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花奴性格一向是如此,阮慧嫻也是滿心欣喜。
點(diǎn)點(diǎn)頭,方才進(jìn)了正室主屋。
聽聞阮慧嫻眼下也是進(jìn)宮的小主,花郎阿以及塔塔拉氏便準(zhǔn)備來行禮。
卻被其一把攙扶住。
阮慧嫻臉帶羞澀:“花老爺和福晉,莫要如此,住在家中本就打擾,怎能受二位這般大禮!應(yīng)該慧嫻行禮才對(duì)?!?p> 說罷便是回了個(gè)禮。
見是這般懂得禮節(jié),花郎阿和塔塔拉氏心里頗喜。
想到花奴后宮之中有此好姐妹相伴,必定是好過許多。
花郎阿微微頷首:“小主不嫌棄,肯住在花府,已然是我等榮耀,千萬不要客氣,將此處當(dāng)成您自己的家便是了,有什么事情盡管吩咐福晉,我朝中有事,便不想陪了...”
話畢,忙起了身離去了。
阮慧嫻等人忙起身送之。
上下的打量了一下阮慧嫻,塔塔拉氏不由得贊嘆,果然江南生美人!怎就生的這般好看。
不由得呆呆的看住。
倒是讓阮慧嫻有些不好意思了。
“母親這是怎么了?有了阮妹妹,倒是沒有我這個(gè)親生女兒了!”
聞聽此話,屋里一干人等都大笑了起來。
塔塔拉氏拉住阮慧嫻的手,疼愛的說:“母親只是瞧著你這阮妹妹長(zhǎng)得好生漂亮,讓人轉(zhuǎn)移不得目光,聽聞你也是江南人士,不知道是何處?”
見福晉這般問,阮慧嫻便也好生詫異。
急忙起身回答:“回稟福晉的話,小女乃是江浙臨安人...”
塔塔拉氏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
“我是金陵人士,倒也是相差不遠(yuǎn)?!?p> 得知福晉也是江南人,阮慧嫻頓感親切,見花奴與塔塔拉氏相處親切。
頓時(shí)落下淚來。
塔塔拉氏忙將其拉入懷中。
溫柔的問起:“丫頭,這是怎么了?怎么傷心起來,是不是哪里伺候的不周到,說出來,我讓人為你安排?!?p> 見其誤會(huì)。
阮慧嫻趕忙搖了搖腦袋。
擦拭了把淚珠子。
“福晉莫要誤會(huì),只是瞧著福晉和姐姐二人親昵,難免想起了家里的親娘,故而才落下淚來...還請(qǐng)福晉和姐姐莫要怪責(zé)?!?p> 聞聽此言,塔塔拉氏更是心疼這孩子。
摸了摸其腦袋,才和顏悅色道:“傻孩子,若是不嫌棄,以后在京城之中,便把我當(dāng)成你的親娘吧!”
渾身一抖,阮慧嫻才忙起身謝著。
“那小女在這里謝過福晉了...”
母女三人又聊了一會(huì)兒子之后,阮慧嫻才去塔塔拉氏為其安排的水月閣休息去了。
這時(shí),花奴拉住母親的手。
仔細(xì)詢問:“不知母親覺得阮妹妹人怎樣?”
端起絲木茶幾上的碧波琉璃杯,將里面的杏仁露吮吸了一口。
塔塔拉氏才握住花奴的手。
“好雖是好,只是性格太弱了些,甚至比母親當(dāng)年進(jìn)入府邸的時(shí)候,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這樣子的性子進(jìn)宮的話,怕是要吃虧的?!?p> 事實(shí)告知。
花奴也覺得是如此。
但是自己心里面卻也是挺心疼阮慧嫻的。
因此才道:“女兒也覺得是,不過阮妹妹畢竟家境太低,難免心中自卑,人之常情,或許經(jīng)過后宮里的洗刷之后,能夠成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