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放你走
?。牐犓壑杏行┪⒓t,還泛著點點閃爍的淚光,“你是北戧的大汗,多幾個女人沒什么,非要做的如此絕然?”
淵夕沉默,但終究是說了出來,“我本不是如此之人,你也不要再花心思了?!?p>
她狠了狠心,終是放下了姿態(tài)來求他,“我拓跋婭反悔了,不想放你走了!”
淵夕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早知現(xiàn)在,何必當初,自己是否也走錯了一步,可他天生如此,認定了一個人,若讓他再屈就另一人,卻是比登天還難。
“婭,你真的了解我么?你看到的不是我的全部?!敝挥行幕芤姷竭^他的狼狽,只有心卉見過他的脆弱,也唯有心卉知道他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淵夕感到莫名的壓抑,邁開步向帳外走去。
拓跋婭飛奔過去,從后緊緊的摟住淵夕,淵夕一怔,皺了皺眉頭,“不要這樣。”
她的淚水沖刷著面龐,可惜他看不到,“就算我求你了還不行么,看在彰的份兒上,就留下來好么,不要這樣對我。。。。?!?p>
用力扳開拓跋婭緊扣的雙手,他沒有轉(zhuǎn)身,想當初,他冷酷的言語讓多少貴族小姐無地自容,如今卻是一句都說不出來,他不愿給她受傷的心再插上一把利劍,那樣也過于殘忍,“我們沒有隱瞞過彰,他也是知道的,我相信彰能明白?!?p>
只留下繞梁的余音,拓跋婭看著淵夕漸漸消失在黑暗之中,無力的跪在地上,這北戧的大汗是漠上草原的主宰,他的偉岸英姿鐫刻在每一個北戧人的心里。
她還能看到他多久,為何自己會愛上他,愛上一個如此絕然冷酷之人,權(quán)位淵夕定是不會眷戀,可他若走了,自己還能撐起這一切么。。。。。。
淵夕來到了心卉的大帳,卻不見她的身影,只有子介躺在床上,子介看了他一眼,繼續(xù)了無生趣的盯著房頂?shù)南樵苹y,“小姐到外面散心了?!?p>
淵夕走上前,那日的俊美公子如今成了粽子,裹得嚴嚴實實,可想而知,在那危急關(guān)頭,子介在用命保護著心卉,他明白,心卉對他很重要,淵夕不知道該和他說些什么,良久道出一聲“謝謝”。
男人之間本沒有太多的說辭,只這一句子介便知道了它的分量,只不過他難以向這個男人低頭,嘴上還很強硬,“大汗不用謝我,我會用我的命來守護著小姐?!?p>
看來他很介意自己和心卉的關(guān)系,可是自己又何嘗不介意子介和心卉的關(guān)系呢,他們那么親密,親密的讓淵夕不知如何嫉妒,心里酸酸的。
兩個男人在大帳內(nèi)沉默許久,氣氛異樣,心卉到底去了哪兒,還是去外面等她好了,“你好生修養(yǎng)?!?p>
留下一句話他便離開,卻聽到了身后的質(zhì)問,“你還能好好的守護她么?”
這么多年,淵夕在內(nèi)心最深處的柔軟藏著心卉,小心翼翼,不輕易讓他人知道,她只是屬于他的那個原本天真單純的女子,“當然!”
“我看未必,你現(xiàn)在身邊有了別的女人,只能傷害小姐,還不如就此放手?!?p>
淵夕的手有些抽搐,那是來自心的疼痛,“我不會放手的!”
“何苦呢?回不去的從前,大汗又想挽回些什么?”
淵夕沒有再回答,匆匆的出了大帳,卻是與心卉撞了滿懷,心卉見是他,眼中有些欣喜,“你來了?!?p>
他用安好的手臂摟著心卉向前走著,她一臉的疑惑不解,“這是去哪兒?”
“去我的大帳。。。。。?!?p>
子介在門里看著心卉被帶走,很緊張,微微直起身子,“哎呦,小姐,我的傷口在流血。。。。?!?p>
心卉聽聞,十分擔心,甩開淵夕的手,便向帳里跑去,“哪兒流血了,叫你不要亂動,怎么不聽勸。”
達楞一直護送心卉回來,看到子介這一出,自然知道他又有了什么鬼主意,“姑娘,你去吧,這里有我呢!你和大汗好好聊聊吧?!?p>
說罷把心卉往門外推,她看著子介痛苦的表情,還是不放心,“這行嗎?”
“怎么不行!去年一只快要咽氣的豬在我的悉心照顧下又活了過來!”達楞哪里救過什么豬,他堂堂的大汗守護也沒有那個閑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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