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陌玉回到天機閣,向師父行禮,退至身后。
紅色的血跡已經(jīng)開始凝結(jié),尸體不翼而飛。想到此事可能是游蕩在冥墟中的魔人所為,嚴肅對從錦城任家趕來的院長說:“我們還是先不要將此事聲張。”然后對他身旁的執(zhí)法會會長沐休說:“通知眾人,天機閣被盜,短時間內(nèi)嚴令出入天機閣?!?p> 這一夜的驚險,懵懂的少年們還在似若平靜的靈學院中無知無畏地學習??墒怯行┤说男淖⒍ú荒芷届o,不是噩夢,卻比惡魔更為可怕。
寧靜的夜里,罕見的迎風花又從某個未知的角落飄到靜坐在窗邊的留憐光的身旁。如果說昨夜的夢是一場預警,那么今天尸體失蹤死亡案件便是一場驗證。不想知道這一切的背后有著怎樣讓自己急于遠離的東西,逃離一向不是她的作風,只是恐懼也不能忽視。
一個陰暗的暗房里,一朵奇怪的迎風花飄落在一個面貌看不分明的,身著黑色披風的人手上。迎風花在這里無風起舞,緩緩升于此人的頭頂,一股異香被此人輕嗅,那是靈草的追蹤信息被此人獲取。
“原來你藏在這兒,留…憐…光,竟是要憐惜你還渴望的光明嗎?呵呵,哈哈哈。我們沒有光明,何來憐光?只有你,只有你配給予我們光明?!钡统恋穆曇粢蛔忠活D的響起,嘶啞的笑聲從這人的喉間流出來。似興奮,又似貓見了老鼠的瘋狂。“我知道,你定會回來的,你逃不掉,逃……不……掉”聲音如悲如愴,盡顯癲狂。仿佛在為命運唱著生命的挽歌。
迎風花又隨風飄到了它該去的地方,可因為此花過于平常,無人發(fā)現(xiàn),那一朵掩映在了花叢中,正窺覷著這里的一舉一動。
咚咚,咚咚…敲門聲在留憐光的耳邊響起,這么晚了。留憐光驟然起身,身體靈活的來到門邊,她輕輕把身體靠過去,警惕地問道:“是誰?”
只聽門外很輕的回答說:“憐光,是我,安安?!痹瓉硎前舶玻鞘裁词?,這么鬼鬼祟祟的。
留憐光把門輕輕關(guān)好,看向貓著身子今來的任牧安:“怎么做賊的樣子,要干什么壞事呢?”留憐光開著玩笑。
“唉!”,任牧安把留憐光拉在床邊,“你有佳人相伴,自然不懂我等孤家寡人的心思了?!必毩讼伦欤溃骸案胰捚魇野?!拜托,嗯額――”
受不了安安這樣的請求,大晚上的不睡覺,為了給人做東西,還是沒回報的。沒辦法,誰叫她遇上了了。
“只此一此,不然擾人清覺我可會――哼哼”說著揚了揚手中的東西。
“哎,別。”任牧安忙拉住留憐光握著東西正欲砸下的手?!霸缇拖胍?,忘了問你,別給我砸了?。 ?p> 這是安娜頭飾里最重要的一個部分,任沐安想要了很久,就等著留憐光給她呢!可今天都忘了。
“我的好憐光,給我,”說著跳上去夠憐光舉起的手,“下次定不擾你美夢,早早預約,好不?”
憐光無奈笑笑,還預約?“好吧!”憐光把手中安娜頭飾里的發(fā)簪給任牧安。“給你。”嘴角微微一笑,隨后緩步朝黑暗中的衣柜走去。
任牧安手撫摸著簪子,深藍的光輝在微弱的月光下映入眼簾。她察覺憐光的移動,抬頭望過去,只見暗淡的月夜里,一種不可抗拒的神祗讓她無法喘息。換上黑衣的憐光,這是她認識的憐光嗎?簡直帥??!
“怎么了?”沙發(fā)上的憐光問,“不是要去煉器室嗎?準備一下,快點走了?!?
骨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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