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大人””
““烏魯基歐拉!””
少司命,拉姆雷姆,明日奈以及唐柔齊聲呼喊著甘濘。
而甘濘并沒有因此回頭,他看在自己的前方,筆直的走著。
這與甘濘的性格不符。
如果是以往的話甘濘一定會被叫住的,但可惜這次沒有。
甘濘生氣了?
她們不知道,畢竟甘濘本身的性格就是屬于那種捉摸不透的類型。
但她們并不愿意賭這個可能性。
她們緊跟著甘濘來到傳送點,傳送至甘濘的宅邸門口。
“……對不起。”
經(jīng)過片刻的糾結之后,她們好像達成了某種協(xié)議似的,齊聲說道。
對此,甘濘只是輕聲嘆了一口氣:“你們并沒有做什么值得跟我道歉的事情,所以也不必擺出一副做錯事的表情?!?p> “可是……”
“我并沒有生氣,也并不會因此對你們產(chǎn)生某些過分的想法,很多時候你們以為的僅僅只是你們想象的而已,所以完全沒必要擔驚受怕的。”甘濘淡淡的說道,他走到家門口打開了門,而后看著明日奈和唐柔說道:“要進來坐坐嗎?”
“額……”
明日奈和唐柔相視一眼忽的有些尷尬,甘濘的行為看似客氣,但考慮到甘濘本身的性格來說,他內(nèi)里的另一重意思是——“你們可以走了”。
但如果因為這點小事就退卻了可不是她們的風格。
“既然如此,那就打擾了!”
明日奈和唐柔也不客氣,走進了甘濘家里。
對此,甘濘神情中倒也沒有流露出什么多余的情感波動。
這本來就是一個一半的一半的概率,無論她們進不進來都不值得甘濘驚訝。
本著最基本的待客之道,這一次,甘濘并沒有把自己關在房間里面,而是久違的坐在客廳,沉默的看著明日奈和唐柔。
被甘濘的目光注視著,明日奈和唐柔臉上微紅,一時之間竟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場面一度尷尬起來。
“我們?nèi)ヅ莶琛!?p> 拉姆雷姆很是識趣的走進廚房去沏茶,而少司命則坐在了距離甘濘最近的地方,示威似的看著明日奈和唐柔。
要說些什么嗎?
甘濘默默的想到。
但自己和她們又有什么好聊的呢?
雖然說自己一直以來都知道她們喜歡自己,但一直以來自己都對那份情感熟視無睹。
要在這里攤牌嗎?
……算了吧,等到一切結束之后再說也不遲。
甘濘是這么想的。
“唉……”甘濘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而后抽了抽嘴角說道:“氣氛有點尷尬呢,果然我不適合和別人聊天呢,尤其是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
身為原宅男的他,哪怕是在前世,能和他聊的來的也只有同樣看動漫的宅男而已。
“不是不是,也確實是我們唐突了。”明日奈急忙給甘濘找臺階下。
“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唐柔疑惑道。
她自然是能感覺到甘濘和曾經(jīng)的不同,但她一直以為這只是甘濘在無意識之間的改變,但現(xiàn)在看來似乎并非是這樣?
說到這個問題,明日奈呵少司命,甚至連廚房的拉姆雷姆都探出頭豎起耳朵聽甘濘的回復。
“……具體的目前不太方便說……總之就是類似于五年前和殷落塵戰(zhàn)斗時的狀態(tài)吧。”甘濘撓撓頭說道:“隨著和殷落塵戰(zhàn)斗的逐漸逼近,我會越來越接近當時的那個狀態(tài)……”
頓了頓之后,他又說道:“甚至更糟糕。”
“不是吧!那天的場景還會再來一次嗎?”明日奈有些坐不住了。
“嗯?!备蕽粢膊⒉槐苤M點點頭道。
反正和孫傲宇戰(zhàn)斗的時候,自己的那種狀態(tài)已經(jīng)被旁人看到了,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會猜到這種事情。
“不過整體上來說,只要角斗場夠結實,你們離得夠遠,無論輸贏都只會是僅限于我和落塵之間的事情而已,不會波及到其他人,就如同五年前一樣。”甘濘平淡的道。
“額……”
明日奈和唐柔微微一愣,但細細想下來之后貌似也確實如此。
雖然說五年前的超凡之戰(zhàn)中無論是甘濘還是殷落塵,他們的表現(xiàn)都兇的一批,但實際上對世人造成的影響也就是被嚇著了這種程度而已。
“不過說歸說,這次我不會輸了。”甘濘說道。
為了這一次的戰(zhàn)斗,他已經(jīng)做好了確實的準備,無論殷落塵拿出怎樣的外掛,他都不會再輸了。
“那個,其實我很早以前就想問了,你跟落塵之間,究竟發(fā)生過什么?”唐柔忍不住問道:“你似乎恨敵視落塵?”
就親緣關系上講,唐柔是殷落塵的表姐,再加上幾年來在月神學院的相處,她對殷落塵的為人有著足夠的了解。
說實話,她很難想象甘濘這個人能和殷落塵有什么仇怨。
“……呵?!背聊讨?,甘濘的嘴角勾起一抹異常的笑容,一時之間,甘濘的狀態(tài)仿佛回到了毆打孫傲宇的那個時期。
一股寒意在眾人的背后升起,但片刻后又消失無蹤。
甘濘豎起食指封在嘴唇上:“現(xiàn)在還不是解密的時候,等到時候到了的時候,你們自然會知道的。”
“在此之前,還請盡請期待吧,好嗎?”甘濘笑瞇瞇的說道,他的笑容很燦爛,但這份燦爛的背后卻又仿佛隱藏著無窮的暴虐。
完全沒有思考的時間,她們的身體本能的點了點頭。
“哦對了,唐柔?!备蕽艉龅闹该f道。
“誒?怎么了?”唐柔微微一愣問道。
“嗯……算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甘濘思索片刻后并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說辭,索性放棄了。
唐柔喜歡自己,這一點甘濘是知道的——哪怕以前不知道,現(xiàn)在也該知道了。
但偏偏,從親緣關系上來說他們還是表姐弟的關系。
這一點,唐柔還不知道。
但這一點,唐柔必須要知道。
“誒?”唐柔只感覺莫名其妙,完全不知道甘濘究竟想說什么。
剛想開口再次詢問,只聽到門外傳來了一聲嬌媚的聲音:
“夫君~我回來了,我聽說了哦?你又做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情呢。”
至高殺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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