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暗字令牌殺手
夏侯宣瑾聽后眸光一寒,三個月前他自邊境回京是因為父皇生辰快來臨了,卻不料途經封都時遇到了一批殺手,在打斗時取到了他們的令牌,過后他從子敬處得知倚翠樓的康姑娘知江湖人無數(shù),于是他們去了倚翠樓詢問可有看過誰佩戴過,殊不知那康姑娘以不泄漏顧客信息為由欲言又止說,而此事父皇好像并不知情。
而后成子敬蹙了蹙眉道“這個擁有暗字令牌的組織似乎是興起幾年而已,怎么會那么快認識三哥呢”
“會不會有人不想三哥回京”夏侯子羽道。
“可區(qū)區(qū)冥閣根本傷不了三哥,三哥現(xiàn)在還安然在此”
“我倒覺得他們想引起我的注意”夏侯宣瑾眸底一清,把過程想了幾番,隨之唇一勾拿起旁桌的茶匙勺起幾枚茶葉。
“三哥,你別自戀了,不過這個派人來刺殺三哥的人也太走心了,三哥可是驃騎大將軍且武藝高超怎么可能會輕易被刺殺”成子敬道。
“也許這只是個試探,三哥覺得這個人會是誰?”夏候子羽低沉道。
“我長久在在塞外擁兵握權,與朝中人相交不密,一時難知何人作怪。冥閣此番做徑似乎沒有惡意,”
“刺殺你還沒有惡意,三哥你莫不是糊涂”夏侯子羽眸光一凝。
“不用說了,這些個什么東西肯定是皇后派來的”夏侯子羽直白道。
“你怎么猜到的”成子敬一把挽住了夏侯子羽的手臂道。
“朝中覬覦三哥兵權的人不多,皇后和柳國丈那批人便列其中,先不疑其他,單看這次三哥即將及冠封位涉及了奪嫡之爭,而眼下唯一眼紅三哥的就只有皇后了,并且皇后那邊如果養(yǎng)了一批暗衛(wèi)隊也是正常的事”
“子羽你也是皇子呀!你豈不是…”
“我無作為,空有皇子一個頭銜,且對奪嫡無趣”夏侯子羽聳了聳肩一臉無奈。
“唉,你們皇家的事真麻煩,幸虧我侯府只有我一個兒子,煩心事論不到我管”成子敬道。
“三哥接下來該怎么辦”夏侯子羽看著夏侯宣瑾道。
“嗯…此事要費一下腦力”。夏侯宣瑾眸一斂,茶匙里的茶葉滑下了茶杯,隨后又道“明日天氣甚好,去瑞王府可好。”
“這都什么時候了,三哥還想去瑞王府。”成子敬聲一揚道。
“你懂什么,三哥定是有他的打算?!?p> “這能有什么打算…三哥可是和瑞王已故的女兒有婚約,萬一明日去那常瑞王府被…”被李箐殊纏住,這可不好,當然下面這句話他沒有說出來。
“別扯遠了,三哥去瑞王府肯定有事找瑞王相商。”
夏侯子羽道完一臉深意地看著成子敬,成子敬隨之似懂非懂般的道“:好吧!我可是愚信三哥的”
“這京城里的人怕是在我回來后開始蠢蠢欲動了,除了父皇也只有常瑞叔能信任了”
“三哥,近日我進宮聽到皇后宮里的嬤嬤說這白家二小姐好像是受了傷失憶隨后又性情大變”夏侯子羽道。
“子羽,你這八卦倒是來得合時,白二小姐失憶關你什么事”成子敬笑道。
“不是…她這失憶時間也太巧了,就三哥回京她就受傷了,白夫人與皇后是姐妹,而三哥回京遭襲,你們說這兩者間是不是有關聯(lián)”
“嗯,此事尚存疑點”夏侯宣瑾唇一抿淡道。
“三哥,這白小姐雖是皇后的侄女,就算有關聯(lián)也不可能聯(lián)上皇后呀”
“子羽你去查一下白二小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們也好從中找出此事是否與那暗字靈牌有關”夏侯宣瑾眸光一亮,腦海里幅起了那一段少女辯太傅的場景,唇角一勾。
“是,三哥”
次日…
清晨的京都街正是寂靜安寧的時候,街邊旁種著的木瓜樹沾滿霧融的水珠,不一會有幾位老百姓推著幾車蔬菜出來擺在木瓜樹下,街市才有幾分鬧氣,突然遠方傳來一記急劇的馬蹄聲,一輛鑲玉紫色迤邐的馬車沖進街中而后往街南駛去。
“這一大清早的有錢人也閑不住到處跑”一位路人說。
“快干活,別人閑不閑得住與你何關”
而這一輛馬車不是別人,正是夏侯宣瑾和夏侯子羽。而馬車所駛去的方向正是瑞王府。未待馬車咫尺于王府前,那王府門卻便開了,從里面走出一位管家打扮的老年人。那老年人看著前方那輛紫色馬車眸一亮隨即對身邊幾位小斯說“快…通知王爺,有客到了”
待馬車駛到了常瑞王府門口,夏侯宣瑾與夏侯子羽共同下了馬車,那老年人才恭道“原來是三殿下和四殿下,老奴見過兩位殿下”
“興伯,免禮吧”夏侯宣瑾溫和道。
“興伯,你快帶我們兩個進去吧”夏侯子羽笑著說。
“是…是是”興伯帶著夏侯宣瑾和夏侯子羽來到了會客廳,只見李常瑞早就坐在了廳中央的主座上喝著晨露泡的茶,李常瑞年齡雖四十有余卻眉目精神,發(fā)間混有多根銀絲黑白不齊卻梳洗整潔,唇邊蓄的長髯也是黑白不齊,容貌雖經歲月磨洗但仍是不改俊美,身穿一條寶色長袍并腳蹬黑線紋虎靴更是讓人感覺威嚴非凡,見夏侯宣瑾兩人進來手一揮示意興伯退下而后道“方才有人通傳說有客到,想不到竟是你們倆,宣瑾回京了?”。
“是,前不久打了勝仗所以回來了”夏侯宣瑾正色道。
“無事不登三寶殿,兩位殿下今日可來得巧了,坐吧”
“宣瑾近日才回京,今日來此有事想問常瑞叔”
“嗯?又叫本王‘常瑞叔’,早些年和你在邊疆征戰(zhàn)時不是說叫本王‘岳父’嘛”。
常瑞王眸一皺隨后又道“唉,算了,我的女兒又不在了,叫我岳父又能怎樣,想問什么便問吧”
“常瑞叔在京中多時,我想問一下你可見過這個”夏侯宣瑾說完便從衣袖里拿出一個可有暗字的令牌。
“這…你從何處所得…”李常瑞一看到令牌詫異道。
“實不相瞞,宣瑾再回京時曾受其襲,在打斗中將此令牌取得”
“冥閣做事一向謹慎,此番落下令牌給你,恐怕有謎題”
“冥閣?”
“嗯……這冥閣是近幾年才興起的,它到底什么時候才成立的,本王也不知…只知道這個組織神秘的很卻不會亂殺人,從不會干涉政治,且不受錢財所誘,本王懷疑是京中的那位貴族所成成立的”
“父皇知此事?”
“皇上應是知道的,只是這冥閣沒有做什么冒犯圣威的事所以圣上也只好睜一眼閉一只眼,只是這次他們怎么會找上你?奇怪……”
“三哥很快就可以及冠封王了,也許就這樣招妒”夏侯子羽接著李常瑞的話說。
李常瑞搖了搖頭繼而說“天下何人不知三殿下少小征戰(zhàn),武功高強,豈是一個冥閣能刺殺得了”
攬月蕓髻
重新回歸,你們等得幸苦了,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