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家!”提起云家,有琴季眼里閃過殺氣,“云家敢暗算我,早晚有付出代價的一天,我不介意把云家嫡出的小姐娶回去,晾在后院一輩子!”
“你把云家嫡小姐的名聲都毀了,不賴你賴誰?那可是云家辛苦培養(yǎng)的的入宮人選,將她嫁給你,云家還不甘心呢!不過這云出岫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容貌在月城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配你,也不虧你!”
“哼!那根本就是老皇帝的陷阱,以為把云家跟有琴家綁在一起,便可高枕無憂了,要知道當初云家可是看好安親王的,論起來,我差點叫了嬸子!”
說到這里,有琴季便如吃了蒼蠅一般,“你提她,是故意惡心我的吧!”
“當然!”墨清歌直認不諱,“那也得你能吃的下!”
“不過話說回來,你向來是有仇必報的主,在凌家這廢柴小姐手里栽了一回,這筆賬,打算如何討回來!”
墨清歌微微一笑,如山黛的眉毛挑起,嘴角微微上勾,“聽說秦家那個傻子還沒娶妻呢,秦鳳儀疼他疼的緊,這傻子配廢物,倒是天生一對啊,我便送她一門好親事吧!”
墨清歌負手而立,笑的清冷,豁然,他倒是想知道,凌舒月會如何應對他這一步棋,她是個樂天安命的人,鬼才信呢!
她想窩在自己的烏龜殼里,他便把她逼到臺面上,無可隱藏,那個冷靜果斷的凌舒月,還真是讓人懷念??!
——
凌舒月回到凌府,便被李氏叫了過去,剛進去便見凌舒云臉色不善,一副欲發(fā)作的樣子。
凌舒月收了收心神,“母親!”
她低頭把手帕取出來,“姐姐的手帕!”
凌舒云取過手帕,丟在了一旁,“凌舒月,取個手帕也那么久,莫不是去外面風流了!”
凌舒月身子一緊,故作著急道,“姐姐這話如何說,我是凌府的小姐,怎么會不顧凌府的顏面,做這樣有損凌府女兒閨譽的事?姐姐可莫要冤枉了妹妹!”
凌舒月一副急的要哭的樣子,凌舒月想來膽小懦弱,這么一說,就嚇得顫抖的樣子,李氏絲毫沒有懷疑。
“好了舒月,你姐姐也不過是說說而已?!崩钍锨辶饲迳ぷ?,“聽說,你在酒樓遇到了相府的人?”
凌舒月神色一緊,這話傳的倒快,也不過是前后腳的功夫而已。
“是!”
一邊的凌舒云不禁臉色嚴肅了起來,這門親事明理人都知道是她搶的,可是說到底也不過是凌家自己的事情,外邊人自然沒有資格管什么,可是這相府就不一樣了,若是他們?nèi)肆肆枋嬖拢敲此谠鲁蔷唾O笑大方了。
“凌舒月,你為什么要跟他們來往?難道你心里還記恨著,我得了與王爺?shù)挠H事?”
凌舒云咬著嘴唇,眼圈兒發(fā)紅,眼淚眼看就要留下來,李氏看自己的心頭肉委屈難過成這樣子,口氣不免就更加嚴厲了些。
“舒月,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從實說來,若是有什么差池傳到王爺耳里,侮辱了皇家顏面,可不是我們能擔當?shù)钠鸬?!?p> “母親,也不過是姐姐的手帕被那相府的公子撿了去,被我討要回來了而已,再說了這相府—以前沒管我過,如今證實我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外孫女,又怎么會管我呢,姐姐多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