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原主喜歡他
“嗯…”被喚作右相大人的墨衣男子睥晲著跪在地上的翠蕪不悅地應(yīng)了聲,又瞥眸望向了從樹上栽下白亦茹,只一眼便又回眸不理會她們,領(lǐng)著身后那隊徑自走了。留得翠蕪看著他仙姿的背影黯然神傷。
“翠蕪,你竟敢背叛我”白亦茹摸了摸酸痛的腳踝,蹣跚的爬了起來沖著那跪在地上獨自發(fā)笑的翠蕪低吼。有她這么當丫鬟的嗎?看她那臉紅通透,眸底含情的表情,整就一個發(fā)情樣,她的眼里哪里還有她這個小姐。
“小姐對不起…奴婢…奴”翠蕪聽到那低吼忙回頭,只見白亦茹頭發(fā)散亂正一臉不滿地瞪著她。
“翠蕪,不就一個右相大人而己,有什么了不起…用得著連你家小姐也不要了?”白亦茹揚聲大喊,加之腳踝處的痛楚,心中更是慍怒。這一聲大喊,不響不亮剛好入了某人的耳中,只見那己走了不遠的一隊人忽地停下,為首的那位右相大人,眸光一寒冽,側(cè)目望向了白亦茹,而右相大人旁邊的一位奴才威厲道“你是什么人,方才不行禮也就算了,如今還如此膽大,侮辱瑯琊子大人”
“哦?這么遠還聽得到,侮辱?這罪可大了,本小姐可擔不起”白亦茹眸眼瞥向瑯琊子,心又是一悶,這種感覺真不爽。原主究竟與他什么仇什么冤,害得她這個用這具身體的人一見到他便思緒萬縷,各種悲哀,她穿越而來,本以為人生會有一個新的開始,誰知卻要承擔這個身體的主人留下的孽債,呵…也許這是命!但她不信命,誓必要克服這些奇怪的感覺。
“本相有話,請小姐上前來”瑯琊子依舊的冷著一張臉,白亦茹只覺一陣惡寒不悅道“有話直說,何必我上前”
“大膽…”瑯琊子旁側(cè)的奴才指著白亦茹一怒卻被瑯琊子揚手攔住,瑯琊子見白亦茹不肯來,他便也徐步走了上去,其間冷冷望了翠蕪一眼,翠蕪似是意會了什么跪在地上低埋下頭,瑯琊子到了半頃才走到白亦茹跟前站立,白亦茹仰著頭望向他,他很高,相貌陰柔俊美,只是嘴角噙住那抹冷笑讓人很不爽,心窩好像不悶了,嗯…她一定會克服的,于是望著他的眼眨了眨,嘴角也噙著與他一樣的冷笑。
卻不料,他忽兀用手掐住白亦茹的脖子,更滲寒低沉道“你…不是她對吧!”
白亦茹心一慌眸光一亂,隨之又恢復平靜,怎么回事,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可是連爹娘都沒看出,他怎么會,淡定淡定,她就是白亦茹,有什么好怕的而后白亦茹低聲諷道“開玩笑,我不是她,那她又能是誰”
那掐在脖子上的手微微用力,白亦茹漲得臉色通紅,由于瑯琊子背對著眾人,所以那隊人包括翠蕪在內(nèi)沒人知道他們在干什么,只以為他們在說話。
瑯琊子另一只手撫上了白亦茹的頰腮處微疑,不是易容的,卻又不像她。思及此手一松,那臉色漲紅的人兒忽地皺眉大口大口地吸氣,不可能的…瑯琊子眸色一凜冽,掃了一眼翠蕪拂袖而去。
“今個兒…我白亦茹…算是與你有仇了”白亦茹撫著胸口喘著氣看著那己離去的背影咒罵道。
“小姐,你怎么了”翠蕪見那隊人己走遠,從地上起來欲去扶住欲倒白亦茹,奈何白亦茹一揮手閃開了她的攙扶。
“翠蕪跟我有多久了?”白亦茹定定地望著翠蕪道。
“奴婢跟著小姐有二年了”翠蕪低著頭看不清眸光。
“嗯…你喜歡剛才那個右相?”白亦茹筆鋒一轉(zhuǎn),冷冷道。而翠蕪聽后不知為何竟莫名跪在地上磕著頭道“沒有…奴婢沒有喜歡右相大人,沒有,奴婢自是不敢與小姐爭右相大人的”
什么?不敢和她爭右相大人?她有說她喜歡那個男子嗎?這么說意思是說她曾經(jīng)喜歡右相大人?那為什么爹娘不跟她說亦或是他們根本不知道,這原主喜歡這個右相,單從那梳妝臺盒子上的畫像和見面時的奇怪感覺足可以知道原主肯定是喜歡那人的,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秘密,白亦茹望著翠蕪質(zhì)問道“我…以前真的喜歡那個人,對嗎”
“對,小姐喜歡右相大人許多年,小姐…你是不是記起了什么”翠蕪依舊低埋著頭,手腳卻抖著。白亦茹眸光一清,原來如此,原來這個原主一早便反對了婚事喜歡上那個右相。怪不得自栽,而且那個右相還一臉冷漠毫不理會她,這種人還喜歡來有什么用,她白亦茹雖然不喜歡古代包辦婚姻,但比起這個拽慢的冷男,她還是會優(yōu)先選擇陽光大哥哥的姜潤,原主真傻…喜歡這個不知什么東西的東西。
白亦茹跺了跺腳,瞥了一眼翠蕪眸光一淡,感情這小丫頭也喜歡那右相,啍!主仆都一塊兒喜歡同一個男人,可惜…現(xiàn)在的她“不喜歡,你聽著,本小姐從今日起,不會喜歡那個男人,絕對不會”
白亦茹一說完,翠蕪微抬頭眼中滑過一絲訝異隨即一副冷靜樣,白亦茹可沒錯過她生動的表情,嘴角一諷而后道“剛才那一鬧更餓了,我看周圍還有什么果子樹,這次的樹由你來爬”
“是,奴婢知道了”。
——成忠勇侯府——
“喏…這是康姑娘描出的他所見過的暗字靈牌的持有者,我給那個令牌給她看”夏侯子羽攤開雙手,把手中的畫像鋪在梨花木圓桌上。
“子羽這么快就問出了,上次你們不是問不出嗎?”成子敬軟軟攤在椅子上看著夏侯子羽。
“怎么這么快”坐在一旁攪拌茶葉的夏侯宣瑾挑了挑眉,也很是好奇。
“我…用了美…男計”夏侯子羽臉一紅,偏頭尷尬道。
“不會吧!我神圣的子羽,你該不會”成子敬嚇了一驚難以置信道。
“你滾開,我只是逢場做戲而已”夏侯子羽無語一瞥過成子敬復而望著夏侯宣瑾道“三哥,我覺得那個趁你進京暗殺你的人應(yīng)是這個擁有暗字靈牌組織的頭”
攬月蕓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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