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微微一笑,“花……”
他話尚未說完,就被打斷。
“你是誰家女娃娃,到樹上站著干什么?真是沒有女孩子家家的樣子!”花軒逸心下暗暗納罕,
“不知這姑娘何時(shí)爬到了樹上,竟然誰也沒有知覺。”
但又覺此女有些眼熟,可眼下情景,也不是在意這個(gè)的時(shí)候。
便是苦行僧慈德和花榮浩這二位如此的武學(xué)修為也察覺不到她的存在。由此可見這少女的隱匿功夫有多么厲害了。
那姑娘聽到花軒逸的話,也不生氣,輕咳幾聲后,反而頗為老熟的說道:“這天下之大,四海之地又有哪里不能是本姑娘的家呢?”
花軒逸有些敷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那還不知道姑娘你路過這山海寺的原因是什么?”
少女嘖嘖了幾聲,道:“本姑娘想到哪,便到哪。誰也管不著,又為什么要跟你說呢?”
在一旁的花榮浩,開始打量起這姑娘,見得清她一身素衫,笑靨如花,手中還握著一桿堅(jiān)韌的竹棒。
心想:“這小妮子既然可以在我和吳兄的眼皮子底下藏這么久,還不曾露出馬腳來。那么說來此女的隱匿武功不說登峰造極,但也可稱得上是爐火純青了,就是不知是江湖中哪位好手的衣襟弟子?!?p> 花軒逸急道:“你這姑娘好不知羞?!鄙倥俸僖恍Γ溃骸拔也恢??你小子接下來是不是還要說本姑娘有辱斯文呢?還有……”
花軒逸不待她說完,就搖了搖頭,一本正經(jīng)的開口說著:“倒也不是,畢竟你這姑娘這般作為,又何以談得上“斯文”一說呢?況且你之前所說也不過是胡說八道。”
后者看到前者這般神態(tài)也不禁失聲笑起,但還是用冷傲的語氣說道:“怎么……你小子不信本姑娘說的話?”
花軒逸哼哼幾聲,道:“我又哪里會(huì)信你這姑娘胡說八道呢?”
這兩人一說一唱,也是一度反常。吵了個(gè)半天,最后還是慈德大師出言制止。
他和藹的開口,“也罷,今日來我寺者皆是為客,花兄,世侄,還有這位小姑娘,你們?nèi)巳缛舨幌訔壉舅職埰?,便都隨我來吧!”
花榮浩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便有勞吳兄了?!?p> 在寺廟的道路上,花軒逸后邊那姑娘毫無客氣緊跟其上,這兩個(gè)人因?yàn)榇鹊麓髱煾髯院蜌馄饋怼?p> 她毫無顧忌的跟在花軒逸的后面,“對(duì)了,我叫柳輕衣。初次見面,本姑娘還不知曉你姓甚名誰。”她走近在花軒逸的身旁開口問道。
但花軒逸跟在慈德大師還有花榮浩的后面,對(duì)她的任何言語是絲毫不搭理。
這姑娘急了,道:“你這人好不講道理,本姑娘好心與你交個(gè)朋友,你怎么這么小肚雞腸?!?p> 花軒逸聽到這里,心想:“這姑娘臉皮的厚度都快堪比城墻了。不過她倒也沒有做什么壞事。”又想:“這姑娘之前在樹上看我爹還有慈德大師的打斗也不能說她沒有半點(diǎn)陰謀,但是她這樣死纏爛打……我又何不試她一試呢?”
在二人思緒不斷的時(shí)候,慈德大師腳步一頓,“我們到了。”
花軒逸望眼觀察,此地建筑雖然簡(jiǎn)樸,但卻干凈整潔。一張桌子四張板凳,再是一張石床和兩件被褥,其它的便就在沒有什么了。
不過處于佛門這清凈之地,慈德大師屬于苦行者,在此修煉,他住的地方自然也不是什么冠冕堂皇的樣子。
他招待諸人坐下,把四個(gè)杯子翻起,再拿起茶壺,在柜子找出一些茶葉。他有些尷尬的說道:“稍等,我與諸位沏一壺茶?!?p> 這時(shí)花榮浩咳咳幾聲,道:“吳……慈德大師這些禮數(shù)也就不便了,你也知道我父子二人此來貴寺的原因,我也就長(zhǎng)話短說?!彼D了頓,又道:“這次你們?nèi)羰遣唤o花某一個(gè)交待,恕在下冒昧,那便大鬧一場(chǎng)又何妨?”
慈德大師嘆了口氣,道:“不是我不給你們一個(gè)交待,十三年前雖然是那人的不對(duì),但他也是為了天下蒼生,才做的決定?!?p> 這時(shí)柳輕衣和花軒逸倒十分默契,一句話也不肯多說。
花榮浩聽到,冷哼一聲,聲震如雷的說道:“笑話!他是為了天下蒼生?十三年了,天下四處兵荒馬亂,他……這是為了天下蒼生考慮??”
慈德大師沉默,還是搖了搖頭,道:“即是十三年前的恩怨……”
不過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s浩輕輕開口,道:“誒,你不必多說,我心已定。”隨即看向花軒逸,“阿文,快與你吳伯父告別,咱們走了?!?p> 花軒逸不明所以,但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先跟慈德大師說了幾句告別的話語,再看向柳輕衣,道:“我姓花,名軒逸。軒是軒轅大帝的軒,逸是安逸的逸?!比缓笞叱鲞@座簡(jiǎn)樸的屋子。
不遠(yuǎn)處,“敝寺僻處北疆之地,得蒙公孫先生推愛,實(shí)感榮寵。但不知當(dāng)年公孫先生何不親來前來?”那陣深厚聲音再次響起,不過此次的位置卻是在那大雄寶殿之內(nèi)。
山海寺一處寶剎后面,一道年輕身影出現(xiàn),他朗聲說道:“哈哈哈,沒想到晚輩隱匿于此,前輩竟還能發(fā)現(xiàn)。由此看來,前輩體內(nèi)真氣之厚,內(nèi)力之強(qiáng),可當(dāng)真是說得上震古鑠今,并世無二,倒也是讓晚輩吃了一驚?!?p> “你還沒有回答老僧方才的問題。”一個(gè)身披紅色袈裟,拿著一桿禪杖。又慈眉大眼的老和尚走了出來。
那年輕身影嘿嘿一笑,出現(xiàn)在老僧的百余米的地方,道:“公孫前輩是何許人也?又豈會(huì)親自來到這風(fēng)華雪月的地方?”
老僧輕哼一聲,手握的禪杖一震大地,內(nèi)力便震向那道身影。
那人長(zhǎng)嘆一聲,慘然色變。在躲擋這陣威勢(shì)后,默然半晌,才道:“公孫先生情知那山海經(jīng)是貴寺鎮(zhèn)剎之寶,坦然求觀,定不蒙允。他道山海寺現(xiàn)任方丈貴為昔日大秦帝國(guó)的諸侯將相,不忘昔年江湖義氣,仁惠愛民,澤被蒼生,他也不便出之于偷盜強(qiáng)取?!?p> 老僧不愿再聽,陡然之間,一路金剛伏魔掌,向前打去。
奈何那人思慮周詳,早有一路掌力伏在胸前,只是暗暗退后幾步,便把這路伏魔掌法抵擋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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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