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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龍奪帝

第二章烽煙起聯(lián)狄打蠻 大皇子做質(zhì)離京

九龍奪帝 神宵天下 3697 2016-12-23 20:16:00

  皇宮禁衛(wèi)可以稱得上是國家軍隊精銳中的精銳,在哪當(dāng)兵最讓人羨慕的,所有士兵都會說禁衛(wèi),能當(dāng)禁衛(wèi)是對士兵本身的最大肯定。只要進(jìn)過宮的人都知道皇宮禁衛(wèi)的存在代表著皇上的絕對安全,只看皇宮中似松實密的巡邏站崗,就可見一斑。

  如今皇宮勤政殿的站崗禁衛(wèi)是最多的,因為皇上正召集朝廷大員緊急議事,所以此時禁衛(wèi)各個打起精神,氣氛凝重異常。

  “真是欺人太甚!”一聲暴喝,讓凝重的空氣都向凝固轉(zhuǎn)化。

  殿內(nèi),皇上怒氣難平,大口喘氣帶動頜下的胡須急速抖動,胸口如鼓風(fēng)機(jī)一般,起伏強(qiáng)勁,顯示出身體的主人如同要爆炸的心情。

  御座前幾個人躬身立著,有一人俯身將地上散開的紙拿起,細(xì)細(xì)閱讀,讀完后臉色潮紅,也是憤憤不平,但未曾多言,轉(zhuǎn)手將紙張交予身旁之人,隨之幾人互相傳看完畢,各個怒目圓睜,甚至有人張口欲罵,卻看見皇上,又將話語咽回去,憋得臉通紅。

  皇上看著座前的諸位大臣臉色,怒氣緩緩降了下來,沉聲道:“諸位愛卿,不知對此事有何建議???”

  數(shù)名大臣彼此互看一眼,難看的臉色也是露出一絲迷茫,顯然是也沒想到好主意。

  皇上看著群臣的臉色也是怒意難平,剛要開口,撿紙的大臣忽躬身出列恨聲道:“北蠻如此措辭,其用心早昭然若揭了,我朝早年因為奪嫡之亂···”

  說道此眼皮上瞥了一眼,看皇上臉色沒有其他變化,續(xù)道:“現(xiàn)在我朝剛剛恢復(fù)元?dú)?,面對北蠻的入侵,微臣建議暫時委屈求全,給與他們錢糧,等到過幾年,我們可以擁有足夠的實力,到那時,必讓北蠻付出代價?!?p>  皇上聞言本來怒意赤紅的臉色竟有犯青,卻也并未出聲怒斥,只是胸口因為怒意像鼓風(fēng)機(jī)一樣鼓脹,似乎隨時要爆炸似的。

  另一個武將服飾的大臣也站了出來,聲音壓抑著怒氣道:“皇上,臣弟也贊成丞相之言,不過如果有需要,臣弟愿領(lǐng)軍給北蠻迎頭痛擊,讓北蠻不敢再犯?!?p>  皇上逐漸平息怒氣,揮揮手道:“好了,朕知道,現(xiàn)在并不是最好的開戰(zhàn)時機(jī),只是北蠻的強(qiáng)逼讓朕實在憤怒,既然,你們都這么說了,就依你們的意思吧,不過,此次雖然要給他們錢糧,卻也不能依著他們的要求來,否則,他們肯定會得寸進(jìn)尺的?!?p>  眾臣躬身領(lǐng)旨,這時門外一個內(nèi)侍從側(cè)門進(jìn)來,走到掌御的身側(cè),低聲說了什么。

  掌御聞言不敢怠慢,快步走到皇上身側(cè),躬身低語:“皇上,大皇子在殿外求見?!?p>  皇上聞言道:“讓他進(jìn)來吧,他歲數(shù)也到了,這些政事也該接觸了?!?p>  掌御弓著身退到一側(cè),隨之吩咐靜候的內(nèi)侍回去告之大皇子。

  不幾時,一個年輕人快步來到殿中,在御桌前俯身拜倒:“兒臣拜見父皇?!?p>  皇上勉強(qiáng)翹了翹嘴角,穩(wěn)聲道:“好了,平身吧,怎么今日忽然來這勤政殿來?!?p>  大皇子起身回到:“父皇,兒臣聽聞北蠻使者今日送來國書,兒臣臆測恐怕對方?jīng)]有好意吧。”

  皇上饒有興趣的問道:“哦,你怎么知道的?”

  大皇子回稟道:“具兒臣所知,近幾年北蠻大汗聯(lián)系各個部族首領(lǐng),他這肯定不止是維護(hù)自己的地位,而我國的情況他們肯定打探清楚了,所以幾日突然上交中斷了十?dāng)?shù)年的國書,恐怕并不是要納貢稱臣?!?p>  皇上臉上神色有些詭異,反駁道:“這你可猜錯了,他們的國書上確實是說要納貢稱臣,將國書給他看看?!?p>  大皇子聞言就是一蒙,扭身接過大臣遞給的國書,細(xì)細(xì)一看,雖然早有所想,還是難掩一股怒火焚燒心肺。

  大皇子狠聲低語:“該死的北蠻,欺人太甚?!?p>  皇上經(jīng)此心緒恢復(fù)了平穩(wěn),回聲道:“可恨他們早就知道我們的情況,知道我們現(xiàn)在根本無力和他們開戰(zhàn)?!?p>  大皇子深深的吸口氣,再次拜倒:“父皇,其實我此次前來是來求旨的?!?p>  皇上聞言就是一愣,疑惑道:“你此次前來為何求旨?”

  大皇子回到:“父皇,這段時間我在京城里接觸了一些異族,雖然北蠻現(xiàn)在是北方異族最強(qiáng)大的一支,可是并不是唯一的,在北蠻背后還有著十?dāng)?shù)個小國,它們被北蠻奴役壓迫,早就已是民怨沸騰。但是北蠻勢大,只能忍受。”

  緩口氣,大皇子續(xù)道:“其實它們實力太分散了,只要有牽頭的能把它們集中起來,那么就可以牽制住北蠻,這樣可以給我朝足夠的時間,到時可以畢其功于一役,讓北蠻在難以威脅邊境。兒臣請旨,就是希望父皇允許我出使北方諸國?!?p>  皇上聽聞也是很欣慰,溫聲道:“你真是長大了,知道為國分憂了,這事其實眾臣都已經(jīng)進(jìn)言,此次出使本就擬定好人選。”

  “父皇,兒臣也知朝上不缺能臣干吏,但是此次出使必須一位有足夠身份的人才能給諸國底氣,如果有兒臣前往更能加強(qiáng)諸國信心,畢竟此次聯(lián)盟可能會給它們招來滅頂之災(zāi)?!贝蠡首永^續(xù)請命到。

  皇上聞聽也有絲意動,但也沒有下定決心。

  這時,丞相也上前:“皇上,大皇子此言極是,是需要一個有分量的人出使方能安定諸國之心,但是如果大皇子前去,確實有些危險,不如讓老臣前往?!?p>  剛才那個武官也上前請命道:“這事還是由臣弟前往,畢竟此時是要聯(lián)系諸國對北蠻用兵,臣弟出面最為合適。”

  大皇子言道:“父皇,還是讓兒臣前往,皇叔和丞相都是朝廷重臣,這朝廷的大事都離不開他們,只有兒臣枉當(dāng)皇子多年,沒有為父皇分憂,只希望此次出使兒臣可以幫父皇去除北蠻這個邊境之患?!?p>  皇上凝重的注視著大皇子,問道:“你可是下定決心了,你可知此次出使的危險,可能危及性命?!?p>  大皇子躬身應(yīng)道:“為了國家再無邊患,兒臣不怕犧牲?!?p>  “好?!被噬吓d奮的站了起來,欣慰的看著還顯稚嫩的臉龐。

  “報,邊關(guān)急報?!闭谇谡顨夥杖谇⒌臅r候,突然被殿外的聲音打破氣氛。

  一個內(nèi)侍匆匆進(jìn)入大殿,將剛剛到的邊關(guān)急報遞呈給皇上邊上的掌御,掌御再將急報呈送到皇上手中。

  皇上拿起急報,剛剛平息的怒火再次升起,怒極而笑,嘴角掛著寒森森的冷笑,將急報遞與旁邊還再侍立的掌御,讓他將急報傳給大殿中的人傳閱。

  等一眾人都將急報閱覽了一遍,每個人都面沉似水,更有人怒哼出來,要不是思及尚在御前,早就破口大罵了,大殿一時陷入沉寂,只有眾人那急促的喘息聲。

  少頃,大皇子上前開口,率先打破了大殿中壓抑的氣氛:“父皇,此事是好事,我們可以明修棧道暗度陳倉,趁此機(jī)會聯(lián)絡(luò)西狄,到時和他們共擊北蠻?!?p>  那武將打扮的大臣也是上前道:“皇上,大皇子此言差亦,這西狄此番動作明著是為與我朝交好,實際上是為北蠻壯勢,他們兩族唇齒相依,怎會幫我們攻打北蠻?!?p>  大皇子知道自己沒有說清,趕緊解釋道:“皇叔所言正是,但是這也看出了西狄行事處處以北蠻為尊,作為一個邊疆大族,這樣的做法表現(xiàn)出了他們受到北蠻壓制,其心中的積壓的不滿必然不少,只是我們的存在,讓他們習(xí)慣性的維持相對平和的局面,一旦我們表現(xiàn)示弱,只要有見識的,為了自己的利益必然聯(lián)弱抗強(qiáng)?!?p>  聞聽此言,丞相也是點(diǎn)頭和道:“陛下,那西狄也曾雄霸一方,只是在接連受過幾次天災(zāi),導(dǎo)致實力下降,被北蠻趁勢崛起,崛起后北蠻也怕西狄實力恢復(fù)后影響他們的統(tǒng)治,對西狄多番壓制,西狄早已飽受其苦,只是自身實力的原因,只能虛以委蛇,倘若我們能夠與其交好,等到他時攻伐北蠻,即使不能讓西狄參戰(zhàn),也可使西狄作壁上觀。”

  皇上聞言,一時陷入沉思,大皇子再次稟道:“父皇,這是此時最好辦法了,我們只能一面忍辱負(fù)重,與北蠻虛以逶迤,一面暗中與西狄聯(lián)系,并交好西南諸國,彼時互相依仗,務(wù)必畢其功于一役,徹底解決北蠻這一心腹大患?!?p>  皇上思量幾番,也確實是一好方法,也就同意道:“好,那也就只能如此行事了,具體如何做到萬無一失,還要依仗眾愛卿,而且務(wù)必做到保密,萬不能使北蠻生疑?!?p>  據(jù)悉當(dāng)晚勤政殿通宵亮若白晝,小道消息傳言是北蠻遞交降書愿于北地稱臣,敬啟冊封,皇上大為高興,召集諸位大臣商議賞封之事。

  翌日,朝廷之上,皇上剛剛宣布賞封諸事安排,不想大皇子聞言極為抵觸,不惜頂撞皇上,極力的阻止圣旨頒發(fā),因此觸怒圣顏,被皇上趕出朝堂。

  然而大皇子不思悔改,其后數(shù)天數(shù)次上書奏本,言語激烈,終于完全激怒了皇上,被皇上下旨剝奪封邑,貶為庶民,流放三千里充軍,遇赦不恕。

  這一天,京城熱鬧異常,從戶部駛出上百輛打車,會和鴻臚寺出使人員穿越大街出了京城北門,前往北蠻封賞。

  百姓的目光被這浩浩蕩蕩的封賞隊伍吸引,反而沒注意到兵部駛出的一輛由一隊軍士簇?fù)淼钠婆f馬車,狼狽的出了西門。

  那馬車漸行漸遠(yuǎn),從城門暗處出來一個十七八歲年紀(jì)的青年,他領(lǐng)著一個八九歲的小孩,小孩淚眼婆娑的望著遠(yuǎn)去的馬車。

  “好了,我們趕緊回去吧,不要被那些看守人員發(fā)現(xiàn)?!鼻嗄甏叽俨辉鸽x去的小孩。

  小孩不舍的收回目光,在青年的帶領(lǐng)下離開城門,匯入京城洶涌的人群中。

  不幾時,青年和小孩來到一處庭院中的花園中,能夠避過那嚴(yán)密堪比宮廷的巡邏隊伍,不被發(fā)現(xiàn)而回到這里,可以看出青年身手的恐怖。

  “小弟,過幾日,我也要走了,在之后的時間,我不在你身邊,你一個人生活,一定要堅強(qiáng)。”青年沉重的對小孩說。

  小孩泛紅的眼圈上再次涌上淚珠,卻極力的忍耐,不讓它流下。

  青年頗為心疼的看著小孩,卻強(qiáng)忍著沒去安慰,只是有叮囑了些注意事項,這才強(qiáng)忍著不舍,在小孩泫然欲滴的注視下不露痕跡的消失在花園中。

  青年避開巡邏隊伍來到庭院外,在庭院外不起眼的角落注視這個看似華麗的,其實就是一個囚牢的庭院,喃喃自語:“小弟,你一定要堅強(qiáng),這次為了娘娘的正名,我是必須要走了,娘娘您在天有靈,一定保佑小弟的平安,您放心,我一定幫助小弟坐上那個位置?!?p>  晃眼間,角落失去了青年的身影,清風(fēng)吹過地面,刮起落葉,顯得如此蕭瑟。

  天冷了,心涼了,此情難述待來時,不知是否有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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