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雍雅雯送到樓下,準備走的時候,雍雅雯奇怪地問:“虎虎,你手上帶的什么?”
笑湖戈才發(fā)現(xiàn)忘了取下來了:“指虎?!?p> 雍雅雯好奇地把那個四環(huán)狀的東西拿在手里:“這是干什么的?”
“格斗用的器械,就是武器?!?p> “你不是很能打的嗎?”雍雅雯笑起來。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走了?!毙昴没刂富?,朝雍雅雯揮揮手,轉身走了。
突然,雍雅雯想起了什么似的,大聲對正在遠去的背影喊到:“到家打個電話給我報平安!”
身影停了一下,沒有回頭,只是又舉起手揮了一揮,身影消失在夜幕中。
“額,臭屁小子?!庇貉碰┢财沧?。
然而,她沒想到這個臭屁小子在走出老遠后,心里一聲哀嚎:“我擦,她電話里不是說這次不會讓我白跑,要給報酬的嗎?我怎么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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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楊仲秋送指虎給他,笑湖戈很奇怪:“你不是嫌我脾氣暴躁,要我遇事忍三分嗎?怎么想起送這個給我?”
“讓你遇事忍三分,又不是讓你站在那里讓別人打的!”楊仲秋沒好氣地說。
楊仲秋之前曾聽笑湖戈提到指虎,說G州他一個哥哥曾送了他一個,可惜上面有刺,太嚇人,爺爺給沒收了。最好是圓環(huán)型,好攜帶,鈦合金最合適,又輕剛性又好,不過國內(nèi)不容易買到。
楊仲秋當時留心了,就詳細問了,恰巧在加拿大的姨父去年回來前,問她想要什么?她就讓姨父給她帶這個回來。
姨父不懂這些,不過咨詢了賣家,說這個最好也最方便,同時好攜帶。楊仲秋覺得姨父很善解人意,他肯定疑惑一個小丫頭要這個干啥?但沒有問過她。
笑湖戈也沒給楊仲秋說效果:戴上這個指虎,他可以輕輕松松地把人的臉打得稀爛,或把對方肋骨打斷。。
而楊仲秋只關心笑湖戈是否喜歡,看著他愛不釋手的樣子,就覺得特別的開心和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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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轉眼已經(jīng)12月,這天周六,歐陽琴音打電話給笑湖戈,說今天大家聚餐,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務必要來,務必不要晚到了。
他和笑湖戈從六歲就在一起學琴,彼此即使說不上心靈相通,至少是了解對方的。他知道笑湖戈深埋在心底的心結,但卻不知道如何去解開,只能每次都不厭其煩地說:“你要來啊,你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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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的是郭老師的丈夫趙老師,他親熱地招呼笑湖戈:“虎虎又長高了,而且高了不少呢!”
這時郭老師也走了過來,看到笑湖戈捧在手上的鮮花,笑了起來:“我都五十歲的人了,居然還有帥哥送花。”
“老趙啊,你看看人家虎虎?!惫蠋熞贿吪d高采烈地拿出一個花瓶把花插上,一邊白了趙老師一眼。
“哎呀哎呀,確實被虎虎比下去了?!壁w老師高興地把虎虎拉到沙發(fā)上坐下,給笑湖戈倒了一大杯百事可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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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湖戈小時候在家里,媽媽不許他喝飲料。一年級時,被帶到郭老師這里學琴的時候,他很抵觸,說不喜歡彈鋼琴,細心的趙老師靈機一動,每次他來,都給他準備一杯百事可樂。
自此以后,笑湖戈就高高興興來學琴了,因為知道有一大杯百事可樂在等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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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老師坐到了笑湖戈身邊,用手婆娑著笑湖戈的臉頰:“我的虎兒瘦了,不過皮膚還是那么好,又白又細”
看著銀發(fā)越來越多,從小教自己、關心自己的老師,笑湖戈突然鼻子有點發(fā)酸,唉,自己太矯情了,太小心眼了,太想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