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表妹好可怕,有木有?發(fā)起怒來怎么那么像爺爺?可是那是堂堂相國大人啊,她不過是個農(nóng)莊長大,長居后宅,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聲名不堪的閨閣小姐啊,哪來這么大氣勢?
“我不過是說兩句話而已,你、、、、發(fā)那么大火干什么!”朱云重有些暗恨,明明是表妹,他是兄長好不好!
“哼!”凌舒月冷哼一聲,“有那個閑心多管閑事,還不如多讀點書,博個功名,造福百姓。一個堂堂大男人,專門插手后宅之事,還這么理直氣壯,真是笑掉人大牙了!”
凌舒月一揮袖子,鐵著臉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就走,身影未曾有一刻停滯。
朱云重感覺被凌舒月深深的剜了一眼,難過的望著朱夫人,“祖母,您這個外孫女發(fā)瘋了吧!干嘛逮著我不放開了!”
凌舒月想起這具身體主人過的生活,便對相府的人怨氣頗深,雖然心里知道相夫人是好意,但是朱云重這么盛氣凌人的職責(zé)她,讓她怒火中燒。
她生來就是名媛,向來只有別人忍她,不曾自己忍過別人,最吃苦的幾年,也不過是家門巨變的幾年。
凌舒月在凌氏企業(yè)做高層管理,這一怒,久為上位者的氣勢駭住了朱云重。
她轉(zhuǎn)身離去,卻不曾發(fā)現(xiàn)酒樓窗邊墨清歌意味深長的笑意,“這個凌舒月,有意思,果然是只老虎!老虎終究是老虎,做貓,做不了很久的!”
他微微轉(zhuǎn)頭,望著窗下離去的身影,墨發(fā)飛舞,嘴角噙著如冬日乍開的陽光般笑意,繚亂了周圍人的視線,卻渾然不知。
“好久沒有見過這么有意思人了,這般隱忍,這般狠毒,又這般直率!”
“王爺,似乎對這個凌舒月頗為感興趣?”
墨清歌對面的有琴季抬眼看著他。
月城八大世家,兵家的有琴公子,大離十大美男排行第六,他與墨清歌是截然不同的氣質(zhì),他身材頎長,線條優(yōu)美,氣質(zhì)冷峻是力與美的完美結(jié)合,如一把亙古的劍,未出鞘時,凌厲便已外現(xiàn)。
他穿著十分簡單,身上沒有一件多余的飾品,隨時都像一頭蓄勢待發(fā)的野豹,盯得人心寒發(fā)毛。
“你想說什么!”墨清歌冷眼看著他,這個有琴季,他最了解不過了,不說話時高貴冷艷,說話時,典型的毒舌腹黑男。
“我想你是不是該找個女人了,一個人寂寞太久,容易降低品味!我擔(dān)心再久點,一頭母豬你也能產(chǎn)生興趣!”
有琴季面色不變,仿佛這么降低格調(diào)的話不是他說出來的一般。
“有琴季!”墨清歌笑的十分溫柔,讓人如沐春風(fēng),但是熟悉他的人都清楚,墨清歌笑的越是溫柔,別人的痛苦,就越大。
“你也到成家的年齡了吧,與云家大小姐的婚事,是不是該提上日程了!我不介意,成人之美,讓你早日洞房花燭!”
“云家!”提起云家,有琴季眼里閃過殺氣,“云家敢暗算我,早晚有付出代價的一天,我不介意把云家嫡出的小姐娶回去,晾在后院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