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凈空寺修習(xí)這段時間,顧子瑤也了解到,佛門也有與道家理念頗為相通之處,比如“七情六欲”!
“喜、怒、哀、懼、愛、惡、欲七者弗學(xué)而能?!笨梢?,情是喜怒哀樂的情感表現(xiàn)或心理活動,而欲是七情之一。由此可見,佛教的“七情”竟與道家的“七情”大同小異,指的是“喜、怒、憂、懼、愛、憎、欲”七種情愫,把欲也放在七情之末。而佛家的《大智度論》的說法與此相去甚遠(yuǎn),認(rèn)為六欲是指****、形貌欲、威儀姿態(tài)欲、言語音聲欲、細(xì)滑欲、人想欲,基本上把“六欲”定位于俗人對異性天生的六種欲望,也就是凡界人常說的“****”。情與欲似乎已經(jīng)得到了統(tǒng)一。也就是說,情與欲是不能分開的,沒有情哪來的欲?沒有欲又哪來的情?沒有情,沒有欲,六根清凈,四大皆空,不食人間煙火,沒有兒女情長,沒有悲歡離合,這樣的人才能是佛門中終極修演后的境界。
七情六欲是人界基本的生理要求和心理動態(tài),是人性基礎(chǔ)的基礎(chǔ),是人人皆有的本性,也是人間生活的最基本色調(diào)。但人與人并不一樣,七情六欲的表現(xiàn)也就有五花八門,正所謂七情六欲人人有,千差萬別各不同。正因為如此,如何表現(xiàn)人的七情六欲,就成了佛界和道界兩派不盡的源泉和氣象萬千的話題。然而情畢竟不等于欲,在字面概念里,情與欲還不完全是一回事。情主要是指人的情感表現(xiàn),屬于人的心理活動范疇;而欲主要是指人的生存和享受的需要,屬于生理活動的范疇。有一句諺語說:情太切傷心,欲太烈傷身,說明情與欲分別屬于“心”與“身”兩個聯(lián)系密切但又不同的領(lǐng)域。其次,情與欲互動互補(bǔ),相輔相成,情可以生欲,欲也可以生情;欲的滿足需要感情的投入,而情的愉悅也有賴于欲的滿足。但如果非要對情與欲排個坐次,分個先后,不妨展開一場辯論,那么正方和反方恐怕都可以振振有辭,說得頭頭是道,討論起來就像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一樣熱鬧而有趣。但看凡界里熱戀中的青年男女,他們雖說身臨其境,但肯定很難說清楚情與欲到底是怎么個關(guān)系。包括那些舞文弄墨之輩如果無情無欲,恐怕就不成其文藝造詣了,但如果你想從文藝作品中找答案,可能就更撲朔迷離,云遮霧障,稀里糊涂了。
佛教講“四大皆空“,是沿用著印度固有的思想而再加以深刻化及佛教化,因為地、水、火、風(fēng)的四大元素是宇宙物理的,比如山岳土地屬于地大,海洋河川屬于水大,陽光炎熱屬于火大,空間氣流屬于風(fēng)大。如把它們化為人體生理的,比如毛發(fā)骨肉屬于地大,血液分泌屬于水大,體溫屬于火大,呼吸屬于風(fēng)大;若從四大的物性上說,堅硬屬于地大,濕潤屬于水大,溫暖屬于火大,流動屬于風(fēng)大。但是不論如何分析四大,四大終屬于物質(zhì)界而無法概括精神界。所以唯物論者以四大為宇宙的根源,佛教則絕不同意這樣的說法。
小乘佛教因為只空我而不空法,所以雖把物象看空,仍以為四大的極微質(zhì)--“法“是實有的。不過,小乘佛教不是唯物論而是多元論,因為佛教的空不僅空去四大,乃要空去五蘊(yùn),四大只是五蘊(yùn)中的一蘊(yùn)而已。什么又叫做五蘊(yùn)呢?那就是色、受、想、行、識,前一屬于物質(zhì)界,后四屬于精神界,四大便是色蘊(yùn)。五蘊(yùn)是三界之內(nèi)的生死法,空去五蘊(yùn)才能超出三界的生死之外。同時,由于五蘊(yùn)的提出,證明佛教不是只講四大皆空,而是要進(jìn)一步講五蘊(yùn)皆空。尤其重要的,佛教的重心并不以四大為主,而是以識蘊(yùn)為主,至于受、想、行的三蘊(yùn)也是識蘊(yùn)的陪襯,乃是用來顯示精神界的功用之廣而且大。所以,佛教不僅不是唯物論者,倒是唯識論者……
顧子瑤的融合期修為正好將自己學(xué)到,聽到的佛教佛法融合到自己的意識中。神識中佛界、道界、魔界三界的意識流融合的完美且無瑕疵。讓自己神識修為更為精純!
這半年間,顧子瑤仿佛變了一個人,變得沉穩(wěn)、變得慈悲、變得心頭不再輕易泛起波瀾……
冬雪紛飛,轉(zhuǎn)眼間天氣已近隆冬!顧子瑤在禪房之內(nèi)撥動著炭火盆,口中呼出的空氣化作白霧狀在面前彌漫開來……他又想起了之前的苦難過往,惦記起了家人朋友,還有那遠(yuǎn)方的某某人……
慧能大師推開房門走了進(jìn)來,笑道:“今日不曾見你去禪堂聽經(jīng),想不到一個人躲在房間里偷偷取暖,這可不太厚道!眾家?guī)熜值芸啥际琼斨鴩?yán)寒在苦修,你卻貪圖起了安逸……”慧能大師現(xiàn)出調(diào)侃的微笑。
顧子瑤道:“大師就別拿我取笑了……我只是今日心頭有些靜不下來,我想……”話至此處顧子瑤又噎了回去。
慧能爽聲笑道:“你想出去走走,向去你惦記的那些地方看看,對嗎?”
顧子瑤暗暗佩服慧能的察言觀色!道:“沒想到,我還沒說下文,大師就能斷出一二!顧某真心佩服……”
慧能依舊掛著那和藹的笑容,道:“你可能忘了,我也是喜歡云游的僧人!我們第一次見面也是我在外云游剛剛返寺!我從幼年起入寺,就很抵觸死讀經(jīng)書,不諳世事道理的修習(xí)方式。所以喜歡周游,見見這世間萬象,總比坐在屋子里憑空想象這人世百態(tài)要好的多。而我第一次見到你,又是與那如花妙齡的冷凝谷大小姐一同落難至此,想必你小子就是所謂的艷福不淺之輩,據(jù)我掐算,你在外面不一定只有這一筆風(fēng)流債,而且今后的日子里,你可能遇到的香艷之事,還不會少,從命理上講:你就是命帶桃花……”
棒僑峻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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