,那幾個戴墨鏡的肌肉男就沖進了臥室。

  “小妮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何種寒的眼睛紅得更加厲害,他的手臂青筋變得鮮明有力。

  可是黑衣人們卻搖著頭出來了。

  林逸生氣的罵著一堆沒用的東西,明明有人的,明明昨晚何鐘寒抱著那妮子走了,他氣沖沖的走進去,看著狼藉的衣櫥,再看看被風(fēng)揚起的窗簾,真他媽見鬼了。

  林逸走到客廳,大聲喊,“兄弟們?nèi)窍陆o我找,她跑不出這里的?!?p>  墨鏡男們剛一打開們,門口卻站著三個女人,表情各異。

  深藍,一貫溫和的深藍表情卻冷漠到了極點。背后站著一個穿藍色襯衫的女人和一頭卷曲頭發(fā)紅色長裙的女人。何鐘寒看著深藍就知到自己得救了,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墒强吹脚赃叺呐藭r不由得驚奇道,這不是林逸的妹妹林風(fēng)嗎,雖然在醫(yī)院見過一面,她的孤高確實給他了很深的印象。還有一位不是剛剛那位因為窗簾事件的女記者嗎?這是做什么。

  記者突然拿出相機,啪啪的拍,林逸的兄弟們一擁上前想去躲相機,可是林風(fēng)的一句冷聲斥責(zé),一群墨鏡男乖乖的站到了旁邊。深藍不卑不亢的走到林逸面前,“林總,我們不知道我們怎么得罪您了,值得您這樣打動干戈,我們和夢奈一直是合作關(guān)系,可是您這樣實在傷害到我們合作著的感情?!?p>  林逸原本看到林風(fēng)就感覺到莫名其妙,他知道其中必有蹊蹺,他的眼變的狡猾?!澳呛午姾米耘扇诉M我們公司調(diào)取人事部資料,怎么算?”

  “我也不想拐彎抹角了,鐘寒只不過是讓海深調(diào)取查看了夢奈的人事部和董事會資料而已。據(jù)我所知,夢奈好像不是您的公司吧,夢奈的ceo一直是秦陸峰秦總吧,雖然您也是創(chuàng)始人,可是您的股份好像只有百分之七吧,您的妹妹卻又百分之十三不是嗎。還有現(xiàn)在夢奈的總經(jīng)理是林風(fēng),您的妹妹,而不是您吧?!鄙钏{每一句都強烈撞擊著林逸的自尊心。

  林逸的表情越來越陰郁,他一把揪住深藍的衣領(lǐng),眼看著一個掌就扇了下來。一直在地上的季海深突然使勁渾身解數(shù)撞了來,一下撞開了林逸。深藍原本閉上眼了等待著林逸的那一巴掌,誰讓她說的那么過分,可是不這樣就沒法激怒他??墒悄且话驼撇]有預(yù)想中落下。她緩緩的睜開眼睛,就看到滿臉傷痕的季海深。季海深的嘴角溢出一個安慰的笑。

  何鐘寒看懂了季海深的笑,心里軟了一毫米,他心里一直擔(dān)心著那丫頭,不知她怎么樣了,不過,他想信她,她夠聰明。

  深藍幫他解開了背后手上的繩子,拍了拍手就看到正一頁頁拾著地上文件的紅裙的林風(fēng),她還是一如既往的高傲,即使參與進這樣雜亂的事情中來,她仿佛不沾染一絲世俗。這樣高傲的女子,愛秦陸峰想必也是愛到入魔了吧,才會不顧一切連親情都舍棄為秦陸峰保住公司。也難怪秦陸峰信任她勝過林逸。

  林風(fēng)把一疊文件擺的整整齊齊放在地上,她轉(zhuǎn)過身看著混亂的場面。冷冷的甩出一句,“何鐘寒從現(xiàn)在起我們正式解約。”她從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遞向深藍。

  林逸的表情差點就要扭曲,他一步上前搶過解約書,“風(fēng),你瘋了吧?!?p>  “林逸,別鬧了好嗎,陸峰已經(jīng)死了?!绷诛L(fēng)一把拽過解約書,面無表情的說道,一揮手,把少爺帶回家?!蹦侨杭∪饽羞€好戴著墨鏡,正好擋去了臉上都露出了難為的表情。

  何鐘寒在解約書上簽完字遞給林風(fēng)。

  “現(xiàn)在我們兩個公司什么瓜葛都沒有了。你可以放心的查了。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林風(fēng)淡淡的說完,像記者做了一個手勢,兩個人離開。記者跟在林風(fēng)的身后,還是轉(zhuǎn)過頭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何鐘寒,離開。

  站在落地窗前,看著風(fēng)暴中心的一群人的車出了大門,何鐘寒丟下深藍和季海深發(fā)瘋般的跑下了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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