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駕駛似乎也很有拍馬屁的潛質,小聲的假裝偷偷的跟我說,但是又讓其他人也能聽道:“你倆可不要小看博士文文弱弱的,不好惹,文武全才。不然的話你看我們這幫壯漢能扶他當隊長!”
副駕駛說著話還秀了秀自己的肌肉。
軍裝哥對此絲毫不以為意,隨便找個座位坐下后就取出了一個平板開始操作。
博士好像沒見聽見副駕駛的馬屁,繼續(xù)介紹道:“那一位是我們總領導,代號暫時保密。這位叫禿嚕。”眼鏡哥指著副駕駛說道。
原來副駕駛的代號叫禿嚕,大概是光頭的緣故吧。雖然之前他帶著帽子,卻也無法掩飾他的禿瓢風采。
隨后博士一一給我和大龍介紹——
其中外一個臉色比較黑,身高馬大,跟大龍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這位一見了大龍自然而然的就親近上了,勾肩搭背的拉到他的身邊坐下,好像認識了許多年一樣。這位的代號叫黑子,我跟他叫做黑塔哥,博士順便還介紹一下他的職業(yè),是隊伍里的火力輸出,重機槍、火箭筒非常在行。
我不知道黑塔哥為什么會有這種特殊的待遇,介紹其他人可沒有說職業(yè)什么的。
那位司機代號叫做轱轆,長的挺帥的,就是有發(fā)型有點不匹配,畢竟當兵的嘛,都是小寸頭。當然并不是說寸頭不好看。只是說司機不太適合寸頭,就像一個長的特別棒子的人留了一個寸頭一樣怪異。棒子的意思相信大家都懂吧,就是形容那些小白臉,特別娘的男士。
最后一位不管是體型還是相貌都還算是標準,就是左臉上有一道疤,資格比副駕駛和司機還要老一屆。他臉上的這道疤是在一次任務中被敵人用刀劃的。我便跟他叫疤臉哥,巧的是這位在隊伍里的代號也是疤臉,只是沒有那個哥。
眼鏡哥介紹完了,似乎是發(fā)揮自作隊長的威嚴吧,有意無意的隨口問了一句了一句:“禿嚕沒欺負你們吧?!?p> “沒有沒有,副駕駛對我們很熱心?!?p> 我一下子就把副駕駛的外號禿嚕了出來,大概是禿嚕這個詞給了我心理暗示吧。
我明顯的看到副駕駛皺了皺眉。
眼鏡哥呵呵一笑:“副駕駛。不錯不錯,你真是一針見血,禿嚕啊,以后你的代號就叫副駕駛吧。對了,隊伍里的成員都喊代號,你也取一個吧?!?p> “我叫耗子?!?p> “耗子??梢?,雖然是外號但也完全可以當成代號用。那位大個子呢?!?p> “他本身就叫大個子?!?p> “可以,看他比黑子還高上小半個頭,就叫大個子吧?!?p> 隨后,眼鏡哥大概是跟我們新兵拉近關系吧,就想拉家常一樣讓我給大伙兒再重新取個代號,因為大家對自己的代號都不太滿意。
眼鏡哥先指著疤臉,“他對這代號情有獨鐘,我們想改都不行。但這每次叫疤臉我們心里總有些傷感,所以為了多活幾年你先給他改了代號吧。”
“八哥怎么樣。”
正在低著頭用戰(zhàn)刀刻木頭的疤臉突然抬起頭來,竟然露出了一個瀟灑的笑容,“可以!”
“不錯不錯,看來你小子真有取代號的天賦。轱轆呢,他是對自己代號意見最大的人?!?p> 我弱弱的回了一句:“司機!”
“嗯,不錯,貼切。轱轆,你以后改叫司機吧?!?p> 本來叫轱轆的立馬興奮的連連點頭,“好好!”
然后握著我的手,“耗子,你真好!”
副駕駛則陰陽怪氣的嘀咕了一句:“馬屁精?!彪S后副駕駛又一本正經(jīng)的問我道:“那個,博士呢!”
我還沒回話,眼鏡哥就攔住了我的話茬,“我就算了吧。我這個博士挺好的。然后跟我湊近乎,小聲的問我道。那位,你也給取了?!?p> 博士朝著那位軍官努了怒嘴。我小聲的回道:“軍裝哥!”
博士差點笑噴,趕緊一手捂住嘴巴,另一只隱晦的跟我伸了伸大拇指。我明顯的看到軍裝哥瞟了我一眼,我心里一個咯噔,心說不會被聽見吧。
隨后,眼鏡哥跟我和大龍簡單的介紹了一下這次征兵的緣由。
我們這支特戰(zhàn)小分隊的代號叫做火。隸屬于一支特戰(zhàn)大隊的其中一支,這支特戰(zhàn)大隊代號五行,不用問其他四支隊伍的代號昭然若揭。
每一支分隊兩年都會吸收兩名新兵,或者退伍或者調遣。這樣使得五行戰(zhàn)隊在保證戰(zhàn)斗力的情況下還能培養(yǎng)新人。
因為火小隊一直遲遲的招不到人,趁著這次回BJ取裝備的機會這才特招了兩名。
BJ軍區(qū)那是首府,軍事力量自然不會弱了。各個特戰(zhàn)隊的兵員也是非常的緊俏,一般而言有了尖子兵也都被這些特戰(zhàn)們瓜分了,哪還容得下外來的特戰(zhàn)來搶人。
其實真說起來五行戰(zhàn)隊也不能算是外來的,因為這支戰(zhàn)隊屬于直隸部隊,直接歸屬在特戰(zhàn)總部的領導下。像那位軍裝哥,雖然名義上只是一位隊長,但級別卻高的嚇人。不過看起來倒是挺平易近人的。眼睛哥這些人絲毫都不怕他。
五行戰(zhàn)隊因為職能特殊的關系秘密的駐扎在一個邊防哨所。確切的說戰(zhàn)隊的總部偽裝成了一個邊防哨所。
軍裝哥利用自己的關系給BJ軍區(qū)的各個部隊都下發(fā)了特戰(zhàn)指標,讓地方部隊自行推薦。沒想到最后只有我和大龍兩人被推薦了出來,因為沒的可選,所以我倆直接就被錄取了。當然,只是初級的錄取,到時候訓練不通過還會給退回來的。
不過博士讓我們放心,說是進了五行戰(zhàn)隊就沒有不過格的戰(zhàn)士,只有不夠格的將帥。
我和大龍趕到機場時就已經(jīng)幫黑子了,眼鏡哥絮絮叨叨的能有三個來小時。我和大龍都快要打盹的時候軍裝哥終于發(fā)話了:“準備了,出發(fā)!”
然后我就聽到巨大的轟鳴聲。說實話我這還是頭一次坐飛機,一坐就是這么大個兒的運輸機,還是軍用的。
飛機沒有想象中的顛簸,非常平穩(wěn)的升空,然后就好像沒動靜了一樣,甚至飛機艙內的隔音都非常到位,只有一點點輕微的轟鳴聲,甚至比在地下聽到的飛機聲還要小。
大約飛了十個來小時吧,飛機降落,這回倒是有了一點顛簸,但也很快歸于了平靜。
這也是一個機場,還是一個大型的軍師基地,機庫有不少,一溜一溜的,偽裝著迷彩涂裝,周圍都是樹林和綠化。
眼鏡哥指揮我們下了飛機,貨物裝車,兩輛大卡車,我們搭乘一輛裝甲車沒有什么耽擱就開始朝著軍營進發(fā)。
機場離著軍營似乎并不遠,也就一個來時的車程就到了。這軍營看起來并不是太嚴密,道路都是直通的。不是說這些特種部隊的軍營都是在深山老林的么,甚至軍營的旁邊還有一個便利店,這倒是奇了怪了。
這會兒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早上了。車隊開進了軍營,我隔著窗戶望了一眼,看到這座軍營我莫名其妙的想起了我上小學時的學校。
大概是這軍營的門樓和我曾經(jīng)的小學校非常像吧,幾個紅漆大字非常醒目的標在門樓的大梁上,好像生怕別人看不到似的——打洛邊防哨所。
這名字還真是稀奇,下面居然還有一連串的字母,其實并不是字母,應該是少數(shù)民族的文字。
軍營并不大,一共就只有兩座二層的小樓,一幢是住宿和辦公,一幢是食堂和活動室,廁所什么的都是獨立式的。
卡車開到的第二幢樓的后面,而我們則停在第一幢樓的前面。
“博士,你帶新兵先去宿舍,發(fā)一下行為準則,交待一下注意事項?!?p> 軍裝哥說完了就離開了。
眼鏡哥帶我們上了二樓,進了第二間宿舍,每一個小隊一間宿舍。
眼鏡哥先要求我和大龍鋪床,這倒不是難事,鋪床是每個軍人基礎的訓練事項,雖然我和大龍是工兵,但這一項也絲毫不馬虎。
隨后眼鏡哥跟我們介紹道:“咱們這個軍營呢也沒有什么特別需要注意的,甚至比你們原來的軍營還要松散一些。但是不能外出,最遠不能到那個便利店的外圍。其次就是吃飯睡覺啊準時準點,當然因為訓練的關系也不太可能準點?!?p> 接下來眼鏡哥又跟我們說了一下訓練的項目。除了那些普通的訓練項目外,還需要進行機械駕駛的訓練,博士說這一項是為接下來的任務準備的。所以說我和大龍也不能算是完全的運氣吧。
宿舍里沒有表,我身上帶的那塊兒冰兒妹妹送給我電子表也被博士保管了。也不知道什么點,只聽著一陣哨子響,
“好啦,先去吃飯吧。”
我和大龍昨兒的晚飯還沒吃呢,早就餓壞了。但副駕駛幾位好像比我們還餓,餓狼似得就撲了出去。倒是八哥很穩(wěn)重。慢悠悠的走在后面。
眼鏡哥跟我和大龍說道:“吃飯也是有時間限制的,雖然現(xiàn)在還沒到正式訓練但你們倆也得掌握著點。今個兒說不定有檢測,你倆有個準備。”
我和大龍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