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桐氣不打一處來,你說你就算是找借口也得找個勉強(qiáng)像樣的啊,這樣的借口得多智障的人才會相信啊!
“我現(xiàn)在有點(diǎn)兒懷疑你的智商了,莫不是嚇傻了?”
“若是的話……您能高抬貴手放小的一條生路嗎?”
墨桐頓時無言以對,怔了片刻,這才道:“你們宮主到底是個什么人???能把這世間所有的慫蛋類型都給湊齊了,弄個慫蛋大本營也是有幾分本事了。莫不是你們門派便叫慫蛋大本營?”
士可殺不可辱的氣度他是沒有的,但是一聽墨桐侮辱自己的門派,侮辱門派就是啪啪啪打?qū)m主的臉,他決不允許!
他臉色一沉,目露兇光,惡狠狠道:“辱我門派者死,辱我宮主者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你等著!”
墨桐詫異,就為了幾句話而已,剛剛還軟骨頭求饒的人瞬間硬氣了,連死都不怕了,看樣子這位“宮主”御下手段非同一般吶。
其實早該意識到了,白日里殺了那么多人,雖然各式各樣的慫蛋都有,但沒有一個人吐口出賣那所謂的“宮主”,忠心至此,細(xì)思極恐。
一個如此心思縝密而且手段高明的敵人若是一直藏于暗處那還了得,怕是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將此人給揪出來,今后都要寢食難安了。
墨桐淡淡掃了那元嬰修士一眼,不怒不氣,平靜道:“我會如何尚不可知,可是你,很快便能一嘗夙愿了?!?p> 話音剛落,毫無征兆的身子一軟暈倒在地。
形勢逆轉(zhuǎn)太快,那元嬰修士呆立當(dāng)場。
剛才太激動,狠狠一捏拳才想起來自己還帶了另一種無色無味藥性更強(qiáng)的迷藥,不過是怕影響她的血液成分這才用了危害較小的一種。
原計劃本就是有味道的被發(fā)覺了便用無色無味的對付她,先抓住再說,其他的以后再說。她竟敢嘲笑侮辱宮主,簡直死不足惜,何況是一點(diǎn)點(diǎn)有害影響。
一不做二不休,他干脆偷偷將剩下的所有迷藥全用了。他其實只想著好歹能給些教訓(xùn),沒想到她居然如此輕而易舉就中招了,怎么感覺如此不真實呢?
等了片刻,地上的人還是沒有轉(zhuǎn)醒的跡象,他伸出腳輕輕踢了踢地上雙眼緊閉的少女,毫無反應(yīng)??磥淼拇_是被放倒了,到底年紀(jì)小,閱歷不足,又仗著兇名在外,大意了。
他如此想著,有些可憐她,又記起片刻前她對宮主的侮辱,頓時覺得可憐個屁,膽敢如此放肆,就該讓人抽干血,痛不欲生的活著才對。
為免夜長夢多,他決定立即將人送到三大家族手中。不過,送過去之前,這人身上的財物可得搜刮干凈才行。
他看了看地上的墨桐,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也不好搜人家一小姑娘的身,可不搜又不甘心,便決定先瞧瞧屋里有沒有好東西。
就在他轉(zhuǎn)身之際,一個白影自床腳晃到了門口,轉(zhuǎn)眼消失不見。
他撓了撓腦袋,覺得是自己精神太緊張以至于出現(xiàn)了幻覺。也就不管了,快手快腳將房間翻了個底朝天。結(jié)果翻箱倒柜半天一無所獲,而后他就理直氣壯的想要搜墨桐的身。
其實,先不說墨桐一來倒頭就睡,就算不是誰住客棧會把隨身物品放在柜子里啊,這人根本就是為了給自己搜一個小丫頭的身找借口罷了。
他在墨桐身前站定,剛剛彎下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便砸上了面門。他吃痛,鐵青著臉低頭一看,一只白乎乎圓滾滾的血翎鼠蹲在墨桐身上,明亮的大眼睛里滿是防備警告。
見他發(fā)現(xiàn)自己,不但不害怕,還吱吱大叫威脅起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