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鄙瞎佥杵鹕碛松先?。
“阿南?!鄙瞎購┏∶命c點頭,然后側(cè)身叫了一聲,阿南聞聲雙手奉上一個盒子。
門口的辛月上前接了,送到上官蓁的手上。
“是什么東西呀?我可以打開看看嗎?”上官蓁很是高興,俏皮的問道。
上官彥唇角勾起一個弧度,說道:“當(dāng)然可以。”
上官蓁打開一看,里面是一些吃食,還有一套精致的陶泥娃娃。
上官蓁拿出娃娃,很是喜歡,嘴里說道:“三哥,你出去辦差,還記得給我們大家?guī)ФY物,真的是太貼心了?!?p> “是二哥教我的?!鄙瞎購┖苁菍嵳\的說道。
“不管誰說的,出錢的還是三哥呀,多謝多謝!”
“小妹喜歡就好。”
正說著,玖兒進來奉茶,見了這套娃娃,也是贊不絕口。
“這是我三哥送的,可不能給你,等下次看到差不多的,小姐給你買哈。”上官蓁忙往前一攏,說道。
“看小姐這話說的,奴婢豈是那樣奪人所愛的人!再說奴婢若是想看,在小姐房里不是就能看到嘛!”玖兒見上官蓁這般孩子氣,捂著嘴笑道。
“好了好了,我跟二哥還有正事要說啦,玖兒,重陽自是要去前院住的,至于初夏,你將她從前住的屋子收拾出來,讓她早點休息,辛月和初雨守在門口,不要讓人靠近。”笑鬧了一陣后,上官蓁說道。
“是。”三人應(yīng)了,躬身退了出去,阿南見狀也跟著出了房門。
“三哥,你說有事要跟我說,是什么事情?”
“之前二哥讓秋水送出去的信是你寫給大哥的嗎?是不是關(guān)于水家的事情?”上官彥直接問道。
“是我寫給大哥的,想問問他知不知道水家的事情,因為福建的軍需都是江南道直接提供的,我怕這其中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就寫信問問他。但三哥你怎么會知道?二哥不說這事很隱秘嗎?”
“是二哥寫信告訴我的。”
“二哥原來一直跟你有聯(lián)系,還有前一陣我在留仙樓看到阿南了,皇上還說你回來又返蜀了,現(xiàn)在又突然回府,是不是差事出了狀況?”上官蓁也有滿腹的疑惑要問。
“我是回來了一趟,追查一個臨南王的心腹,哦,就是被你和二哥救了的那人。水家的事情你查到什么階段了?”
說起救人的事情,上官蓁還有些訕訕,她擺擺手說道,“那個墨陽你最后找到了嗎?”
“找到了,現(xiàn)在被關(guān)押起來了?!?p> “難怪那人這么久都沒找過曦姐姐了?!鄙瞎訇剜止玖艘痪?,轉(zhuǎn)而又說道,“皇上之前不說一直沒找到他的蹤跡嗎?怎么找到的?”
“是崔向予找到的人?!?p> 上官彥說完看了上官蓁一眼,上官蓁毫無察覺的說道:“這個崔向予倒是時常聽人說起,只可惜沒見過。”
“以后會有機會的。”不知道為什么,上官蓁總覺得上官彥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傷懷,難道三哥和這個崔向予還有故事?
“你還沒回答我呢,水家的事情現(xiàn)在查到哪了?”
“哦,水家的事皇上接手了,我就沒查了?!?p> “皇上接手了?下旨翻案了?”
“沒有下明旨,這個案子里出現(xiàn)過一個神秘賬本,我和皇上推斷,可能這是江南貪腐的關(guān)鍵證據(jù),也是因為這個證據(jù),水家才被人陷害入獄的,現(xiàn)在朝上都是溫毅年的人,皇上就讓趙懷安和崔向予一起去江南查找證據(jù),待尋到確鑿證據(jù)后再發(fā)明旨翻案?!?p> 越往下聽,上官彥眉頭皺的越緊。
“三哥,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嗎?”
何止不妥,想起崔向予的那些話,這簡直就是一把懸在上官府頭上的利劍!好在此次還有崔向予參與,應(yīng)該能稍微爭取些時間吧!
上官蓁見上官彥說著說著就出神了,用手在他前面揮了揮。
“三哥,三哥,你怎么了?”
“沒什么,這段時間出去一定要將初夏和重陽帶在身邊,知道嗎?這一年我讓他們分別拜在藥圣和千面妖姬的門下,學(xué)了不少本事,且武功也較往日有了突飛猛進的進步,帶在身邊能護你周全。”上官彥鄭重的說道。
上官蓁總覺得三哥有很多秘密,但他卻全部藏在他幽深如古井一般的眸子后面。
“三哥,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上官蓁瞇了瞇眼睛,問道。
“我能有什么事?”上官彥并不承認(rèn)。
“還有,初夏說你說有一個小妹很厲害,一年就將藥圣的精髓給學(xué)了去,到底是誰這么厲害呀?”
“以后你會知道的。”沒想到上官彥居然沒有反駁,直接承認(rèn)了,這下更激起了上官蓁的好奇心,只可惜不管她再怎么追問,上官彥也只笑不語,不再回答。
“對了,二叔的事情,我也已經(jīng)知道了,你不要再插手。”
“什么?曦姐姐還等我回復(fù)呢,怎么就不叫我插手了?”
“你只管告訴曦兒,以后不會再有人找她的麻煩,讓她盡管安心過自己的日子。”上官彥一擺手,說道。
上官蓁錯愕,真是好大的口氣,不過這樣的三哥真是好帥呀!
“可若是她問起二叔的處境怎么辦?”上官蓁轉(zhuǎn)念一想,又問道。
“二叔身邊我也已經(jīng)派人過去了,若是真有什么事,性命還是能保全的?!闭f到這,上官蓁沒有注意到上官彥的眸子暗了暗,只是被他很快掩飾過去了。
“三哥,你這么短的時間做了這么多事情,也太厲害、太神通了吧!”上官蓁一臉崇拜的說道,然后話鋒一轉(zhuǎn),湊上去說道,“那些人到底是抓住了二叔什么把柄呀?三哥知道了嗎?”
上官彥頓了頓,說道:“二叔沒說?!?p> 上官蓁撇了撇嘴,三哥真的是精明了,什么話都套不到。
她還想問些什么,但見上官彥一張俊臉上滿是疲憊,上官蓁頓時就有些不忍心。想著三哥這次待府里的時間長,改日再問也不遲,就不再追問,而是催上官彥回去休息。
上官夜連續(xù)幾個晝夜趕路,身子確實有些吃不消,想著該交代的也交代的差不多了,就順勢起身告辭了。
翌日,上官蓁將上官彥的話轉(zhuǎn)達給上官曦,上官曦聞言喜極而泣,壓在心中許久的一塊巨石徹底落地,對上官蓁簡直是感恩戴德也不為過。
上官蓁沒有邀功,實話實說都是三哥的功勞,然后一番家和萬事興的說辭更是讓上官蓁連連頷首,待她回去時,上官蓁覺得曦姐姐的步子都較往日輕盈了,不免也替她感到心中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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