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談?wù)龤g之際,大牛二牛兩人也終于帶著大夫到了這里。
......
“沒什么大事,只是受的內(nèi)傷太重罷了,我給他開副藥,連服七日,再靜心修養(yǎng)段時間就好了。只是...”
“只是什么?”林曉月的心又提了起來。
“只是他體內(nèi)應(yīng)該還有一種劇毒,不過此毒厲害無比,已在他體內(nèi)潛伏許久,我也無能為力?!眲⒋蠓驌u了搖頭,拿起藥箱,起身離去。
林曉月追上,道:“大夫,你是神醫(yī),一定有辦法的?!?p> 劉大夫揮了揮手,腳下不停,道:“別給我戴高帽子,我也沒辦法。哦,對了,讓人去我的藥店抓藥,到時錢一起付啊!告辭!”
林曉月道:“謝謝??!大夫!”
隨后林曉月又看了大牛一眼,道:“大牛,你腳力快,快去快回??!”
大牛點了點頭,道:“好的,掌柜的?!?p> ......
薛懷義蹙眉,道:“沒事,我體內(nèi)的毒,你不用擔(dān)心,死不了人的?!?p> ......
大牛提著燈籠,看了看天色,漆黑如墨,既無星辰,也無月光,天氣陰沉沉的,像是要下雨的樣子,大牛心道:還是得快點趕回去,要是在路上下了雨可不得了。
“救命啊!救命?。 ?p> ......
“咦,有人喊救命耶!”大牛本已走過那條巷道,聽聞那有些微弱的求救聲后,便又折了回來,走進了巷道中......
這條巷道有些狹窄,又在里面七彎八拐之后,大牛便見似是有兩個男人正在對一個女子褻瀆,那求救聲,正是那女子所喊,只是由于天色太暗,夜色太濃,燈光太弱,看不太清,只能隱隱約約看見幾個人影,他正要走近,突然感覺頭后頸部分被什么東西重重的擊打了一下,于是便感覺頭腦昏沉,就此倒地昏迷了過去。
當(dāng)他再次醒來的時候,便感覺自己正光溜溜的趴在一個女人的身體上,那女人還在不停的抽泣著,隱約中似乎還聽見由遠(yuǎn)及近的眾多腳步聲,大牛以為這只是在做夢,然后掐了自己一下,有些疼,不是在做夢。
大牛當(dāng)即嚇了一身冷汗,他剛起身,便被一群捕快持著火把圍住,被其中兩個帶去了衙門......
客棧里。
林曉月皺眉,道:“怎么還沒回來?”
“二牛?!?p> “掌柜的,我在呢!”
“你去接應(yīng)一下你大哥,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搞的。都這么久了,以前也沒見他這么磨蹭過!”
“是,掌柜的。我這就去?!?p> ......
“咚!咚!咚!”
“來了,來了,敲什么敲!都這么晚了!真不讓人消停。唉!”藥店的伙計打了個哈欠,慢吞吞的起了床,走了出去,開門之后,見是一個年輕力壯的帶刀的練武之人,氣宇軒昂,威武不凡,問道:“啥事?。俊痹僮屑?xì)打量時,咦了一聲,道:“是你?。∈遣皇怯钟腥瞬×税??”
二牛說道:“不是,我是想問之前和我一起來找劉大夫的大牛在你這兒沒有?”
藥店伙計有點不耐煩的說道:“沒有,沒有,大約一個時辰前,他隨我們老爺取了藥之后,就回去了?!?p> 二牛說道:“謝謝了,不好意思啊!打擾了!哦,對了,再麻煩你,把他之前抓的藥,再給我抓一份,謝謝啊!”
......
走在回客棧的路上,二牛若有所思,既然都立刻藥店快一個時辰了,那這么久的時間,你去哪兒了呢?
二牛皺著眉頭,東看看,西看看的走在街上,路過一處賣首飾的店鋪時,見那燈光還亮著,也沒在意,可當(dāng)他快要離去時,屋中人的對話,讓他停下了腳步。
“太不像話了,強行霸占了人家不說,還殺了她丈夫,太可憐了。捕快們當(dāng)場抓獲,剛才竟然還喊冤!”
“就是,就是......”
......
二牛搖了搖頭,嘆道:“真是世風(fēng)日下,人心不古啊!”
到了客棧,進了薛懷義的房間,竟然見到林曉月還在,二牛說道:“掌柜的,大牛沒找到,我又去藥店重新取了一份回來?!?p> 林曉月撅嘴抱怨道:“這個大牛,也真是的,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唉!好了,薛大哥,你等會兒啊,我現(xiàn)在就給你去熬藥。”
薛懷義說道:“麻煩二牛兄弟了,還有林小姐,現(xiàn)在都快到深夜了,你也陪了我這么久,早就該休息去了!這藥我明天再喝也不遲?!?p> 林曉月?lián)u了搖頭,道:“不行,早點服,早點好嘛!”
這時,二牛說道:“掌柜的,還是我去吧!”
林曉月翻了翻白眼,說道:“你一個男人家,做這些難免粗心大意的,還是我去吧!”
二牛見林曉月執(zhí)意如此,不由有些吃味的說道:“也沒見你對誰這樣好過!”
林曉月聞言柳眉一豎,冷冷道:“你剛才說什么?”
二牛尷尬一笑,道:“沒,沒說啥!哦,我現(xiàn)在太困了,要去睡覺了,明天見啊!掌柜的。”
林曉月見二牛落荒而逃的樣子,輕笑了聲,可又想起大牛到現(xiàn)在都還沒回來,也不知遇到了什么事?心里只祈禱他會盡快平安無事的回來,同時自己也來到了客棧的廚房里,給薛懷義熬起藥來......
這么一折騰,林曉月直到半夜才回到自己房里,入了睡。
睡夢中,夢見自己一身紅色嫁衣,頭上戴著紅蓋頭,正被俊逸不凡的薛懷義背在背上,走向大廳,隨后又與薛懷義拜了天地,自己高高興興的,笑得很甜蜜,到了晚上,新郎來到床前,坐在了她的身邊,他輕輕的揭開紅蓋頭,林曉月羞答答的閉上了雙眼,有些不敢看對方,不久,兩人便吻在了一起,躺到了床上,事后,盡快自己痛的死去活力,但內(nèi)心仍然開心異常,直到新郎熟睡后,自己才紅著臉偷偷睜開了雙眼,看著身旁的情郎夫君,下一瞬間,自己瞠目結(jié)舌,被嚇得面色蒼白,不由得仔細(xì)的揉了揉眼睛,期望自己看到的是假象,可再湊近了去看,證明自己沒有看錯,睡在自己身旁的,竟然不是自己一心想嫁的薛懷義,而是那個成天纏著自己,而自己又無比討厭的未婚夫,不由得驚恐的大叫起來。
“?。 钡囊宦?,林曉月從噩夢中被嚇醒了過來,一摸臉上,全是冷汗,她深呼吸了幾口,拍了拍小胸脯,松了口氣似得的小聲說道:“還好,還好,只是一個夢而已。真是嚇?biāo)辣竟媚锪?!?p> 又在這時,只聽門外傳來二牛的驚叫焦急聲:“不好了!掌柜的,我大哥吃官司了,他一定是被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