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協(xié)兩人望著正瞪著明媚的大眼睛看著他們的顧青芳,不懷好意的笑了笑,走近其身前,脫起她的衣裙來......
“住手!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光天化日之下,爾等如此...如此,簡直......哼!”正當倆人對顧青芳上下其手時,道路上迎面走來一位面白無須的中年男子,其人臉部略顯黝黑,一身錦衣,腰懸一把鐵劍,走起路來中氣十足,即使是顧青芳這位剛練武的入門級菜鳥,也能看出中年男子的武功不弱。
顧青芳本已認命了,怎料事情出現(xiàn)了轉(zhuǎn)機,她睜大了美眸,往錦衣男子看去,“雖然年齡大了點,倒也不失英俊。”
正巧莫無言也轉(zhuǎn)首望去,心中暗道:“好美的女子,如九天之上的仙女下了凡塵,即使穿了普通的農(nóng)家服飾,仍擋不住其絕代風華,反而還更添韻味?!?p> 陸長風對張協(xié)使了個眼色,兩人一起向莫無言出劍,倆人都心知此事決計不能敗露,一心為了滅口,自是一出手,就下了死手,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此刻的對手,卻正是鐵劍門的門主,其武功已可列為當今之世一流高手之列。
莫無言本無意開殺戒,但見二人非致自己于死地,只好再無留手,幾十個回合之后,陸長風倆人先后死于莫無言的鐵劍之下。
莫無言解了顧青芳的穴道,便看也不看,打算就此離去,其實他是不想走的,只是沒有借口,也沒有理由留下來。
誰知竟在此時,顧青芳卻是跪了下來?!罢埗魅耸樟速v妾吧!賤妾愿以身相許!”
莫無言前行的腳步停了下來,回頭看著這份美麗容顏的主人,不禁開心的簡直要瘋了,他強壓住內(nèi)心的狂喜,快步走上前,一把將顧青芳攬入懷中。他一生中所見過的美女,可說是數(shù)不勝數(shù),但能與眼前此女相比者,可說是絕無僅有,自是欣喜若狂,殊不知,他由此惹下了一場大麻煩。
顧青芳也有自己的考量,她初入江湖,身無寸長,武功也才學了幾個月,連菜鳥都不如,如今更是孤身逃亡,無論如何也逃不過嵩山派的魔掌,自己又長得太過漂亮,到了人群里,也不知還有什么麻煩危險等著她,還不如就此跟了眼前的中年男子,雖然對方老了點,但看其裝束,起碼能讓自己衣食無憂,如今她的心也有些疲倦,不想再逃亡了,心中只想盡快找個安全舒適的避風港。
莫無言很開心,這次他本來是去南方鏢局保趟鏢,賺點外快,沒成想,回來時,竟然撿了一個漂亮的俏老婆,甭提多得意了。他只有一個妻子,將顧青芳帶進鐵劍門后,立刻宣布七日后納妾青芳。
鐵劍門立刻進入了忙碌的準備之中...
五日后,莫無言正在院中陪著小鳥依人的顧青芳,薛懷義望著那與旁邊年齡差不多大的的師妹玉如意,心中奇怪,以顧青芳的美貌與年齡,怎會愿意嫁給師傅呢?沉思間,仿佛察覺到有人正在偷眼打量他,連忙轉(zhuǎn)目看去,咦!竟是小師娘顧青芳。
薛懷義并不是長得英俊的過分的人,但他也不差,臉龐因為常年練武,顯得很堅毅,身體也很強壯結(jié)實,臉上因為長年在陽光下練劍,而顯得略有黝黑,雙目炯炯有神,鼻下已有了淺淺的胡須,更顯男人味。除了長年在外走江湖保鏢的大師兄外,他無疑是整個鐵劍門最帥氣的青年。
薛懷義看了看坐在木臺上,正欣賞池里荷花紅魚的玉如意,對莫無言說道:“師傅,我...”
莫無言美人在懷,心情大好,笑罵道:“義兒啊!怎么今天突然間吞吞吐吐的了?是不是又在外面熱了什么麻煩???”
薛懷義深吸了口氣,道:“師傅,徒兒想向你提親,我想去如意師妹為妻,一輩子對她好!不離不棄!”
“哦,這得問如意的意思。若是如意不反對,為師也是很贊同的。畢竟你們都是為師從小看著長大的!”
“我不同意?!?p> 薛懷義眼神黯淡下來,轉(zhuǎn)身離去。
玉如意看著師兄的背影,撇了撇嘴,“師傅,二師兄可是偷窺過人家姑娘洗澡的人,我可不想嫁給這樣的男人?!?p> 走的不遠的薛懷義聞言,嘴角更加苦澀了。
幾個月后。
嵩山劍派突然派了人來。
“你就是鐵劍門主莫無言?”
“不知嵩山高足有何事?”
“哼!你可知你新娶不久的小妾顧青芳原本是何人?”
莫無言道:“何人?”
“她是我?guī)煾档牡诙朔啃℃岸螘r間竟然與大師兄私奔了,我們找了許久,才知她竟又成了你的小妾,而且我嵩山派十七名弟子死于非命,哼哼!我們嵩山派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你們等著被滅門吧!”
......
鐵劍門雖不弱,但自從夜風塵死后,如今的實力,已是大不如前,連躋身江湖一流門派都不夠資格,要不是如此,莫無言也用不著偶而去保趟鏢,來賺點外快了。這次嵩山來攻,鐵劍門必是承受不住的。
莫無言無奈之下,只好將鐵劍令掏出來,叫來二弟子薛懷義和玉如意,令兩人去往七派盟主無垢山莊求救。
......
“馭?!毖蚜x見有人昏迷在馬路上,當即停了下來。
“師兄,你停下來做什么?”
薛懷義下馬,將倒于馬路上的人反了個面,驚道:“師妹,竟是李江山?!?p> “師兄,我們還得去向七派求救呢!快點啦!”玉如意有些不耐。
薛懷義將李江山扛到馬上,邊對玉如意說道:“師妹,若是我今日見死不救,豈不有違俠義之道,也辜負了師傅對我們的教導,我相信即使是師傅在此,也不會不管不顧的。咱們走了這么久,前面應(yīng)該會有小鎮(zhèn)的......”
......
天空漆黑如墨,明月高懸。
李江山此時已醒了過來,他感受著自己的情況,苦笑一聲,知道面前的青年曾在他昏迷期間,用自身內(nèi)力為他療過傷,心中充滿了感激與慶幸,見慣了江湖中爾虞我詐,臨死之際竟還會被好人所救。
他仰首望天,良久,良久。暗嘆口氣,命該如此??!“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